第四章

黃昏最後的陽光，逐漸地暗淡了,最後竟躲避了起來。剛剛下班的趙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陰影在她的眼裏迅速擴散，屋子裏暗下來了許多。到了這時間屋裏還是空蕩蕩的，老公現在是回家吃飯才打電話報告，兒子放學後不知那裏野去了，還沒見蹤影。陰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顯得豐盈，充滿了伸手可觸的質感。趙鶯身上的咖啡色職業套裙還沒有換下，軀體也沒有得到放松，她感覺緊迫和拘束。她想，這或許也是令她心胸憋悶難受的原因。

她在在臥室裏剝除身體上最後的壹塊布料，趙鶯壹米六五豐饒的肉體像條魚在房間裏遊動。她的屁股像是兩個圓球，由於相互的拼擠，擠壓成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飽滿的形狀呈現出饑餓的欲望。她套上睡裙，壹襲粉紅色露背的睡裙，寬大的裙裾謝幕般猛然垂落，像壹張網，罩住了遊戈的魚。魚遊進了深水，睡衣湧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見女人趙鶯圓潤的屁股，在睡衣裏面隱約地滾動。

她並不覺得饑餓，更沒有心情做飯，打了壹個電話給快餐店，給兒子叫了份他喜愛的叉燒飯。然後她把自己放進了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拖鞋拍打地板，聲音單調，百無聊賴，像壹個人，在空曠的荒原上，獨自唱歌，聲音剛剛唱出口，就被風溫柔地撕毀，七零八落，拋得很遠。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悅耳的門呤叮當叮當地響著，拖鞋聲從客廳通過走廊啪答啪答到了門口，停住了，透過貓眼外面是壹張年輕的滿頭大汗笑臉，她還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卻是快餐店裏送餐的夥計。她猶豫不決，身上的睡袍輕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視的話能夠飽覽她曲折玲瓏的線條。她還是打開了厚重的楠木大門，把那夥計迎接進來，並且在他的前面引導著他進了客廳，把壹個豐饒的屁股盡量扭擺得風情萬種。

夥計穿著白色的制服，衣服幹幹凈凈勻稱貼體，壹個送餐的夥計能夠把衣服收拾如此妥貼，這使她末免覺得驚奇，也頓生了好感，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了。她並不急於交還他的鈔票，而是讓他小坐片刻，給他拿了壹瓶純凈水，她窺視到了夥計的窘迫，喉結在毫無規則地滑動，她有點得意，壹想到自己的身體還對男人有這麽大的吸引力，趙鶯更是將個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壹絞壹絞花搖柳顫地，如疾風中的弱柳，婀娜柔軟妖嬈輕挑。

心急火燎的夥計再也無遐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婦人極為拙劣的風情了，赴忙將眼睛從她掏空的領口向外噴發的壹個半球收斂，唯恐再生變故落荒般地逃脫。這讓趙鶯極為沮喪，她狠狠地把門關閉了，剛剛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澆了壹潑冷水，躍躍欲試的火苗壹下就滅了，她在心裏裏默默地罵了句不識擡舉的東西，我又能把妳怎樣。

這種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掛到了衣架的職業套裝壹樣，看起來很體面合身，大方優雅，只有肉體在裏面感覺緊張與疲憊。老郭似乎整天都忙著那些瑣碎的破事，尋找著各種籍口夜不歸宿，趙鶯清楚老公是屬於工作的，屬於他的上司和下屬的，屬於同學朋友，屬於足球遊戲，屬於婆家，尤其是屬於他的母親，甚至是屬於別的女人的，惟獨不屬於自己。

其實趙鶯心裏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體，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總有點說不過去吧，是貓兒就得貪腥。她還不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也變著法子讓自己鮮麗亮艷光彩照人。趙鶯百般無聊地倚在走廊的欄桿上，有壹盆杜鵑盛放得熱烈，花朵繁華的時候，也能看出紅塵的可愛，掛在枝上讓人觀賞看起來精神煥發，是壹種成熟的飽脹，就像壹盞盞燃燒的小燈籠，放射出曖昧的光芒，隱藏在這個意象後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著被剝開、研磨，被吞食。

整個樓道悄然沈寂，有種特別的安靜的氣氛，眨壹下眼睛都聽得著聲音。好像有壹種契機暗伏著，這使她感到了激動，身上壹股暖流四處遊蕩，她的皮膚就粘了汗粒，熱氣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從鼻尖上冒出來，壹顆壹顆，它們並不打算滾落，她在靜謐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來。

郭燁是跟同學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溫在屋外虎視眈眈，他挾風帶雨般進了家門，僅用目光，就將房間裏的溫度逼了上來。母親趙鶯還窩在單人沙發上似睡非睡，她的頭發披在光潔雪白的肩膀上，因為絲毫不動的緣故，那頭發就如了壹束壹束微細的黑色鋼絲，巋然靜默在半空的光影裏。她的臉色依然地白皙和細潤，可那細潤白皙裏，和她的肩頭壹樣泛著淡淡的青色。郭燁臉上的汗壹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習慣著屋裏的黑暗，斜眼看了壹下玉體橫陳的母親在沙發放蕩的身子，開始了意淫。那款粉紅的睡袍太過敞露，隱約能看到小巧圓滑的肚臍眼，腰身細細地在胯骨上擴展，屁股連帶著大腿勾畫著曲線。兩腿之間絲絨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過渡著分明。胸前的彈性更優越，不帶胸罩也照樣自然堅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紅潤得能滴出水來。

高二學生郭燁絕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說起那泡女生玩女人頭頭是道，還沒讀高中就把壹女同學處子之身給掠奪了，更跟壹女網友有過壹段非凡激越的短暫情緣，那個跟他母親差不多的女人讓他領略了前所末有的瘋狂，他發現跟年長的婦人玩耍比那些什麽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撥起自己的情欲。從那以後他把充滿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長的女人，街上風情萬種的少婦，學校裏中年的女教師，甚至將下流的眼光對準了他的母親。

熟燁的身體發育得很成熟，這得益於他經常參加體育運動，他在客廳裏肆無忌憚地脫去了濕漉漉的背心球褲，只著壹條白色底褲，把個堅實的胸膛和壹雙修長的大腿盡致地呈現出來。他們就對面坐著，郭燁把那盒叉燒白飯風卷殘雲般地扒進肚裏，抹了抹嘴才記得趙鶯對他發呆，便問道：“媽媽，妳是吃過了。”

趙鶯搖著頭說：“沒有，不想吃。”他就挪過去身，在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手撫慰著她光潔滑膩的肩膀討好地說：“媽媽，妳怎麽啦，那裏不舒服了。”說完還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額頭。趙鶯拍開了他的手，嬌嗔地說：“快去洗澡了，渾身臟的。”

“媽媽，我用妳的洗漱間。”還沒等趙鶯說不行，他已是起身進了她的臥室了。那是裝璜得極為奢侈的洗漱間，天花板鑲著梅花形的鏡子，這是抄襲情人旅館的布置，壹個豪華得能在裏面打滾的浴池，以及壹個塞得滿滿當當的衣櫃，放著各種女人的化妝品和洗浴露。

年輕的男孩幾乎聽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他像挖掘珍寶壹樣從放著臟衣物的籃裏搜索出他母親換過的內褲，那是壹條腥紅的狹窄蕾絲內褲，那細小的褲襠曾經掩映著母親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他歡喜若狂地看著它像花瓣壹般在他粗暴的掌心裏，被揉得皺做壹團，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差恥而變濕，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張開又閉上，他的雙腿因為快樂而顫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藝放到了鼻子底，緊閉住雙眼發瘋地嗅著，疲倦地將舌尖從嘴裏伸出，舌尖能感覺壹絲甜腥的傷感的味道，那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味道。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間那根膨脹的東西摩擦著，壹陣高潮突如其來地從小腹開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紅的玩藝包住了那東西的頭部，他用手握緊了那根脹挺的東西，朝著快樂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來，絲質的內褲柔軟地磨擦著細嫩的頭部，壹股舒心暢肺般的暖流從痙攣的下腹激射了出來，盡情盡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噴到了腥紅的絲質內褲上。

而此時，許娜跟阿倫正步行在街道上，已是華燈高照，街上卻與往年壹樣熱，聽不到新鮮的抱怨，新鮮的汗流過陳舊的面孔。他們倆個不管走到哪裏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許娜光著腳連指甲油都投塗地穿著涼鞋，壹條牛仔短褲和小背心，而阿倫則穿著小學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褲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這樣，兩人只要光站在那裏，周圍的感覺就變了。兩人壹邊走著壹邊恣意地調情，相互摟抱著不時也有親妮的舉止，看著兩人不只天真無邪，還很色情。

兩個人壹起吃飯，叫上了三四個小菜，以前可就熱鬧得多，壹卓子的菜滿滿當當而且是兩種口味大相徑庭，在壹起吃多了，因為互相遷就了，兩個人的味覺就像兩只原本獨立的軸承，在愛這款潤滑油的作用下，從突陷相分趨向唇齒相依。

阿倫喜歡帶著許娜到大排擋來吃飯，蹺腳隨意，喧嘩肆意的那種，像是壹對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貪杯，煙癮壹上來就陶醉地雲騰霧翔，許娜最大的樂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搶東西吃、搶煙抽、搶酒喝，滿嘴流油、煙熏酒撩不亦樂乎。

許娜以前可是獨愛清淡的菜，壹個酸辣魚也會演變出壹粒青春痘，現在可好，出落得無辣不歡的境界，就連那些零食都換成辣吱吱的牛肉幹，這讓趙鶯她們驚訝，問她，她眨巴著眼睛帶過壹絲羞澀地說：“吃辣排毒養顏呢。”

吃過了飯之後，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散著步，阿倫租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城市面上的舊城區遠沒有新市區排場，畢竟現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沒有新娶的小妾那樣鮮亮，鑲在門臉上，也是壹副繁華熱鬧的景象。壹條路大刀闊斧向城區裏劈了進去，樓層在兩邊長起，壹棟咬著壹棟，留出些狹小的巷來，車輛斷然是進不了的，在這些巷裏走著走著，突然就豁出壹塊小空地來，守著三二株有了年紀的樹和壹些雜草，倉倉促促成了壹小公園。

壹幢烏灰色的樓房，遺留著以前建築的模式，現在看來竟有點不類不倫，而阿倫的屋裏卻裝修得富麗堂皇，壹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據了整個房子的壹半，裏面充斥著煙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許娜在床底邊發現了女人的內褲，那張大床不知讓那個女人躺倒過，她的心裏極不是滋味。

阿倫不失時宜地從背後圈住了許娜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裏輕吻了起來。許娜的短發不屬於哪壹種發型，似卷非卷，如壹片雲，不經意間飄落頭頂，從此安家。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阿倫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壹匹尊貴的母馬，壹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壹會俯首廝磨阿倫這個馬夫。

許娜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了，車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他，兩張像幹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貼在了壹起，阿倫熟悉地慢慢將她的背帶掰向肩膀膀兩邊，露出壹對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眼睛，手脫下乳罩，隨便地扔到地下，顯出壹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壹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進了她的短褲裏，許娜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仔短褲，褪掉了黑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許娜嬌弱無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化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壹個目標。許娜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撫，隨後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壹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

許娜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壹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發茂密，卻柔軟如綠茵鋪天蓋地，綿綿延伸到了她的肛門附近，兩瓣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啟，中間壹道粉紅的縫隙淫水流溢，把那毛發沾得閃亮。阿倫註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唇，“娜姐，妳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喃地嘆了壹聲，俯下腦袋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

許娜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壹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裏，而且添薪加火壹般扭擺起了屁股，她的臉上浮起了愉悅的笑意，心裏蕩漾著奇異的感覺，她喜歡這個男人用那長長的舌尖這種柔軟光滑的碰撞和撫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無邊無際，即使是身體最細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溫柔如幽靈般地舐觸。她仿佛聽到了他籲籲粗重喘氣的聲音，以及咻咻不絕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著舌尖象壹只修長的手，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裏面，她那飽滿的肉唇頂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她快活地閑上眼睛，聽到了自己心臟裏血液奔流的聲音潮漲般地湧上來。

阿倫年紀不大，卻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欲場上的驍將，從北方來到了南邊這富饒繁華的城市，他清楚像他這種人不說在這裏出人頭地，就是駐足安家都極為困難。他選擇了壹條能迅速擺脫拮據生活的捷徑，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碩的身軀，有著英俊的臉面更有讓女人迷惑的壹根巨大的東西。他很快地在那個圈子裏竄紅，他的白凈還不大成熟的氣質，足於引發出許多女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母愛，她們如同呵護孩子壹樣地憐惜他，而又在情愛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們玩弄他時，心裏也許正感受著禁忌的快活。而他，為了迎合這些有著高貴外貌，過著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豐富物質的同時缺乏性愛的女人們。阿倫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盡量地取悅她們，幸好他還年輕，幸好他看起來不是那麽瘦弱。

只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阿倫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對方發起進攻，許娜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壹雙手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阿倫的臉，在他的如風長發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壹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阿倫就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間，壹如捧著壹顆新鮮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發出被吸幹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裏搜索壹圈，將下巴滑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壹路過關斬將，往另壹面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許娜確實把持不住了，雙腿努力掙脫阿倫，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壹樣，阿倫見她那壹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壹顆肉芽在層層疊嶂中嬌嬌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他的手把著那壹根東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準了她那肥肥的壹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的推進，這時許娜的壹雙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壹處更加暴突，他也就發力壹迫，剛剛抵到了她那壹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裏磨蹭幾下，許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只聽得“叱”的壹聲脆響，她的那壹處溢出了淫液，汩汩濺出把他毛發卵袋也沾濕了，那根東西壹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許娜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嘖嘖地咂舌稱嘆，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裏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沈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阿倫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了沖刺的幅度,把壹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許娜得到滿足和快感。許娜嬌聲屢屢地呻吟，壹頭短發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壹處在阿倫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叠。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壹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最初阿倫為了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欲的少婦胴體，勇猛地向許娜發起了沖鋒，他攻城掠池，不可壹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了，許娜總是沒完沒了，在她攀上壹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他的屁股不放，嘴裏叫嚷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麽嬌聲地呼籲，阿倫無論如何也只能再強打精神，憑著壹股無私奉獻的精神，又是壹陣的狂抽濫送。許娜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了床，彎曲著壹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了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阿倫將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壹挑壹拱，把她拱得身子壹縱，頭也就抵到了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了壹塊。

許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壹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阿倫頓時壹股火熱氣流遊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西暴長了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大不壹樣，把許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壹氣，阿倫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裹著壹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許娜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阿倫也不顧及壹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地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許娜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壹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巔峰。

阿倫盡管有“壹直做別停下來”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見許娜的樣子現在確是如她最初所願得到了滿足，感覺到她已達到高潮後，阿倫釋放出了濃烈的熱情，在他強有力的射擊中，許娜雖然發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應該已經得到了好幾次如飛翔雲端般的高潮滿足，應該有所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