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本文為公媳文……
沖喜娘妻 by 魔師
2020-5-16 20:40
沖喜,是中國的壹種封建迷信行為,其內容是讓壹個久病不愈的病人和別人結婚,用這個「喜事」來「沖」掉不好的運氣,以期達到治療疾病的效果。有時也可以讓子女結婚給生病的父母沖喜。
娘妻,也稱之為「童養媳」「待年媳」「養媳」,就是由婆家養育女嬰、幼女,待到成年正式結婚。舊時,童養媳在我國甚為流行。不過童養媳壹般女方到男方家裏的時候年紀比較小,還需要男方父母給養育成人,所以帶了壹個「童」字。不過童養媳還有壹個另類,也就稱之為娘妻,之所以叫娘妻,是因為女方到男方家裏的時候年齡已經比較大了,壹般都成年了,生活可以自理,還可以照顧自己年幼的丈夫,想母親壹樣照顧自己的丈夫,又是丈夫的妻子,又是娘又是妻,成為娘妻。
之所以盛行童養媳、娘妻,原因就是當時的社會非常貧窮落後,老百姓的生活十分低下,眾多的民眾因家境貧寒而娶不起兒媳婦,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就跑到外地抱養壹個女孩來做童養媳,待長到十四、五歲時,就讓她同兒子「圓房」。當然也有給年幼兒子找成年姑娘的,但是比較少而已。解放後,國家頒布了婚姻法,抱養童養女和找娘妻的問題在有的地區終於得到了徹底解決。但還有壹些偏遠地區仍未認真重視,童養媳、娘妻現象依舊存在。這些妻子壹般都會比男方年紀大,可以照顧未婚夫。
而本文就是從這個迷信封建的風俗開始,也是文中—「我」的回憶錄: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學教室裏,零零散散沒有多少的學生,大學生活就是如此的生活和愜意,大部分的生活都是三點壹線:教室,寢室,食堂。就這麽零零散散的只有幾個學生的教室裏,還有壹些學生正在睡覺,而大學選修課老師在臺下講的不亦樂乎。這節課是生理課,講述的是成人的壹些性知識,還有壹些倫理道德方面。大學生都是成年人,所以學習這方面的東西也沒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或許這種課程比較敏感,所以來上課的學生比較少。
手淫、發育、性知識、倫理道德,大學老師已經講述過不知道多少遍這樣的課程,他臉不紅氣不喘,雖然學生少,還有壹部分人在睡覺,但是他講述的卻不亦樂乎。而這樣的課程竟然觸動了我心中敏感的神經,讓我的心跳加速,呼吸有些紊亂,同時臉部有些發熱,這是壹種巧合嗎?本來我壹直把那些事情藏在心裏,每天用學業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它,但是聽到老師的話語,仿佛在為我壹個人講述壹般,而且出奇的每句話都砸在我的心坎上。
我深吸壹口氣,看向了手中的筆記,之後轉頭看向了窗外,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家鄉的那個家,家裏的那個仍然身強力壯的父親,還有那個比我大了整整九歲的「妻子」,想到他們,我不由得開始溜號,老師講的話題被我阻擋在耳朵之外……
我叫趙康,今年已經21歲了,名字有些平凡,有些土氣,這是我母親為我起的名字,就是希望我身體健康,成長的壯壯的,因為我從出生開始就體弱多病,這也就造成了我有壹個比我大整整九歲的妻子,故事還要回到我小時候,那是十幾年前了,看著窗外隨風而動的樹葉,我不由得壹時楞住了……
「嗡嗡嗡……」正當我回憶的時候,我口袋裏的手機卻振動了起來,我拿出手機壹看,微信新信息顯示壹個熟悉的名字,看到這個名字,結合我剛剛的回憶,心情不由得更加的復雜,有傷心,有思念,還有痛苦,各種復雜的情緒在我心中閃現和漂浮。
「我在學校門口等妳……」簡單的幾個字,我不由得呼出壹口氣。我想見到她,又害怕見到她,壹個讓我到現在都壹直牽掛無法割舍的女人,我想著去忘記她,但是卻壹直無法忘記。
沒壹會,終於下課了,對於我們工商管理系的學生來說,學這門生理課真的很無聊。我深吸壹口氣,慢慢的走出了教學樓,看向了大學門口的方向,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穿著壹身名貴衣服的我向著大學門口走去,離大學門口越近,我的心就跳的越快,甚至呼吸都無法平穩。沒壹會,大學門口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正對著大學的門口是壹輛勞斯萊斯魅影,價值幾百萬的豪車,而車旁有壹位高挑的美女站在那,翹臀靠著豪車的車門,走出大學門口的男同學無不看向那位靠著豪車的美女,路過的成年男性也是如此,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調戲和搭訕,壹來是這個女人的冷傲,二來就是能夠開得起這種豪車的人地位都不壹般,不是想調戲都調戲的。
這個女人穿著壹套白色的風衣,白色的長筒皮靴,壹條緊身黑色長褲,上半身裏面穿著黑色的衣服,風衣敞開著,裏面黑色的衣服卻掩蓋不了她胸前的豐滿和挺拔,脖子上纏著壹條粉色的紗巾,披肩的長發,不過發梢卻燙成了卷發,雖然穿著比較成熟,但是仍然無法影響那張年輕漂亮的臉,大大的眼睛,尖翹的下巴,瓜子臉,不大不小的櫻桃小口。不過目光卻十分的冷傲,似乎不怒自威。只不過這個美女看到我的時候,卻露出了欣喜,還帶著壹絲微笑,眼中有無法掩飾的思念,還有淡淡的愧疚和憂愁。
「小……小康……」看到我走出大學的校門,這個美女趕緊迎了上來對著我說到,同時抓住了我的手,絲毫不顧及旁邊羨慕嫉妒的目光,這種目光讓我有些不舒服。
「秋月……」我淡淡的叫了壹聲,聽到我的呼喚後,這位美女的眼神突然黯淡了壹下,不過隨即轉瞬即逝。
這位開著豪車,十分冷傲的大美女不是別人,就是我的妻子——李秋月,我們省最大的茶葉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總裁,身價數以億計。而她整整比我大了九歲,今年正好已經三十歲了,穿著也十分的幹凈利落,不過容顏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和我們大學的那些女生差不多。11年了,她的容顏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雖然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她能夠把我家原本農村承包的小茶園壹手經營到現在的大型茶業公司,茶葉產品甚至出口到海外,可見她的能力和手段了。
我現在只有21歲,還無法領取結婚證,明年就可以了。雖然我和李秋月沒有結婚證,但是我倆卻是提親、訂婚、辦喜酒、拜堂成親,所有的禮儀和過程壹點都沒有落下。在我們那裏,這些過場和禮儀往往比領取結婚證更加的有說服力。
「學業怎麽樣?還累嗎?」秋月走到另外壹邊,為我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對著我說到。
「還好,不累……妳的司機和保安呢?」我淡淡的回應了壹句,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露出微笑,還是冷臉相迎?還是淡漠的應對吧。同時也奇怪今天她為什麽壹個人來找我,往常的時候,她出行都是帶著助理和安保的。
「想吃什麽?我帶妳去吃東西……」李秋月坐上了駕駛位,之後發動了這輛價值幾百萬的勞斯萊斯說道,大學門口已經駐足了不少人,有校園的學生,有老師,還有過路的路人,剛剛的壹幕讓他們驚呆了,或許他們認為我被哪個富婆給保養了呢,或者認為是哪個親戚來接我,殊不知這位美女就是我的老婆。大學時代結婚的人太少太少了,而且這個秘密我也沒有對任何同學提起。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靠著勞斯萊斯無比舒適的車椅上,有些懶散的說到。聽到我的話後,旁邊的秋月陷入了沈寂,呼吸似乎也不怎麽平穩,難道和我壹樣,都想起了過去嗎?
「小康……」沈寂了壹會後,秋月輕輕對著說了壹句。
「為什麽不叫我小老公了?我還是蠻喜歡聽的,還是這個稱呼親切……」我閉著眼睛,壹邊回憶著壹邊說道。
「妳還恨我嗎?」車子發動了,旁邊的秋月淡淡的說了壹句,語氣數不清的傷感。
「我對妳沒有恨,我也沒有資格去恨,我只恨上天,為什麽給我這樣的經歷,如果我沒有跟隨村裏的習俗而……或許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壹切……讓妳這樣壹個身價數以億計的大總裁給我開車,我應該感覺到很榮幸。」我懶洋洋的躺在車上,閉著眼睛說道。或許心中有壹些火氣沒有發泄,長大後的我和秋月說到都基本帶著淡淡的火藥味。
「我給妳的卡裏又打了壹百萬……不夠隨時告訴我……」秋月在旁邊沒有回復我剛才的話,而是淡淡的說了壹句。忘記了具體從什麽時候開始,秋月每個月都給我打壹百萬,我的卡裏現在至少有幾千萬了,而我卻基本沒有動過裏面的錢。
「小時候苦慣了,穿這些名貴的衣服還真的感覺不舒服,還是我媽媽親手做的衣服穿的最舒服,只可惜我永遠穿不到了……妳不用給我總打錢,卡裏的錢已經足夠我無憂無慮生活半輩子了……」我撐起了身子,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說到,如果母親現在還健在,有了她的「監督」,肯定不會發生後來那麽多的事情,讓我年少的我無法阻止,而且影響了我的童年。
聽到我的話後,旁邊的秋月不再說話,我可以感覺到她被我的話語弄的傷感,也感覺到十分的委屈,卻不好向我發作。她難受,我又何嘗不是壹樣呢。借著這個簡單的安靜,看著車窗外路過的景色,聞嗅著旁邊秋月熟悉的體香,我不由得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是十壹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