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2-27 17:58
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是民间的“鬼节”,而佛教称之为“盂兰盆节”,道教称之为“中元节”。
到了这天,每家每户都要祭拜祖先与阴间鬼魂。但古时候交通很不方便,嫁出去的女儿要往返于娘家和婆家怎么也要一天时间,所以很多地方就把鬼节定在七月十四,这样岔开一天两边都可以顾及到位。
相传这天鬼们大开,无数的鬼魂都涌出鬼门关,所以街上的店铺都不开门,把街道留给鬼。每家每户都会准备好各种各样的祭品,到了晚上,家家户户还要在自己家门口焚香,把香插在地上,越多越好,象征着五谷丰登。
既然是鬼节,这天的怪异现象肯定不少,比如鬼节不能去游泳,因为水鬼会把人拖到水里淹死,这样水鬼就可以获得投胎的机会。人可能无意见做了侵犯鬼的事,鬼就用“鬼压身”来对人恶作剧。
有些人阳气不足,体质比较弱,而且还劳累的话,鬼就会想方设法把人的灵魂撞出体外,让人无意识的慢慢死亡。这些被撞出体外的鬼魂会变成游魂野鬼,直到他找到另一个替死鬼。
“喂,老婆,我下午就能到了,来火车站接我?”
“嗯……看情况吧,有时间就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享受着这回家的喜悦。
三年前我也是沿着这条铁路,漂到一千多公里外的城市,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从一个学徒工到车间主管,我那么多年的拼搏只是得到一个职称而已,最终还是要回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从零开始。
如果不是当年的一时之气,可能现在我的孩子都会叫爸爸了。就因为爸妈的一句“烂泥扶不上墙”,我一走就是三年。丢下新婚的娇妻,年迈的父母,去证明我不是烂泥。如今是不是烂泥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陪在家人身边,想要一个安定的家。
“到站的乘客请拿好行李,火车即将到站……”
终于到站了,我满怀激动的下了火车。看着我以前上车的地方,心中无限感慨。
“老公,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回来。”想起了妻子边追着火车边大声的喊出来的这句话,心里除了惆怅还很温暖、甜蜜。很快就能看到我阔别已久的娇妻了。
“咦?妻子不来接我?”我突然回过神来,“喂,老婆,在哪呢?”我直接打电话给妻子。
“我在家呢,今天爸妈去练太极了,我要在家杀鸭做饭。”
挂了电话,心理有点小失落,和老婆三年没见面了,难道她就不急切的想见到我?没办法,自己打车回去吧!
“一共21块。”
“谢谢你,师傅。”终于到熟悉的地方。
刚下车就闻到扑面而来的烤饼香味,多么熟悉的味道。以前每次出巷子口都会闻到这家烤饼的香味,三年了,这里一点都没变。
我家就在这条小巷子的里面,而这条不足两米宽的小巷子里,蕴含着童年的所有回忆。
本来我家是地主世家,太爷爷是大户人家,房子也是在大街的黄金段,可是后来土地被重新划分了,而太爷爷的房子也被征用作为食堂,所以就在这小巷子里补了一大块地给我们家。就这样,多年过去,我就在这小巷子里呱呱落地。
因为出租车进不了巷子,还要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拿到巷子的最里面,好不容易才走到家门口。
“哎哟!”
“不好意思,撞……强哥!你怎么会在我家出来?”刚想道歉,发现我撞到的人是我的发小黄伟强。
“阿……阿俊,我……我知道你今天回来,过来帮嫂子把鸭给杀了。”
“你小子怎么慌慌张张的?做了什么亏心事?”我打趣道。
“慌张个屁啊,今晚等大家都祭奠完鬼神之后,我们哥几个喝个痛快。”
哥几个?还有谁在我家?刚想开口问,阿强就直接朝屋里大喊:“阿俊回来了,快出来帮拿东西!”
接着牛哥就跑了出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你小子等死我了,带了什么特产回来给我们?”牛哥果然是牛哥,抱得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我奋力地把牛哥推开:“你小子想把我勒死啊?这么热的天,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走,先进屋再说。”
我刚把脚迈进门口,牛哥一把将我拉回来:“今晚哥几个喝一杯,晚上带你去找些娱乐性节目。”说着牛哥的屁股开始一拱一拱,做出做爱的姿势。
“行啊,今晚你请客。”我知道牛哥一向小气,所以故意这样说。
“没问题,兄弟回来了,肯定要请你去开心一下。”
我很诧异视财如命的牛哥今天怎么那么大方了,不过也很感动有这么铁的兄弟。
我们一起提着东西往里走,发现老黑也在里面迎了上来,“我操,你们怎么都在我家里啊,我老婆呢?”我说。
“嫂子在楼上做饭呢!”老黑笑吟吟地回答,好像有意想巴结我一样。
“笑个屁啊笑,你看你前面的衣服盖着裤子,后面的衣服又塞在裤子里面,现在流行这样穿?”
“哦,刚上完厕所,没注意。”老黑尴尬的回答。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今晚祭奠完我们来找你喝酒。”大水牛好像松了一口气,和他们转身走了。
我家是分为前后两栋,中间有个院子,两栋都是三层。本来我和父母都是住在里面那栋楼,外面的房子二、三楼是拿来出租的,一楼是过道和杂物间,可是后来和父母的矛盾越来越多,婚后更是越演越烈,刚好二楼的租客退了房子,一气之下我就搬到了外栋的二楼住了。
我走进家门,看见妻子正在厨房忙碌,一阵激动,跑过去把妻子紧紧抱住。
“先别闹,等等鱼焦了。”妻子挣扎开来。
“才开始煎鱼啊,鸭子熟了没?”
“才刚放进锅里,哪有那么快?”
“不是吧?三个人来帮忙才弄了这么一点?”
“那……那是鸭子……鸭子的毛太难去掉了。”妻子突然紧张起来,说话也有点结巴了。
“爸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接着问。
“快了,今天他们说会回早点,因为过节,今天太极舞也会提早结束。”
“那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把垃圾拿下去丢吧,这些鸭毛好臭。”
我提着一大袋垃圾到楼下去丢,刚丢完就看见爸妈和林叔走了过来。
“爸妈!”我兴奋的大喊。
“阿俊,几点回到的?”看得出爸妈也很开心。
“才刚回到。林叔叔也一起去练太极?”
“是啊,我和你爸妈一起有个伴,反正在家没事……嗯,阿俊,你过来让我看看。”林叔叔突然严肃的看着我。
“怎么了?林叔。”我一脸不解。
林叔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掐指一算,一脸严肃的说:“阿俊,今天你千万不要太劳累了,酒也不宜多喝。等等我给你拿个护身符,你一定要随身携带。”
看林叔那么严肃,我只能点头称是。其实他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因为在我小的时候他就是个看相算命的,我们小伙伴暗地里叫他神棍,所以我只是觉得他在装神弄鬼。
回了家,祭奠仪式完毕,和爸妈简单的吃了个饭,我就和妻子会屋休息了。
刚进家门我就直接把妻子扑倒了,然后就是一阵热吻,妻子也热情地回应我。我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妻子的裙子里,发现里面好热好湿,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憋了三年,今天就要发射了。
我脱了裤子,露出了愤怒的肉棒,把妻子的内裤脱了直接插了进去。
“啊!阿俊……俊……我爱你!!”
听到妻子的鼓励,我顿时血脉贲张,用力干了十几二十下。
“俊,怎么停了?”妻子还在期待当中。
“可能太久没做了,好像是射了。”我一脸沮丧的说。
“没事,以后会恢复好的。起来去洗个澡吧,等等你还约了强哥他们去喝酒呢!”其实我看得出妻子很扫兴,但是为了安慰我,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妻子抱着猫猫在一边失神的想着什么。
“思思,在想什么呢?”
“哦,没有。你洗好澡了?那到我去洗了。”
“铃铃铃……”
“喂,谁啊?”
“我是你强哥,现在出来喝酒,我们在扎啤城等你。”
其实一路回到家已经很累了,再加上刚才又和老婆做了一次,现在刚洗完澡真的好想睡觉,但是没办法,刚回来兄弟让出去喝酒,那怎么也得去。我和老婆说了声就出去了。
在酒桌上,我们俩聊起了童年、聊起了工作、聊起了婚姻……酒是越喝越起劲,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
我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上了床到头就睡,我确实是精疲力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了老婆在喊:“阿俊,阿俊,你快点起来啊,阿俊!”我睁开眼睛,原来已经天亮了。伸了个懒腰,刚想回答老婆。
“喵~~”
“阿俊,你怎么了?”
“喵~~”
这时我才发现,我看到我自己躺在床上,妻子在我身旁一直在叫唤我。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能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我伸出手看了一下,吓得我一身冷汗。我的手怎么变成爪子了?我怎么变成猫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奋力地想回应妻子的叫唤,可是一切都只是“喵喵”的叫声,妻子根本没注意到我,只是不断地呼喊着躺在床上的“我”。
很快,伴着母亲和妻子的哭声、父亲的叹息,120把“我”抬走了,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跳上梳妆台看了一下镜子里的我,发现我和猫猫一样,难道我的灵魂跑到了猫猫的身上来了?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这一切让我措手不及。
一直等到了傍晚,父母回来了。只是母亲一直在哭泣,而父亲则拿着病历和病危通知单在一旁发呆。我过去看了一下,是因为“神经酒精过量中枢神经中毒和脑供血不足导致昏迷不醒”。这就是说,我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我开始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听林叔的话,难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猫了?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那张护身符!我突然想起来林叔给的护身符,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怎么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父母一大早就出去了,过了半个小时妻子就回到家中了。看来妻子昨晚一直守了一夜,样子很憔悴,让我好心疼。
妻子刚把鞋子换号,牛哥就跟着后面进来了:“别伤心了,会好起来的,医院都是喜欢吓人的,其实没那么严重。来,过来抱抱。”
我听到这里大吃一惊,牛哥怎么能这样说呢?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可是妻子却很顺从地投入了牛哥的怀抱,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接着牛哥就开始在思思身上乱摸,“先别这样,今天没什么心情。”思思把牛哥的手推开。
“没心情?昨天在你老公回到家门口的时候,你还被老黑射了一炮在里面,不是我出去帮你把阿俊拦住,你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呢!你现在跟我说没心情?”
牛哥轻蔑的说。
“可是我老公现在……”思思话还没说完,就被牛哥用嘴给堵住了。牛哥一边和思思热吻,一边把思思的衣服脱掉,任凭我在旁边一直怒吼,他们都视而不见。谁会理会一只猫在旁边乱叫呢?
“来,帮我把肉棒吹硬。”牛哥把肉棒掏了出来,思思乖巧的蹲下,正准备帮牛哥吸肉棒的时候,我忍无可忍了,奋力向牛哥冲去,在牛哥的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嗷!”牛哥条件反射的把腿一踢,我飞出了几米远。我在飞出去的时候在空中调整好姿势,平稳落地,然后第一反应就是跑。原来当猫也是有好处的,我一直没发现自己身手有那么好。
“这只死猫今天抽什么风,连老子都咬!”牛哥捂着伤口大骂。
思思见牛哥生气了,赶快爬到牛哥跟前,想继续帮牛哥吸肉棒,牛哥把思思推开:“滚开!骚货。老子现在没心情了,要去防疫站打针,今晚再弄死你个烂穴。”
牛哥走了,而我的心情从愤怒转变成了悲哀。原来我的爱妻早就背叛我了,而且在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还在和我的朋友鬼混。我只想静静的呆着,只想找个角落舔伤……
很快到了晚上,父母一直没回来,我正担心的时候,门响了。难道是父母回来了?我把头伸出窗外一看,远来是牛哥、阿强和老黑这三个家伙。
牛哥一开门进来就直接问妻子:“那只死猫跑哪去了?绑起来没?”
“一天都没见了,可能被你踢怕了。”
“敢惹我?改天把它做成火锅!”
我其实一点都不怕被做成火锅,也不是被踢怕了,而是知道自己娶了一个那么下贱的妻子,做了那么多下贱的事。我没心情再理会这些,只想知道我父母的情况。
“过来!像以前一样!”老黑命令道。思思直接趴到了地上,慢慢地爬到老黑的脚跟。
“把屁股翘起来,看看今天穿什么样的内裤。”阿强也蹲下,拍了下思思的屁股,思思顺从地把屁股抬高,任由阿强随意揉捏。而老黑此时已经掏出了他的肉棒,伸到了思思面前,思思没有任何的考虑,直接把肉棒含进嘴里。
牛哥在旁边看着他们淫乱,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昨天到现在我都没舍得洗肉棒,就是留着给你吃的,味道很好吧?”老黑无耻的说。思思在埋头吸吮肉棒,只是“嗯嗯”了两声。
很快老黑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他一把将思思推开:“贱货,把屁股转来这边。”
思思的眼神开始迷离了,小穴也开始湿润。思思把身体转了个方向,脸刚好在阿强肉棒的位置,阿强顺势就把肉棒放进了思思的嘴里。
“嗯……”老黑挺着肉棒直接插入了思思的小穴里,思思因为含着阿强的肉棒,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接着开始屁股往后挪,想迎合老黑的肉棒。
“思思啊,睡了没?”门外响起了父亲的声音。
“啊!”老黑听到门外我父亲的声音,更加卖力地抽插,妻子始料不及,不小心叫出了声音。
“思思,你怎么了?”父亲的声音又更近了些。
“没……没什么……有只蟑螂。”妻子尽量克制住语气,回答父亲的问题。
妻子刚说完话,阿强的肉棒就马上重新塞回妻子的嘴巴里。而牛哥也放下了手脚,开始揉捏妻子的大奶。
“哦,那今晚你早点睡吧,以后晚上不用去看阿俊了,有护士看着。”父亲继续在门外喊话。
过了几秒仍没听到思思的回答,父亲继续问道:“思思?你听到了吧?”
思思挣扎开阿强的肉棒:“听……嗯……听到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屋里了。”说完就听到父亲的脚步声了。
可能由于刚才紧张过度,父亲走了以后思思直接软在了地上,浑身在抽搐。
“刺激吧?贱货就是贱货,听着自己公公的声音被老公的朋友抽插,你很兴奋是吧?那么快就高潮了。”牛哥一脸得意的问。
见思思没有任何反应,牛哥也掏出了肉棒:“来,把我的也吹硬,把今天的补回来。”
思思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把自己支撑起来,慢慢地含下了牛哥的肉棒。而老黑也开始加快抽送速度,把思思插得淫水四溅。阿强则在用力地揉捏思思的大奶,让奶子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
“啊!”老黑突然加快速度抽插了几十下,射在了思思的阴道里面。老黑刚把肉棒拔了出来,阿强就接着骑了上去。
老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老地方,来玩牌,记得买点啤酒上来。”
挂了电话,老黑就开始观看现场春宫了,久不久又跑过去拍拍思思的屁股、捏捏思思的大奶,玩得不亦乐乎。
很快阿强也进入了状态,也开始剧烈地抽插,不久也射在了思思的小穴里。
“现在轮到我了。”牛哥一脸坏笑的去接替阿强的位置。思思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惧,带着几分恳求的眼神看着牛哥,“看什么看,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牛哥冷笑着说。
“啊~~”原来牛哥直接整根插入,不过牛哥不是插思思的小穴,而是直接插进了思思肛门里!
“牛哥你斯文点啊,别又像上次那样,把这骚货玩到肛裂了。”老黑走过去拍拍思思的屁股说。
“放心,自从上次肛裂过一次之后,现在这骚货已经能适应我的尺寸了,你问她爽不爽。”牛哥边抽插边说。
老黑扇了下思思的脸:“牛哥问你话呢,爽不爽?”
“爽……好爽!”
“爽怎么眼泪都出来了?”老黑接着问。
“爽……爽出来……的。”
“老黑,开门。”门外响起了叫门声。
“来了!”老黑应声去开门。
因为在我家租房子的人做什么工作的都有,经常大晚上都都吵吵闹闹的,所以有陌生人出入我父母都不会太在意。
门开了,一下子进来了三个人,都是我不认识的。
“先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等牛哥完事了我们开局。”阿强接过东西放到桌子上。
“那不行,我们也要每人来两次才行啊!”刚进来的人说。
“行,你爱怎么操就怎么操,反正这个骚货又操不烂。”老黑回答。
突然牛哥发出一声怒吼:“啊!”紧接着是思思的哀鸣声:“牛哥,牛……
哥……轻点……”
很快牛哥就射在了思思的肛门里,抽出肉棒,让思思清理干净,才提起裤子走到桌子边开了罐啤酒:“到你们了,速度点,等等还要开局。”
又是一轮4P大战,思思在这其间虚脱了三次,这三个人在思思的体内各射了一次。
然后他们开始玩牌赌钱,思思就光着身子等候在旁边,谁输了钱心情不好就会把思思叫过去狠狠抓几下奶,或者直接拔思思几根阴毛,或者边享受思思的口技边赌钱……有时兴起就拉思思来干一炮。
思思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很享受,对他们是有求必应。直到天蒙蒙亮他们才大摇大摆的离开。等他们离开后,思思东西都没收拾就去洗澡了。
这时我发现,原来牛哥的手机忘了拿了。我跑过去叼起手机,想把手机拿给父母看,让他们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可是我出不去,只能把手机关机了,找地方藏起了。
就藏在床底吧,等开门了我再把手机叼给父母。我把手机叼到了床底,刚放下手机,我就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林叔给的护身符。原来是掉到这里来了,怪不得我找不到。
我叼起护身符,刚想走,就一下子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以后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醒了!醒了!阿俊醒了!”母亲兴奋得喊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家里……”我睁开眼睛艰难的说。
“你可能过度劳累,加上喝酒过量,昏迷了两天了。”一旁的医生接话。
“既然醒了,很快就会康复的。”医生转头和父母亲说。
我正和父母聊着天,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妻子一下子冲了进来,抱着我泣不成声:“我多怕……我多怕就这样失去你了,你……你知道我……多担心你……”
“好了好了,现在我不是已没事了吗?以后都会没事了。”我抱着妻子安慰道。
在妻子和父母的轮流照顾下,我在医院留院观察了两天,顺利地出院了。其实我很责怪自己,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还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居然梦到自己变成了猫,居然梦到妻子这么淫荡下贱……
回到家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牛哥和阿强还有老黑也都登门道歉,发誓说以后大家在一起再也不喝那么多了。坐了一下,牛哥的电话响了,牛哥拿出电话看了一下,本想滑动萤幕接电话的,可是滑了几次都没接到。
“哎,新手机还是不如旧的用得顺手。老婆催我回家了,我们一起走吧!”
牛哥叹了口气新手机?我心里咯登了一下。
等送走了他们,老婆就去准备饭菜了。我进到房间趴在地上往床底一看——床底有一只已经死了的猫,猫的嘴里还叼着林叔给我的护身符,猫尸体的旁边有一部手机……
这一切,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