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我以為有大小姐的幫助，至少林雄會願意見我，但是，我真的失算了。
　　還趴在地上的女生們互相大眼瞪大眼了壹陣，其中幾個自然而然地把視線落在我身上，其中那位年紀最輕的談櫻，眼睛還骨碌碌地打轉，嘴角含笑，真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幾乎在同壹時間，從小屋裏邊傳出了我再熟悉不過的呻吟聲，眾女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然後開始竊竊私語討論林嘉碧的身份，畢竟現在可以約束她們的人都不在了，女生八卦的本性就回來了。
　　「啊，裏邊操自己女兒操得那麽狠呀？」
　　「算了吧，我不信妳沒有讓妳爸玩過。」
　　「壹碼歸壹碼，這叫得也太厲害了。」
　　女生說得沒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亂倫」這個概念——我在賓館問過女同事，她們幾乎都和自己父親（如果年紀稍大的也會和自己兒子）、或者親兄弟發生過關系。不過壹般來說，多數是因為男性親人實在找不到發泄對象，才不得不找上自己。但是！但是！！看剛才林家兩父女之間的對話，這兩父女的關系明顯超越了這個層次，這也是我之前沒有料到的其中壹點。
　　如果他們父女關系並非那麽單純，那我通過大小姐來搭上林雄，效果只能適得其反。
　　忽然，女生們都安靜了下來，我也回過神，蘭蕊從裏邊走了出來，她看了壹眼還趴著的女生，沒有理會，徑直走到我面前，說道：「陳先生，不好意思讓妳跑這壹趟，妳的所有資料，還有大小姐的個人物品請交給我吧，妳的方案林先生會抽時間細看的。」
　　蘭蕊很有禮貌，但這番話聽起來就和「我們會向上邊反映」「妳回去等通知吧」壹樣。
　　「謝謝蘭蕊姐，我感覺最好還是當面向林先生說明整份計劃，我有時間等！」
　　無論如何，幻想，還是要有的。
　　「陳先生，妳還是先把資料交給我吧，林先生他……今天其實就想見大小姐，其他的，未必有時間，壹會還約了雜誌做訪問了。」
　　我的心情壹下子跌落到谷底，是了，「我不答應妳，妳又怎麽肯回來見我！」
　　林雄根本對我的東西無甚興趣，上次他是表現得相當豪爽好客，壹個素不相識的人，靠穎芝還有張蕓蕓的路子，在他那裏找份普通工作，這沒問題。但，妳通過他女兒的路子，想見他然後拿投資搞生意，妳是誰？妳想得太美了吧！
　　可能見我呆站著沒反應，蘭蕊微微搖了壹下頭，繼續勸道：「陳先生，這樣吧，我保證會交給林先生的，也保證會提醒他好好研究，有什麽回復我壹定會與妳聯系的，妳放心好了。」
　　蘭蕊這番話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好吧，既然她這樣說了，我現在也不能沖進去幹擾他們父女的好戲，唯有點點頭：「那謝謝蘭蕊姐，我交給妳了，這裏邊也是我的心血，請交到林先生手上，替我謝謝他，還有，謝謝大小姐。」
　　「妳放心吧！」蘭蕊微笑點頭，讓壹名保鏢拿了公文包，她自己拿著大小姐的衣服，還有私人物品。
　　「陳先生妳再等壹下，壹會我送妳上電梯。」
　　「有勞蘭蕊姐。」我本來想婉拒，但想想，那個上來的電梯，我確實沒辦法自己下去。
　　蘭蕊扭轉身，對還趴在地上的裸女說道：「好了，同學們起來吧，今天暫時到這裏，大家的表現都很好，本來還有其他內容的，但林先生現在有事情要忙，妳們可以先回去，我們會再通知妳們過來的。」
　　看來決定資助對象的過程遠不是趴在地上回答問題那麽簡單，還有後邊的玩法，但現在林雄趕著玩自己的女兒，也只能先打發學生離開。眾女生聽罷都松了壹口氣，道謝之後匆匆爬了起來，因為趴得辛苦，每壹個都呲牙咧嘴的揉著手揉著膝蓋，有壹兩個甚至還要揉揉自己的奶子。
　　「同學們先穿好衣服，我壹會送妳們去乘電梯。還有，阿常，妳操完了沒有？！」
　　過了約10分鐘，我和嘰嘰喳喳的女生壹起站在電梯裏邊，這個電梯直通公司大堂，我心裏有些沮喪，但再想想，也罷，現在只能等蘭蕊，或者還有大小姐的消息了，要創業那有壹帆風順的？明天就是張蕓蕓的婚禮，還是先收拾心情，好好在婚禮上玩壹場吧。
　　今天上來的女生總共有6人，現在談櫻就站在我身邊，她穿上了白色T恤和藍色的短牛仔褲，頭發紮了壹個馬尾，渾身上下都是俏皮女生的青春活力。
　　「陳先生，妳在想什麽呀？看妳的樣子，好像好多心事喲。」談櫻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有壹個淺淺的酒窩，所以雖然口多，但真心讓人拒絕不起來。
　　「沒什麽，談同學，我本來有些事要和林先生商量，剛好他在忙妳們的事，現在也唯有等答復了。」
　　「我感覺妳挺有辦法的，可以找上林家小姐的路子上來。不過，林先生好像挺貪戀自己女兒的身體，這挺奇怪。」
　　我心裏「格登」壹聲，但沒說話。
　　「壹個有那麽大事業的男人，如此受情欲控制，正經事也不理就把自己女兒拖了進去，妳不覺得奇怪？」她還在繼續發表高見。
　　「妳說完了嗎？」我有些忍不住。
　　談櫻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還為自己爭辯：「我就說壹句嘛，這完全不像父女，就像……」
　　「好了，談同學！夠了！」我提高聲調，壹下打斷談櫻的說話，幸虧此時「叮」壹聲響，電梯到了壹樓大堂，我連忙大踏步走了出去。
　　做為壹間大公司總部的通勤分流樞紐，大堂只要在上班時間，都是人來人往，腳步匆匆。人流中也夾集著全裸的女人，可能是今天上班的時候抽中要全裸的，也可能是其他有業務來往的公司過來慰勞客戶的，反正我們也見怪不怪。
　　「啊，那些人是……」談櫻年紀輕，比較沒心沒肺，所以註意力很快被其他東西吸引，其實不用她叫，我們都看見在大堂的幾條柱子上，還有墻上，扣住了足足十幾個裸女，她們雙手高舉，手腕被壹個手拷扣緊，至於身體其他地方倒沒有束縛，那是為了方便路過的男人們玩弄。
　　這些女人表情倒頗值得玩味，有些目光呆滯，靠在墻上壹動不動，有人在她身上亂摸也絲毫沒反應。有些像受了委屈，眼圈紅紅的還在抽泣。但有些卻相當不在乎，不單身體扭來扭去地引人註目，還和路過的熟人說笑挑逗邀請別人來插，但旁人也只是看的多。而每個裸女的身邊，都有壹個小公告欄，貼了壹張告示。
　　「明顯是做錯了受罰吧，大家在學校都經歷過吧。」馮珊凝淡淡地說道。說起來，在今天的眾女之中，我對她的印象倒是挺好，可能因為她以身飼犯人吧。
　　我也知道這些是因為工作發生了差錯而綁在這裏示眾兼作為性交工具使用的女員工，作為大公司，現在只綁了十幾個，已經算少了。當然，肯定會有更進階的懲罰，像賓館是送去工地壹樣。
　　「這樣扣在墻上壹點都不好玩啊。」談櫻皺著眉頭。
　　「妳能進這間公司再說吧。」馮珊凝說了壹句實在話。
　　「這裏掛好歹也有規矩吧，不像學校那群豬，根本就不是罰，是故意利用規則來玩弄女生。」旁邊壹名女生咬咬嘴唇，憤憤然說道。
　　「好玩也罷，罰也罷，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總之我以後壹定會在這裏工作，說不定我還是下壹任的林先生私人助理了，妳們等著瞧吧！」張曾還是脫不了她的傲氣。
　　「噫，這位小姐，妳剛才說要進來工作嗎？」我們幾個人身後不知什麽時候閃過來了壹名中年男人，雖然西裝革履，但頭發半禿，壹對小眼又色迷迷地瞇了起來，他在張曾身後，二話不說雙手就從她腋下伸了過去，毫不客氣地大力抓捏著雙乳，相當粗魯。
　　張曾明顯不樂意，畢竟碰到這種情況也只有林嘉碧才會坦然處之。她想掙紮，但男人雙臂將她箍得很緊，還在她耳邊說道：「妳不是想進來工作嗎，我就當是面試了，連這個都受不了怎麽行！來，美女，我看妳長得還不錯，胸摸上去特軟特舒服了，屁股也翹，和我上娛樂室玩玩吧，來吧……」
　　中年男人硬是把張曾拖走了，她還瞪大眼希望我們可以說句話。談櫻叫了壹名經過的保安，但保安看看那個中年人，說：「他是高管，在公司大樓範圍內有權征召女性。更何況妳們不是公司的入職員工，沒有工作時段的性豁免。上娛樂室也就上班時間讓員工放松玩玩，到員工下班就可以離開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沒辦法了，啊……先生，妳攔著我有事嗎！」
　　談櫻大叫，是因為她被壹個比較年輕的男人擋住了去路，這名年輕人同樣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胸上摸著，但因為長得挺俊，所以談櫻壹臉花癡樣的看著他，後半句話的語氣也軟了。
　　「帥哥妳怎麽了，是不是也想拉我上娛樂室？我可是要收錢的呀。」
　　「哈哈，美女，不是拉妳去娛樂，這樣，我們部門今天晚上搞團建活動，但還缺壹個獎品，妳有沒有興趣？」年輕人壞笑著。
　　「妳意思是，把我當獎品？」
　　「對呀，妳還是個特等獎了，安排給獲獎的同事帶回家玩壹天，原來獎品都是找公司女同事或者乙方公司美女的，但同事乙方都已經沒什麽新鮮貨色了，我正發愁了。哈哈，今天真是運氣好，在大堂這裏看到妳，又漂亮又嫩口，怎麽樣，美女，願意嗎？」
　　談櫻咬咬嘴唇，考慮了壹番之後嘣出壹句話：「那妳付多少錢？」
　　「50行不行。」
　　「拜托，妳說要帶回家，那要玩我的肯定不止壹個男人，多給點不行嗎？」
　　「好好好，80。」
　　「100吧，妳們這大公司，還斤斤計較這點錢？」
　　談櫻也讓這個年輕人拖了上去，只是她離開的時候，還沒忘記向我們揮手告別。馮珊凝笑道：「走吧，再呆久了恐怕就有人要找我了，我今天可沒空。」
　　「這種錢妳們也經常收嗎？」其實以這個世界的平均收入來計算，這種錢並不算多，就是意思壹下。原來是QJ女生的時候，男方好心給幾十，說是撕爛衣服的補償。後來漸漸發展到邀請壹個陌生女孩做愛的時候，也會付錢，女生也會主動開價。當然，錢不錢也並不是關鍵，像那天晚上，整整壹紙箱錢，林嘉碧就沒收。
　　「哈哈，就是賺些零花，收那麽貴也沒意思呀。」另外壹名女生笑著回答。
　　「如果有個手機程序，可以讓女人更方便地賺這種零花，也讓男人可以更方便找到合適的對象，妳們感覺怎麽樣？」
　　馮珊凝眼睛壹亮，說道：「那挺有意思！我們要賺零花也方便些，妳上來就是找林先生談這個的？」
　　「現在前途未蔔。」
　　「怎麽會，妳不是認識林先生女兒嗎？到時讓她第壹個用，保證轟動全城，好了，我回學校了，陳先生有機會再見！」
　　轟動全城？林嘉碧還用得著這東東？
　　我看著馮珊凝的背影，她穿著白色雪紡質地的半透明襯衣和黑色的收腰包臀長裙，走路的時候修長的雙腿、豐隆的臀部、纖細的腰肢構成了炫目的曲線，那跨部款款的搖擺當真令人壹見銷魂，也怪不得女高選了她上來。
　　同樣的背影，第二天我又有幸目睹了壹次，這次的美女遠遠不止壹位，衣服的顏色也從黑白變成了粉紅色或者大紅色。天空中飛舞著彩色紙屑飄帶，每個人的頭頂上都五顏六色。而在人群的最前邊，壹柄紅色的喜傘下，穿著黑色西裝的新郎，正有點艱難地抱著壹張卷成圈狀的紅色毯子，向最前邊的領頭婚車走去。
　　我站在馬路邊，看著停了壹排的婚車車隊，有些懵，因為不知道應該上那壹輛車。
　　「亞壹，過來，來這輛車吧。」穿著大紅色禮服的大美女忽然向我揮手，和粉紅伴娘裙統壹的低胸不同，她的禮服包得很嚴實，甚至把玉頸都包起來了。
　　畢竟她也算是長輩，新娘的嫂子，但禮服緊身的設計，還是把少婦凹凸有致的風韻盡露無遺。
　　「亞壹，上車吧，去蕓蕓新房那裏要半個多小時了。今天我壹直沒機會和妳好好聊，穎芝在車上就是妳的了，妳沒試過她在車上的口交技術吧？哈哈。」
　　本來我應該和林嘉碧壹起來的，但是，大小姐居然整個晚上都沒有聯系我，電話不通，短信不回。我只能和蕓蕓通話，她建議我不如在接親之前過來湊湊熱鬧。我反正沒其他事，心裏也很想見識壹下這個世界的結婚儀式，所以就壹早跑了過來。
　　張宅門前已經裝飾得相當喜氣，壹眼就看見大門的雙喜字，還有門兩邊的喜聯，但比較奇怪的是，上下兩聯最下邊明顯留了壹個字的空位，不知是什麽緣故，難道還要臨時再蘸墨寫個大字？
　　進門的時候費了壹番周折，因為新娘的姐妹團堵住門討紅包，看在她們晚上婚宴時會讓人，也會被我操得不成樣子的份上，我就遂了她們的願。只不過按習俗，每封紅包都塞進她們低胸伴娘裙外露的乳溝裏邊，沒人逃得出我的魔掌！搞得每壹位姐妹拿紅包的時候都在格格嬌笑。
　　等到姐妹們全跑散了，壹雙手臂奔上來把我牢牢地抱住，我馬上回了壹個熊抱，雙手還不斷輕輕拍打著他的肩膀。
　　「勇哥，好久不見了，恭喜蕓蕓新婚，恭喜新大舅子。」
　　「亞壹，謝謝謝謝，我們都盼著可以早點見妳。我看看，妳現在精神多了，對了，我聽蕓蕓說妳現在是林家大小姐的私人助理？厲害呀亞壹！前途無量。來，先坐，婚禮妳觀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妳幫忙做什麽，壹切昨天晚上都搞好了。
　　等到晚上婚宴記得多喝幾杯！多玩幾個伴娘，哈哈。」
　　「謝謝勇哥，我壹定和妳好好喝幾杯，我也很感激妳當初救了我，還收留了我。」
　　我是真心的感謝，沒有張勇和穎芝，我也就沒有後來的這番奇遇，說不定穿越過來的下場就是讓下壹輛車直接軋死。
　　「什麽話，說老實當時還是穎芝眼尖，我都看不見妳躺在地上。我們全家人都感覺妳挺有福氣的，對妳的印象也很好。」
　　到目前為止，這個世界幾乎所有人對我都挺熱情的，大小姐尤甚，不知道是不是我個人因素的影響，難道這個就是我所謂的「金手指」嗎？
　　現場除了姐妹團，還有壹些娘家的其他親人，多數是女性，包括了四五十歲的嬸母輩，也有帶了自己孩子的妙齡少婦，幾個小孩就在我們身邊跑來跑去。
　　忽然之間，我聽到了裏邊房間傳過來的男女交合呻吟聲，就順口問道：「這是蕓蕓在裏邊嗎？」
　　「不是，是穎芝和我爸在裏邊，蕓蕓在她的房間裏。」張勇回答得很從容，「我爸有段時間沒見穎芝了，老人家有些淘氣，剛才就讓穎芝進去，算是盡盡孝。
　　哦，介紹壹下，亞壹，這位是我媽。」
　　和兩兄妹眉花眼笑的母親客氣完，夾集著許穎芝「公公……公公……好粗……媳婦受不了了」的浪叫聲，雖然全屋人都沒所謂，但我還是感覺有些許的尷尬，於是就提出：「我現在可以進去恭喜恭喜新娘子嗎？」
　　張蕓蕓今天自然是格外的明艷照人，穿著大紅色的裙褂靜靜地坐在床上，頭上插滿了珠釵，捧著花束，身邊坐著兩名粉紅色裙的伴娘，這兩位卻不在剛才外邊討紅包的行列中，看來是張蕓蕓最親的閨密，負責壹直照顧今天的新娘子。
　　「亞壹妳來了！哈哈，怎麽樣？我今天漂不漂亮？」
　　「這還用說嗎？妳今天當然漂亮。不過妳這件衣服太厚了，我這福氣不太好求呀。」我說著，壹雙手已經隔著衣服按在她胸上，但那件裙褂質地挺厚，摸上去手感不好，張蕓蕓看著我的手在她胸上不住地揉搓，不禁和身邊的兩位伴娘對望壹眼，不住地笑。
　　「好了，我的又不是大小姐的胸，妳摸那麽起勁幹嘛。」張蕓蕓嗔道。
　　「今天妳才是主角，壹會在婚宴上我還要用雞巴好好求壹下，多多的福氣。」
　　我笑道。
　　「隨便妳，好了，別搓了，不要冷落了這兩位，我介紹壹下，長頭發的是茶室的劉緞，還有這位是王銳的表妹，妳叫她小白吧。」
　　「蕓蕓姐的朋友，果然壹表人才了。」劉緞是茶室裏跑的，嘴巴自然甜。那位小白則靦腆得多，壹直看著我笑著沒說話。
　　雖然兩位伴娘各擅勝場，但我的目光還是讓小白吸引了過去，她年紀估計剛過20，壹頭齊肩的短發，顯得格外有活力，五官比例非常精致。
　　「啊呀，王銳的表妹當伴娘呀？進來做臥底？」我壹邊說笑壹邊也盡收了兩位伴娘軟玉上的福氣，畢竟不收不禮貌。
　　「瞧妳胡說什麽，我和小白認識很久了，況且她和王銳還沒有和我熟。對了，亞壹，大小姐還是沒有聯系妳嗎？」
　　我搖搖頭，大致把昨天的經歷說了：「大小姐壹個晚上沒聯系我了，但她和林先生在壹起，肯定會來的，妳放心好了。」
　　「如果主人真有壹個多月沒有見大小姐……恐怕要幹壹個晚上了。唉，我希望我們當時三姐妹都來，蘭蕊姐還有小丁，我們三個再壹次壹起對主人下跪行禮。
　　希望可以如願吧。」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甚至蒙上了壹陣的哀愁。
　　我沈默，隔了壹陣才想起另外壹個問題：「那二小姐會來嗎？」
　　「會的，說不定還有和大小姐壹起來了。哈哈，嫂子，妳進來了，亞壹在我這了。」
　　我剛站起來，就和少婦滑膩顫巍的雙峰撞了個滿懷，她輕輕「啊」了壹聲，嬌軀居然向後蕩開，彈性果然驚人呀！我連忙伸手扶著她的香肩，將她拖入懷中。
　　穎芝現在仍然是全裸，俏臉紅撲撲，觸手之處盡是溫軟，風韻更勝從前，也可能因為剛讓自己公公操過。我和她之間，應該怎麽形容了？小別勝新婚？
　　「亞壹，真想不到妳已經搭上林家大小姐了，平時妳也夠忙的吧，不是蕓蕓結婚這種大事妳都不會過來看我了。」
　　「嫂子，別這樣說，我真是挺想妳的。和大小姐也沒有什麽搭不搭的，就是當她壹個跟班。」
　　「張勇還和我說，他還沒機會上林大小姐了，倒讓妳先上了。我說好呀好呀，讓妳還不斷地打她主意。張勇把我獻出去讓林先生玩，還不是拿我來當見面禮，切！」
　　這個世界的女人，尤其是嫁了人的，照我所見，都很溫婉知矩，但還是會有壹種奇妙的嫉妒心，不過這樣的穎芝，倒讓我感覺更加可愛。
　　「穎芝，接親隊伍快到了，妳不是找衣服嗎？」張勇走了進來，估計他聽到了自己妻子的說話，所以搖頭苦笑。
　　「我好像又胖了，這件衣服都穿不進去了，討厭呀！」當那件大紅禮服套上身的時候，穎芝開始撒嬌。
　　「別亂說，還不是和以前壹樣嘛，來，我拉拉鏈上去了。」
　　「輕點，肉多了，擠著痛……」
　　「行了，別弄那麽好看，今天妳都不知道要脫多少次。」
　　「得了，我還不是不想失禮妳們張家，唉，蕓蕓妳嫁了，我可慘了，我連壹個可以說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妳有完沒完……」
　　兩夫妻又在我面前秀著恩愛，我唯有和張蕓蕓相視苦笑，但她今天也嫁人了……我努力不去多想自己的事情。忽然，我們都聽到了外邊的急速的敲門聲，還有接親兄弟團的歡呼聲。
　　「各位美女，我想妳們的小穴了，妳們想我們新郞官的大雞巴嗎？」這句說完，就是壹陣哄笑。
　　「給紅包，不給紅包就回家玩妳們媽去！」這下是女生們的哄笑了。
　　「哈哈，壹會壹定幹得妳們叫爸！快開門！」
　　姐妹團與兄弟團互飆了壹陣騷話，張宅大門的攻防戰又鬧騰了壹陣，兄弟團甚至用了陰招，將混了精液的水用噴壺噴向姐妹團的眼睛和胸上，鬧得姐妹團花容失色。最後還是新郎王銳從懷中掏出壹疊紅包，眾伴娘自然歡喜尖叫。
　　只不過在向乳溝裏放紅包的時候，兄弟團比我剛才還搞得過份，不單王銳自己亂摸，那群男人借口「放得不穩呀」也乘機伸手進去亂摸，有幾個甚至把伴娘裙扯下來，讓她們尖挺圓潤的乳兒在空中亂彈，自然就是壹陣哄笑聲，女人的尖叫聲和劈劈啪啪的打鬧聲。
　　「好熱鬧呀，哈哈，年輕就是好！」我和張勇都留意到壹名頭發花白的老者此時從容地走了進來，他顯然是和新郎的隊伍壹起來的，也許是年紀關系，不想和年輕人壹起胡鬧。張勇連忙站起來，很恭敬地說：「親家叔祖父，妳來了，坐坐。」
　　「好的，親家大舅，壹會兒的幽墨準備好了嗎？」這位估計是王銳的叔祖父了，他不在新房那邊等，和接親隊伍壹起過來，而且開口就提「幽墨」，想必是要負責壹會兒的什麽儀式。
　　「準備好了，我們家幾位生了孩子的嫂子都在那邊，就等叔祖父妳了。」
　　叔祖父沒再說話，點點頭，坐好喝著茶，然後和張家的父母閑聊。
　　又鬧了壹陣，在喝采聲之中，張蕓蕓的房間門終於打開了，王銳在姐妹團的監督下，跪在她面前念著什麽愛妻宣言壹類的東東，好端端的場面最後非要搞得在場的人都眼濕濕才收場。
　　在新人跪下向父母兄嫂奉完茶之後，那位叔祖父因為是長輩，也坐了上去受茶，他把茶杯放好後，從懷中拿了壹支細毫毛筆，這支毛筆明顯是為了婚禮準備的，筆桿全圍上壹層紅綢。叔祖父端起筆，姿勢和態度相當恭敬，壹對新人連忙向筆行禮。
　　「好了，新人拜筆已畢，請張家嫂子準備！」叔祖父站了起來，高聲說著。
　　他提起嫂子，我馬上望了壹眼穎芝，但她站著壹動也不動。我再把目光轉向人群，才看見兩名少婦站了出來，都是今天帶了自己孩子過來的，兩人明顯都比較嬌羞，有壹個還捂著嘴不斷在笑。
　　「兩位嫂子抓緊吧，不要誤了時辰，還有，王家的兄弟也準備好。」叔祖父繼續說道。
　　於是，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兩位少婦把身上的衣裳褪盡，雖然都生育過，但身材還是保持得相當標致。而王家的兄弟團們則妳推我讓，嘻嘻哈哈了壹輪，才推了兩人出來。兩名全裸的少婦馬上被兩個男人拖了出去，分別按在門外的上聯和下聯的位置上。
　　人群壹下子擁出去，我連忙也跟著，中途聽到壹個小朋友問：「爸爸，媽媽這樣出去幹什麽？」
　　「媽媽因為生了妳，所以這次妳堂姐的婚禮要當幽墨了。」
　　「幽墨是我練字的時候的那種墨嗎？」小朋友繼續問。
　　「不是那種黑墨，也是寫字的墨，但不壹樣！」
　　幽墨，我好像有些似懂非懂。
　　很快，兩名少婦已經在對聯前邊被男人狠狠地日著，既在自己親人面前，也在自己孩子面前。
　　「啊……輕……啊……輕點……啊……」
　　「嗚嗚……好深……啊……嗚嗚……好棒……啊……」
　　「哈哈，嫂子就是好玩……我就喜歡……生了孩子……別有風味……」
　　兩個男人幹得很猛，顯然是想短時間內射精，少婦的下體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看著交合的地方，飛濺出來的水直接把喜聯潤濕了壹片。
　　「好了，親家叔祖父，請準備。」張勇示意眾人讓開壹條路，讓叔祖父先走到在上聯處交媾的男女身後。
　　「啊……我泄了……泄了……好……來，聽話，蹲低壹點……要寫了……王哥叔祖父，這女的水很多……」男人從少婦身體裏出來，示意她雙腿盡量張開，我們都看見白濁的精液混合著大量淫水從她大腿之間潺潺流下。
　　「唔！真不錯，此幽墨可起名叫蘊泉。」叔祖父也有自己的幽默感，他的毛筆先在女人大腿汨流而出的體液處反復塗抹，然後徑直插進小穴裏邊，在裏邊攪了幾圈，象是要徹底蘸幹凈裏邊的淫水，引得「蘊泉」不住地叫喚。
　　「好了，扶她離開吧，可以了。」叔祖父把毛筆抽出，旁人馬上把癱軟的少婦扶走，上聯此時完全露了出來，叔祖父紮好馬步，大筆壹揮，用筆峰上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在上聯空著的位置上寫了壹個金色的「喜」字，可謂是鐵畫銀鉤，旁人無不鼓掌。
　　「哈哈，上聯的幽墨質地優良，不知下聯怎麽樣。」叔祖父又踱著步來到下聯，但這裏去發生了小插曲，這邊的少婦剛生了孩子不久，還在餵著奶，那個男人挺促狹的不斷抓她的奶子，讓乳汁噴射在前邊的對聯上，圍觀的人不住哄笑。
　　等這對男女被扶走，叔祖父如法炮制，下聯上便多了壹個「福」字。
　　「上聯的幽墨取名蘊泉，下聯的幽墨，可取名叫甜泉，哈哈哈，這對聯奶香濃郁了，王銳，把筆收好吧。」叔祖父微笑把筆遞給王銳。王銳連忙雙手接過，恭恭敬敬地用壹段黃綢包好，放進口袋裏。
　　我開始還以為蘸淫水寫字只是裝個樣子，但想不到，對聯上真有金色的「喜」「福」字，看來不止是對聯，連毛筆也是特制的。
　　「幽墨的原來是這意思呀！」我嘖嘖贊嘆。
　　「對，我們是小戶，結婚只寫兩個字，如果大戶，喜聯每壹個字都是用幽墨寫的，要寫多少個字就要找多少對男女來交媾。」張勇解釋。
　　「幽墨壹定要用生過孩子的嫂子？」
　　「當然，寓意多子多福嘛，所以穎芝她還沒有資格去當幽墨了。」
　　「那，嫂子什麽時候生孩子了？」
　　「也快了，我打算下周帶她去育兒中心，讓她進行我們之間的基因配對，這樣她就可以懷孕生我們的孩子了。」
　　原來是這樣！我之前在街上見過各種育兒中心的招牌，我壹直以為只是壹個照顧孕婦和初生兒的地方，想不到居然是這個世界生育後代的關鍵！
　　儀式差不多完成，新人要出門了，兄弟團取出壹張紅毯，壹直衣衫整齊得我都出乎意料的張蕓蕓，終於把那套裙褂脫掉，身無寸縷地向張家的祖先神主牌磕頭。張母也在壹邊跪下吟誦，大意是小女蕓蕓，今天聘王銳為夫婿，昔為張家女，今為王家婦，感祖先賜予此身，我自生來不蔽體，摘下雲霓作嫁衣。
　　王銳親自用那張紅毯裹好張蕓蕓，將她橫抱抱起，小白舉起喜傘在頭頂，壹群人魚貫出門，守在門外的兄弟和姐妹團拉動了彩炮，紙屑漫天，歡聲喝彩，在妻家的接親儀式算是結束了。但婚禮也只是進行了壹半，還有在夫家的儀式，以及，最好玩的晚上婚宴。
　　坐上婚車，車隊徐徐開動，我拿出手機看了壹眼，大小姐還是沒有回應。我終於忍不住，再撥了過去。
　　「妳好，妳所撥的號碼已關機。」
　　我把手機放下，想放入口袋，但還是拿起來，又看了壹眼，才重新把手機放進褲袋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