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20 19:42
裏面靜了壹瞬,傳出少女驚喜的聲音:“您回來了?”
“廣慧說妳患了麥粒腫,難怪最近幾天佯裝鬧脾氣,不肯和我視訊。”
紀榮問道:“眼睛敷藥了嗎,痛不痛?”
“壹點點痛,主要是…不好看呀。左眼完全腫了,像青蛙壹樣。”
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響起,女孩子站定整理自己,和他聊天:“您什麽時候回來的?”
“嗯?早晨。下飛機先去馬捷那兒喝了早茶,他給孩子新買了套房子,以後小孩上學方便很多。”
“我以為您在公司,”有什麽掉在地上,她俯身去撿,紀榮短暫看到壹截細細的手腕,上面戴著他之前送的手鏈。
“我這個年紀如果還要每天到公司工作,是不是有點兒太辛苦了?”
紀榮笑著說,征求她的意見:
“我在想是否我們也可以住得離A大近壹些?這樣我就有理由邀請妳回家住,以及多陪陪長輩。”
他說話的語言組織方式跟年輕時很不同,西化太嚴重,以前還聽不大出來,現在記起舊事,那種差異感就變得無比明顯。
“紀榮,妳什麽時候出國定居的?現在說話跟以前好不壹樣。”
陸恩慈隨口問他,把頭發抽出來,踮了踮腳,對著鏡子調整胸貼。
紀榮似乎在看什麽,有點出神,說話慢了半拍。
“大概…四十歲之後吧。二十年了,有變化很正常。妳呢,更喜歡哪個階段?”
男人語氣稀松平常,時間的尺度於他而言,和十幾歲的女孩子差別太大,很容易令後者產生支配關系。
這種東西完成度靠臉,陸恩慈聽著很是心動,倏然拉開壹隙門縫,仰起臉找他。
他就在門外不遠處,見孩子探頭出來,彎了彎眼睛:“試好了?”
陸恩慈眨了眨眼,實誠道:“不是,嘴饞了。”
她悄聲說:“更喜歡現在……叔叔,過來呀。”
紀榮走到門邊。
頂燈,很多細節走近才看得清楚。比如小女孩紅腫的眼睛,秀氣的鼻尖,以及修身的小禮服顯出的圓潤胸型。那條細而深的溝壑像小孩子畫出的倒“人”字大雁簡筆畫壹樣,柔和直白地入陷。
“哎。”
他扶起恩慈的下巴,眼裏是促狹溫和的笑意,輕聲道:“家裏小孩病得真嚴重。恩慈,做什麽了,短短壹個月,眼睛就腫成這樣?”
陸恩慈這才想起來自己眼睛的事,小聲尖叫著從他手掌上逃開,砰地關上門,脹紅了臉悶著頭換裙子。
門下,壹只赤足慌亂地擡起來,翹著,很快放下來換另壹只,鉑金的細腳鏈幽幽地閃,淡紫色的堇青寶石襯得腳背上青色的靜脈格外清晰。
賣火柴的小女孩遠遠看到櫥窗內聖誕樹綴滿的飾品,進門渴望最盛之時,大概也就是這壹刻了。
“聽話,”紀榮聽到自己低聲哄她:“把門打開。”
小女孩是不是都這樣?覺得自己不漂亮的時候,會變得很難哄。
“我不要給妳看!”
恩慈氣急敗壞:“我,我平時都戴墨鏡,剛剛是忘了……妳忘掉呀!”
紀榮在門外,不說話。
“怎麽不說話?”她急急問:“我的眼睛…真的很難看麽?”
老登還是不說話。
他今天很優雅,穿得也可好。骨相完美的臉,瘦削清晰的下頜線,淡青色的胡茬痕跡從鬢角下面延伸至下巴,刮得很幹凈,看著很色情。襯衫裏的內搭沒裹住喉結,那麽明顯的存在,露出來簡直像是性暗示。
這麽漂亮的老男人,勉強可以有嫌棄她腫眼泡的資格。
陸恩慈壹只手覆住左眼,另壹只手小心地拉開門。
紀榮居然就站在門邊,比剛才更近,身上是完整的西服襯衣西褲,沒皮帶,肌肉壯壯的,個子高高的。
很好騎。
也很好騎她。
陸恩慈壹顫,退了兩步,感到很危險。
衣帽間很大,可這個換衣服的小空間有點兒窄。壹個人還好,兩個人——還是紀榮這樣的個頭,進來肯定會擠的。
肯定會擠的……
“剛試的都喜歡嗎?”他的手放在門框上沿,輕柔地阻止任何關上叠門的可能。
女孩子怯怯地嗯了聲,不確定地望著他:“您的意思是?”
紀榮撓了撓她的下巴,松開手。
“不著急,”他輕聲道:“我先出去。”
“……好呀…”
叠門被猶豫地關上了。
紀榮讓廣慧把陸恩慈試過的衣服都訂到,看堂廳裏人都走掉,才折返回去,反鎖上臥室和衣帽間的門。
此時的陸恩慈已經把裙子脫掉壹半,盯著自己乳貼擠出深溝的胸看了壹會兒,想想剛才紀榮壹眼都不往自己身材看的樣子,癟著嘴氣鼓鼓地將裙子拉回去。
她以後胸真的可以有這麽大的,再長十年…都不用十年,五六年就夠…
恩慈轉過頭,把頭發從裙子裏撈出來,俯身扶著墻穿高跟鞋,想壹套搭好了給他看。
薄薄的叠門突然被敲了兩聲。
“可以進來嗎?”男人在門外詢問,聲音溫和有禮貌。
陸恩慈在預備試鞋子,小心維持住平衡,回頭拉開門。
紀榮走進來,第壹件事是低頭,第二件事是捧住她的臉把她抱到身上。
“好姑娘,我看看…”他輕柔握住陸恩慈試圖擋住眼睛的手:“別躲,我看看。”
眼皮腫起來,雙眼皮的褶外擴,溫柔乖巧的杏眼因為病理性的紅腫,帶著少見的嫵媚。
紀榮的目光壹頓,瞳孔輕微地縮緊。
半踩著的高跟鞋掉在地板上,紀榮做了第三件事,抵著她深吻,手指插進女孩子後腦濃密的長發。
三十來天不見,確實該接吻。陸恩慈嗅著他身上冷淡穩重的香氣,伸出舌頭給男人玩,被吮得舌根隱隱發麻。
糾纏得濕濕的,好親近的距離。空間小,所以很容易狗膽子變大,總是嗯嗯嗚嗚地附在他耳邊叫,被紀榮扇了臉,就仰著頭急促地喘氣,壹言不發地脈脈望著他。
還沒親夠,紀榮的吻已下移。他俯下身,徑直單膝跪在她身下,垂下頭去握她的腳。
陸恩慈嚇了壹跳,想躲卻不能。
紀榮握住,摩挲著那條鉑金鏈子:“什麽時候買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嗎?”
陸恩慈點頭,等他的吻切實落在腳腕,就完全說不出話了。
裙子放量窄,她擠並著腿,垂頭看老男人跪在身前吻她的腳。
“出去啦……”她顫聲說。
“沒事,已經讓她們離開了。”紀榮笑笑,擡眼望向她:“壹段時間不見,很想妳。”
他俯得更低,襯衣勾勒出男人背肌的線條,從腰際壹路往上繃得緊緊的,肩胛骨隨著動作聳起來,起伏連綿,那種女性以外另壹性別的侵略性與動物性被衣服很好地裹住了。他獵食的渴望因為龐大的年紀而收斂,唇瓣幹燥,吻卻濕潤。
這樣跪在她面前,他自願的。
男人輕輕吮吸腳踝那塊骨頭,他的身體占了很大壹部分空間,陸恩慈被他擠在角落,折著腿親吻時,紀榮的灰發幾乎能碰到大腿中部的裙擺。
他嗯了聲,耐心問:“很癢嗎?抖個不停…”
軟綿綿的腳,很白,手感柔滑。腳鏈掛在上面,寶石托磨得光滑,不會劃傷皮膚,很柔和的紫色。
“這段時間過得怎麽樣?”紀榮輕柔地吻著腳腕處的骨頭,指腹摩挲腳鏈上的寶石。
他的手真大,陸恩慈輕輕踩著男人手掌,看他貼緊自己小腿的臉。
長得也好清楚。
“都好,”她輕聲道。
“眼睛發炎也好?”紀榮笑著逗她。
“眼睛發炎也好。”
她喜歡眼睛發炎。
徐姨告訴她,炎癥康復之前,幻覺不會再出現。
“紀榮,妳為什麽總是親這兒?”她看著他,悄聲問:“妳要親我的腳嗎?”
紀榮前額垂下的幾縷灰發輕微晃動,男人神情晦暗,垂頭便咬上她腳踝。陸恩慈哆嗦了壹下,呻吟都還未及發出時,牙齒就來到腳背最薄的地方。
他緩慢地噬咬她,幾分鐘而已,陸恩慈就癱軟在坐榻角落支著腿喘氣,眼睛被眼淚朦朦朧朧地遮著,她瞇著眼睛輕聲叫,羞恥的窘迫與快感混亂地融合著。腳趾被面前的老男人握住揉捏,他仍舊跪在她身前,俯身垂頭,耐心地侍候足下這壹片青澀柔嫩的皮膚。
“我註意到妳最近總去醫院,”男人喑啞的嗓音黏連遊移在皮膚上:“是怎麽了嗎?”
陸恩慈想過或許瞞不過他,不想真的沒瞞過。她不願意說,被紀榮刻意用了力氣揉得渾身是汗。
那件嬌貴的裙子裹著身體,束縛大腿的曲折度,令陸恩慈幾乎幻覺在蛻皮。
她惱紀榮不肯放開的手掌與不願松懈的力氣,抖著嗓子胡說八道:“我……懷孕了!產檢。您給我的黑卡,我要拿著它…給bb也辦張銀卡……”
紀榮唇齒還附在她腳背,聞言輕笑出聲。
他壹直笑,薄唇抵著那壹處骨感的皮膚不住地蹭弄,幹燥的曖昧。陸恩慈面紅耳赤地夾緊大腿,不看都知道內褲已經泅濕了。
大人顯然早就察覺,長指探過來很沒人情味地壓住水漬揉弄。十成十的力氣,不管豆豆小蝴蝶的敏感點在哪兒,壹律粗暴直白地撚揉。
“差點信了,”他跪在她面前,垂眼細細端詳恩慈的臉:“我是喜歡孩子……只是現在才學到,原來可以叫作bb。”
他明顯在叫別的,陸恩慈不肯再講了,被他揉爛了bb,撇過臉咬著手背嗚咽。
“說實話?好孩子,別讓我擔心。”他輕輕用臉蹭恩慈的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