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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上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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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30 14:26:29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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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第5章

  一、何为娼?

  他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几乎为他牺牲一切,却也是这个她最爱的男人,生生的把她推进了万鬼齐哭的人间地狱。她只身一人在地狱里痛苦哀嚎,绝望挣扎,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却平步青云,坐拥着他的爱人成为极为尊贵的上等人,丢她一人在阿鼻炼狱里,任她疯狂,任她崩溃,都不曾回头看上一眼。

  直到她被炼狱之火焚烧,黑暗如尸虫般啃噬掉她所有的傲骨,腐烂掉她的骨架与心魂。这才终于明白,原来爱是可以用来买卖的,爱,也是,不被这个肮脏的世界需要的,于是她把灵魂卖给魔鬼,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化身为复仇女神,从地狱最深处缓缓爬出,带着身的鲜血淋漓,回归……他说,如果有来生,他定会在下一世补偿她,可有谁知道,在她和魔鬼定下契约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了下一世?

  何为娼,娼为何?

  她就是娼!

  第二章:娼,回归

  纤细美丽的十指,缓缓地,从上而下的,沿着男人俊美无俦的五官向下勾勒,一路燃起不灭的火焰,耳闻男人略显不稳的息声之后,她笑得更加媚惑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陡地抓住她不知死活到处点火的小爪子,男人低沈磁的声音宛如暗夜里最优雅的绅士:“娼儿,你在玩火。”

  “哼。”她低哼一声,猛地收回自己的手,不让他握:“这不都是您调教出来的?”

  “哈,听娼儿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在怪我?”男人的声音依旧慢条斯理,片刻前因她的挑逗而不稳的呼吸已经在瞬间平息下来,此刻他只想和这只他亲自培育出来的小猫咪好好玩玩。

  她不屑地又哼了一声“那我哪敢呀,万一又惹得您一个不开心,把我送去陪客该怎么办?”说是这样说,可是她的话里可是半点害怕恭敬的意味都没有。

  “呵呵,我可不舍得。”

  她不雅的翻个白眼,可即使是如此鲁不文的动作,在她做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妖娆:“您说这话是在骗谁啊?”

  他似真似假的叹息:“哎,被娼儿看穿了啊,可我是真的不舍得娼儿和其他男人亲近的。”

  她嘟哝一声,美丽的红覆上他冰冷的薄,随意的,很快便听到了他动情的呼吸。

  正在他要一把拉下她在自己身上肆的手狠狠占有她的时候,她反倒是自己先退开了。

  “无趣。”扁扁嘴巴,她将滑落到前的青丝束起“您能抵抗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知道您可是我最大的对手啊,就这么丢盔弃甲了,也太让我失望了。”

  男人不怒反笑:“这不正是说明了娼儿的魅力无边?”啧,主人被宠物戏,这世上还真找不出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人来。

  “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她捂娇笑,绝美的容颜在黑暗中也依旧明动人,充了魔鬼般的惑与放。

  修长且有力的大手缓缓爬上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肢,充情意味的摩挲着:“娼儿,你赢了,明天你就可以回现实世界了。”

  闻言,她顿时绽开雪莲般清雅的笑:“说的是真的?”

  “我何曾骗过娼儿?”男人不答反问,薄轻吻她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

  “啊,那倒也是,是不会骗我的。”她俯下身,让他可以轻易吻到她的颈项,清脆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动听:“既然这么上道,不给点甜头也真是对不起啊。”

  “哼,知道就好。”他轻笑,将她倒。

  她笑,水晶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耀眼的光芒。

  她,就将要回归了。

  第三章:黑猫一般美丽神秘的女人

  在靡凌乱的上社会,传说着出现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有着举世无双的美丽容颜,她的眼睛能勾魂,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你心脏停止,她比卡门还要放,只要她看上你,你就再也躲不开;她比妲己还要妖媚,即使只是一句吴侬软语也能教你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她是仙子,也是恶魔,她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阴暗面,可是她又翻脸无情,没有了兴趣,就毫不留恋的走开。

  她的十指如玉,她的肌肤胜雪,她的声音如,她的长发似瀑。

  她是妖孽,倾国倾城,没心没肺的妖孽。

  她毫不掩饰她对男人的兴趣,只要是她看上眼的,那么就必定会得到。

  只要见过她一次,就无法阻止占有的魔鬼在心底纵横盘升,可她偏偏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痴也好,沈醉也罢,只要她对你没兴趣,就算是再怎么疯狂纠,她也可以狠心地视而不见。她如黑猫一般诡谲,神秘,美丽,魅惑,她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她来自一个叫作“黑猫”的俱乐部。

  她是无价的娼。

  她是魔鬼,是宙斯派来人间蛊惑人心的女妖潘多拉。

  被她盯住的你,要怎么逃脱?

  这一次,她看上了他。

  五霓虹照耀着糜烂的人类,黑猫俱乐部里,人人脸上都充了情和沈,放的在人心游戏里辗转沈浮。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所有人都如同磕了幻药一般兴奋神醉。

  冠群芳的绝美小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她端起一杯尾酒,缓缓轻啜一口,猫一般神秘莫测的大眼充兴味的通过监视录像盯着那一身冷然傲立于大厅中央的男人。

  呵,终究是忍不住了啊。

  她看上的猎物,从来都不会纡尊降贵的去捕获,她要他们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被吃掉以后还要对她感恩涕零,心宠爱,就算是被她一脚踢开,也依旧痴心不改的等待她回头。这才是作为妖孽的最高境界。

  呵呵…轻笑着,她轻轻摇晃手里的酒杯,不知何时,那原本五颜六的尾酒已变成了诡异的鲜红。

  啊,是“他”来了啊。

  即使是在黑暗中,即使只有监视屏幕所发出来的微弱光线,她也依旧神准无比地伸出藕臂,揽住男人的颈项,娇滴滴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在这密闭的空间想起:“,来了呀。”

  男人伸手回抱她,将她纤细的身子一把揽紧怀里,低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哼,我不来成么?免得某人忘记了自己的本分,给我招蜂引蝶就算了,如果还打算毁了我的黑猫俱乐部的话,你说我该不该来?”

  哎,果然是最了解她的男人啊。

  她笑,喝了一口香醇的酒,以口哺喂给他。

  他毫不客气的喝下,然后略带不屑的点评:“比不上家里的。”

  “人类的东西,能好喝到哪里去?”她轻笑“,你可别拆我的台啊。”

  好听魅的男嗓音轻哼了一声“那得看你给我的甜头能不能让我满意。”

  “哎。”她似真似假的叹了一口气“人家以为昨天已经喂你了。”

  他抱住她的大手紧了紧,将她香馥柔软的身子向自己的亢奋按下去,情的暗示道:“娼儿还不知道我的‘能力’么?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被我调教的哇哇大哭呢。”

  她笑得连香肩都微微颤抖起来:“说的也是啊,想想都觉得好笑呢。再说,我已经很久没哭了,别再把我和以前相提并论哟。”

  男人的目光移到监视屏上,冷冷地问道:“这就是你的猎物?”

  “嘛,算是狩猎前的小甜点吧。”她轻啃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的勾引着他“,你行是不行?再说些废话的话我可就要出去找男人了。”

  然后她瞬间感应到男人毫不抑制的磅礴怒气,小手捂住粉,咯咯娇笑起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似乎都受不了女人说他“不行”呢,连也不例外呵。

  沉沦情之前,她水晶般闪耀夺目的眸子,依旧紧紧锁着屏幕上的男人。

  哈,等她和纠完,再去会会他好了…

  第四章:你愿意和我春风一度吗

  熙熙攘攘,成一锅粥的大厅,突然在瞬间安静下来,连一针掉落在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从二楼包厢中妖娆走下的美人吸引住了。

  一袭雪白的轻纱,从那滑如凝脂的颈项往下绕,没有衣扣,没有拉链,也没有结,就只是一缕如梦似幻的轻纱,纤细完美的娇躯在雪白衣物下若隐若现,似有还无,拒还的勾引着人心。

  匀称纤长的四肢,在外的两只藕臂宛如巧夺天工的玉雕,洁白若雪,美好的肌肤连一丝细孔都看不到,只有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清淡牡丹香,缓缓笼罩了整个大厅。牡丹,花中之王,本是霸气十足的花,可在她身上却体现出了冠群芳之外的清雅素淡。那如瀑般的长发直直垂到下,丝滑柔美,随着她下楼的脚步,还传来了轻轻的铃铛声。

  那张脸,简直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

  已经没有语言可以用来形容她的美丽,精致绝伦的五官,组合成了一张举世无双的美颜,黑玉般的眼睛闪耀着柔柔的光与妖娆媚惑,红勾着一抹充邀请意味的笑。

  今晚来到“黑猫”的人,是多么荣幸能够见到她!

  传说中比卡门还要放,比妲己还要媚惑的女人!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无视于众人或羡、或垂涎、或痴的目光,径直走向她看上的猎物,那个站在大厅中间,高大修长俊美无俦的男人。

  雪白的几乎透明的纤细手指,缓缓爬上男人雕刻般的脸庞,吐气如兰的红凑近他的耳朵,柔柔的声音如同糖一般渗入每个人的心底:“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怔愣了一下,忘记了回答,大手随之竟然不受控制的回搂上那纤细香馥的身。

  她妖娆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锁住他的俊脸,小手悄悄握住他的:“跟我来,好不好?”

  如果这一刻得到她的片刻温存,下一刻就算是立即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所有人的目光的痴痴地着她的身上,对于男人能够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个个都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他而取而代之。

  就在男人傻傻地就要跟着她走的时候,一个辣妹打扮的女孩子猛地跳出来拉住了他:“哥,你要干什么去?你忘记你来这里是来找我的了吗?!”她对他百般勾引千般讨好,他都不曾看她一眼,而如今,这个狐狸一般的女人一出现他的魂就被勾走了吗?!

  哥是她的,谁都别想跟她抢!

  闻言,男人俊美的脸陡地一震,不翼而飞的理智瞬间回笼,不喜欢女人的他下意识就想要把自己的手离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可是在看到那盈盈水眸里乍现的水雾时却猛地迟疑了。结果,他只是回头看向妹妹,手却依然让面前的佳人握着。

  明明是牡丹的霸气芬芳,却又有清莲般的优雅空灵,这个集姽嫿妩媚与飘逸出尘的女人,将所有人的魂都给勾走了,无论男女!

  啊,或许还有一个例外,就是邵莹莹。

  准确的来说,在最初的惊与爱慕过去之后,当邵莹莹看到哥哥被那个妖孽般的女人勾走时,她心的惊在瞬间就变成了嫉妒与愤恨!

  男人沈稳却严谨冷素的目光,静静地放在



  第6章:第10章

  第六章:想要我吗

  漂亮巧地宛如名匠雕琢而出的食指,浅浅地划过邵觉俊美刚毅的脸庞,娼微微的笑,带着若有似无的惑:“瞧你,这是什么表情,倒像是我骗你似地。”

  邵觉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纤细的五指捏在掌心,薄微启,声音低哑地不似真人:“娼,是哪个娼?”

  莹然浅笑:“娼就是娼,普天之下莫不成还有第二个娼?”凑近他,吐气如兰的气息轻飘飘地洒在他古铜色的颈侧:“那觉以为是哪个娼呢?”

  邵觉微微一怔,她,叫他觉…

  深邃的黑眸静静地凝视着她,良久才道:“我想的,是你的那个么?”

  “怎么不是?”她好笑似的问“觉叫我娼就好了,这就是我的名字呀。”说话间,纤手已经从他的大掌中挣脱了开,温温软软的揽上他健壮瘦的杆:“我们别站在这里了,去我的房间,好不好?”

  那甜糯的吴侬软语,让邵觉瞬间酥软了骨头,平里精明沈稳的眸子,刹那间深沈一片莫测高深,充了男的望与恋,下意识地抬脚,跟着她小小的步子七拐八拐的走。

  最后一个拐角,轻轻地推开白色门板,纤细的素手贴在上好的桧木上,显得煞是好看,皆是美如白玉,娼微微漾着笑,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向后一瞥,随即掩轻笑,拉了邵觉便进了房,毫无留恋的将门关上。

  同时,阻隔掉一双淡漠却又诡谲的黑眸。

  从最黑暗的角落里,缓缓步出一个修长的男人,他静静地望着关的死紧的门扉,站了好久好久,眼睛里一片死水,面无表情,黑暗遮住他上半部的脸,下半部的薄与尖尖的下巴,却是宛如雕塑一般,毫无波动。

  那个曾经哭喊哀求苦苦挣扎的女人,已经死了。

  重生的,是娼。

  她是妖孽,是妇,是没有心的鬼魂。

  是掩埋在坟墓里,暗无天的蛇蝎。被她盯上的人,将无法逃脱,不愿逃脱,心甘情愿地沦为她的裙下臣,挖心剖肺的献上所有。

  而那个女人的心,又有谁还能找到呢。

  门里门外,三个人,却只有两种心思,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她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喜怒哀乐是可以左右她的。

  房内,一场美轮美奂的爱正准备如火如荼的展开。

  纤纤素手,缓缓地出挽住万千青丝的白玉簪,任由一头如瀑黑发蜿蜒落下,披在绚烂的白纱之上,美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她翩然转过身来,红含笑,走向那个从进房就一直坐在意大利沙发上紧紧盯着自己的俊美男人。

  你能说这是勾引吗?

  她只是含笑的看着你,不说话,也不动。

  她在等着你主动。

  古铜色的大手,在伸出去的时候居然有着些微的颤抖。缓缓地,五指张开,穿过她颈间,感受一手的如丝水滑,然后忍不住一把拥她入怀,幽深的黑眸痴痴地凝视着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个呆头鹅。

  娼抿住粉,轻贝齿,眉目如画的嫣然一笑,娇软的身子柔顺地依附在他的怀抱,声音小小的,耳语般地问他:“想要我吗?”

  第七章:心眼都是她

  什么都忘了。

  这一刻,邵觉什么都忘了,只除了她。

  她为什么会出现,她是什么身份,她接近他是为了什么…这些七八糟的问题在他看来根本就一点儿都不重要!

  此时此刻,他心眼都是她,只是她!

  抱紧她,怀里娇软纤细的身子柔媚可人,是那般不可思议的勾人心魂,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给折断。

  她依在他怀里,身子宛如水一般柔软姣美,弧线完美的,轻轻地扬起美丽的线条,星辰般闪亮的眸子里充了显而易见的惑。

  宛如卡门再世。

  邵觉揽紧了她,薄紧抿,俊美无俦的脸庞显得刚毅无比,深远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似乎怎么都瞧不尽她的美惑人。

  青葱玉指,沿着他高的鼻梁,缓缓下滑到那感的薄,都说男人薄,情更薄,果然不是无的放矢呀,这个男人,生的如此俊美,占尽上天的厚爱,又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甚至都不像一般的二世子那般纨!不堪,他严谨自律,对女人却是忒地情薄。

  不管是上社会的淑女,还是平民人家的小家碧玉,在他眼里都和路边的野狗没什么分别。若非他每半年换一个情妇,还真让人怀疑他的向。

  际花,名门小姐,娱乐圈的美人明星…他从来看都不看一眼,也不知伤了多少纯情女儿心。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低低笑起来。

  那清朗却又暗沈无比的笑,让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紧地拧了起来。大手将怀里佳人一把捞起,修长的指勾起她巧细致的下巴,直直地望进那清澈的宛如泉水一般的美丽瞳眸,低哑地声音深深地撞进室诡异的空气:“笑什么?”

  任由他抬起自己的下巴,闻言的娼笑得更是开心:“笑你呀,笑你不回答我的问话咯。”

  说着,白玉般的指爬上勾着自己下巴的大掌,轻轻抬头,小手放进他滚烫的掌心,一黑一白,一刚一柔的对比是那般的动人心魄。

  “要我吗?”她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邵觉没有沈默,他有力的声音穿过空气传进娼的耳膜:“要。”

  “那么。”她媚惑人心地笑,柔美的声音带着人的娇媚“今夜,我是你的了。”

  她的手,引导着他的,慢慢来到前系成蝴蝶结的白色丝带。

  他轻轻地,带着些微的颤抖,扯开。

  白纱瞬间被拉开,出里面同样白色系的衣。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几乎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她哪是衣裳了。

  芬芳的香气更是袭人,似是牡丹又似清莲,绝美动人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精致无比,巧夺天工。

  火热的大手,以一种慢的不可思议的速度,缓缓地覆上那柔的粉。美好无比的触感,让邵觉几乎有了一种亵渎仙子的罪恶感。感的薄,猛地含住那从初见便一直惑着他的粉瓣,细细地啃咬厮磨,汲取柔口腔扑鼻的芬芳仙气。

  娼一直在浅浅的笑,柔软的肢宛若弱柳般在他手下摇摆着。

  第八章:不要妨碍我哟

  白纱一层又一层的落地,在上好的手工地毯上形成一圈美丽的纯洁波纹。

  一个粉雕玉琢的天仙人儿就这么如同初生婴儿般赤地呈现在邵觉的眼前。

  绝美清灵的笑自娼的脸上缓缓绽开,瞬间如花般绽放,绚烂了整个世界。她纤细柔的小手也充挑逗意味地爬上邵觉坚硬的膛,轻轻的摸索着,无比的人。

  那一块块结实但又不夸张,美丽到恰到好处的肌,让娼满意地笑开,小手更加积极的在邵觉衣内抚摸,把玩着。

  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像是惹火上了身,浑身燥热难当,恨不得就这么一口把面前这美丽的人儿给下去,细细地拆吃入腹,一丝不留!

  鼠蹊部已经开始在叫嚣,叫嚣着占有她!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的理智向来优先于感情,即使身体再怎么想要,他也能面不改的控制住,可是现在──他完全失控了!没有办法阻止看向她的视线,没有办法停下向她伸去的大手,更没有办法不受她的引!她甚至不用说什么,仅仅是出现在他面前,就足以让他火焚身了!

  这个美丽又神秘的女人,简直是上天派下来克他的!

  眼看她的小手越来越放肆,邵觉不由猛地握住那软若无骨的柔荑,声音低哑的警告:“再这样挑逗我,小心我把你吃的尸骨无存!”

  闻言,娼好笑出声,另一只自由的纤手,依旧不知死活地探进邵觉的衬衫内,在他身上起一波又一波的燎原大火。她就是存心想要他失控,存心想看他为情疯狂的模样,存心只是恶趣味。

  呀,她这人呀,就是喜欢在老虎嘴边拔呢。

  别人不要她做什么,她还就偏偏想做什么来着,看谁能奈何得了她。

  邵觉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眉目如画的美丽容颜上出的挑衅意味,这下子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这女人天生就是来惹人犯罪的!

  揽住那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肢,拉着她倒向柔软的沙发,有力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为那美妙绝顶的触感醉了眸,失掉了魂儿。

  他注定要为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颠倒痴狂,心醉神,谁都救不了他。

  得到自由的纤纤素手,很是配合地揽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背,乖巧柔顺的依在他怀里,任由娇柔的身子被肆意爱抚。

  他的手是那般的温柔,像是在触摸一件绝品水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碎似地的小心翼翼,羽般拂过她美丽的体,留下浅浅的痕迹,魅人而又美丽。

  粉扬起微微的笑弧,娼凑近他耳边,在他颈畔吐着袭人的香气,小小声地道:“我又不是琉璃娃娃,你确定要这样小心翼翼到天亮么?”天亮后,她可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得到她了哟。

  邵觉一怔,耳后传来一阵酥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丰富的事在此刻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像女人般觉得自己有种缺氧的感觉!

  正准备吻上那粉润人的酥之际,他陡地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意识。

  娼不地嘟起小嘴儿,水灵灵的美目毫不客气地瞟向门口,低低地嚷道:“这么过分,准备干涉我了吗?”

  推开失去意识也仍旧紧紧拥抱着自己的邵觉,娼毫不在意身子的,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白纱,随意地披在身上,遮盖住动人的青光,眼波一转,妩媚妖娆的扬一笑。

  声音却是那般的慵懒危险:“你,不要妨碍我哟。”

  第九章:要做什么便去做吧

  “能把以沈稳睿智闻名的邵觉到如此程度,娼儿,足见你的美丽已经达到何种程度了。”

  伴随着这清雅淡漠的嗓音,黑暗的角落里慢慢步出一道修长的身影,昏黄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更是显得魅惑人心,削薄的边勾着一抹让女人尖叫痴的笑。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估计此刻早已下跪匍匐在他脚底乞求他的爱怜了。

  可娼,她不是平常的女人。

  她只是优雅地系上白色的衣绳,粉轻扬,妖的眸子里一片引人犯罪的娇媚:“,我早就说过了吧。”越过沙发和昏中的男人,她踩着微愠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他“不要妨碍我哟。”

  “我是在妨碍你么?”男人充贵族气质地笑,深邃的黑眸内却并无丝毫笑意,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能从中看到隐隐透着的一丝红光。“娼儿是不是忘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这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给献上了,就不怕后这男人再也不受你的惑?”

  听了他的话之后,娼忍不住笑弯了,优美的食指拭去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泪,她伸手环住男人瘦的杆:“若非这番话,我还真当你其实是吃味了呢。”



  第11章:第15章

  第十一章:他的心底似乎还是少了些什么

  “哦、他是这么说的?”

  慵懒地卧在美人榻上的娼,纤细的食指勾着一白色的丝带轻轻地摇晃着,语气漫不经心。

  “是的。”男人恭敬地低头“他说会再来的。”

  “嗯…”她懒懒地点头,嗯了一声表示了解,似乎来不来什么的都与她没有关系“你下去吧。”

  “是。”再次深深地一鞠躬,男人恭敬地退出房间,些微光亮透过厚厚的帘幔打在他脸上,赫然便是之前送走邵觉的那个守卫。

  守卫走后,原本亮着昏黄小灯的房间里瞬间便多出一个人来,来人淡淡的勾着角,语气有些嘲:“看来,你把邵觉得不清呢。”

  娼头也不抬,只是妖媚的掀起粉,出丽的笑:“那──我把你得怎么样呢?”

  一声冷哼“你这妖将我们两人成什么样,你自己会不知道?”

  捂娇笑,精致绝伦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在更是显得无比人,娼柔若无骨地从榻上坐起,螓首微偏,对着来人勾勾涂着粉蔻丹的玉指:“过来呀。”

  又是冷哼一声,却还是乖乖听话的步了过来,猿臂一伸,便将佳人搂紧怀里,自己坐到榻上。

  粉的小嘴儿略微不地噘起:“你可别把我这美人榻坐坏了,全球仅此一套呢。”她可是喜欢的不得了。

  坏了的话,跟他没完。

  剑眉微挑:“怎么,难道我还比不上这方美人榻?”这女人,真是该死的会泼人冷水,煞风景的很。

  娼扬起一抹调皮的笑意:“你说咧?”实话注定伤人呢。

  “哼,妖。”猿臂将她揽的更紧,火热的大掌也不安分地溜上雪衣半敞的白酥,充情的捏着。

  打掉那的爪子,娼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望进男人漂亮的凤眼,状似惊讶:“啊,难道是你那些红粉知己没能足得了你,所以才这么快就回来找我麻烦?”

  “啧,真不会说话。”男人了一下,再接再厉的伸手去吃她的豆腐“什么叫找你麻烦?除了你,可没人能足得了我。”

  纤细的肩笑得微微颤动,美目盈盈转间凝视着他俊俏绝伦的脸庞,带着引:“是吗?那──孽呀,你是会帮我的咯,不管我做什么事,都不会干涉妨碍我的,是吧?”

  被那勾魂的桃花眼得晕晕乎乎的男人,失掉了一向万花丛中过的潇洒风,有些傻傻的点了点头。

  他玩过不知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他得神魂颠倒,只有眼前这一个,从来都不曾把他的魅力放在眼中,反而是他,每一次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得超生。

  等到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的时候,后悔却又晚了,因为那个妖孽般的女人正对着他出邀请的微笑。每次看到这种笑,不管当时他是在做什么,结果总是会在瞬间变成狼人将她给拆吃入腹,一寸不留。

  “你这该打的女人,就是这么勾引邵觉的么?!”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不敌她一个盈盈浅笑,腔妒火瞬间被浇熄,只剩下脑子冲破天际的情。

  娼拉起他的手,送入自己口,粉微抿:“我本身就是勾引,哪还用的上什么手段?”瞧,他不是也逃不掉她撒下的网?

  他说的什么,她可是一句都不在意,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去做些什么,没有人可以。不可以,邵觉不可以,孽不可以,即使是上帝──也不可以!、“好了,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些废话的么?”她不地嘟起粉,刹那间展现出娇俏可人的小女儿娇态。“宵一刻可是值千金,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换人了!”

  名叫孽的男人凤眸一眯:“我会让你收回你说的话的!”

  意情之际,明明她就在他身下,被他占有着,可是他的心底似乎还是少了些什么…

  第十二章:兄妹反目(上)

  邵觉踏进家门的时候就发现妹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的震怒和愤恨。身上依旧是那件暴的可以的衣服,脸上的妆也仍然五颜六,跷着二郎腿,双手环,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威士忌,一副等待彻夜不归丈夫的正样。

  俊眸微沈,他视而不见的越过她,脚才刚踏上第一层的楼梯,就听见了她那尖酸又刻薄的声音:“怎么,我伟大的哥哥终于愿意回来了吗?!”

  高大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邵觉转过身,走到与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俊脸上一片冷漠:“比起你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不回家的妹妹,我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邵莹莹一窒,很快地又冷笑出声:“哼,被那个狐狸走了魂是吧,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要了!”

  英的眉蹙了起来:“不要污蔑她。”

  “污蔑她?!”她说了那么多,他就只注意到那句狐狸?“大庭广众下恬不知的勾引男人,不是狐狸是什么?啊,我知道了!”她做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手端起威士忌轻啜了一口“我们叫这种女人为──女,婊子,哈,对吧,哥?”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瞬间结成一片冰冷,邵觉站起身:“既然你不想谈,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浪费时间,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你自由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即使他心里已经为那句“我们叫这种女人为──女,婊子”而愤怒的差点无法克制住自己。

  如果她不是他妹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这样杀了她!

  真是难以置信,不过是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他却这么的想要维护她,听不得别人对她一句污蔑,即使是他的亲妹妹!

  原本好整以暇端着威士忌的邵莹莹,刹那间如雷击般松开了手,水晶杯从她纤细漂亮的手指间“砰”的一声落下,滚到透明的茶几上,然后闷闷地掉到铺着上好意大利手工地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就像她被狠狠划上一刀的心。

  哥哥──不管她了?

  他说,她自由了。

  可是她怎么能自由?

  她心里装得都是他,只要她活着,他就是她心里最爱的人,她就想要得到他,她怎么能自由?!血缘上的牵绊已经让她痛不生,他怎么能对她说出这种冷酷无情的话?他怎么能?!

  “你忘记了吗?”她有些颤抖地开口问,成功地让邵觉停住了脚步“爸妈代你要好好照顾我的,你忘记了吗?!”到最后,已经有些许质问的口气了,一种即将被丢弃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直觉自己要失去什么了,她要失去他了!

  邵觉从楼梯上转过身来,俊美的脸孔面无表情“我记得。”见她出一脸喜,他随即的话便迅速打碎了她的美好幻想“我自认为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你也已经了十八岁,我会把邵氏属于你的那部分给你,至于后,你想要做什么,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不信,她不信!“你就不怕死后爸妈问起我吗?!你是怎么待我的!”

  邵觉以一种奇异而又悲伤的目光注视着她,那眼光让她不由自主地慌乱了起来“莹莹,你真的敢问爸妈吗?从他们去世后你所做的一切?你想要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邵莹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第十三章:兄妹反目(下)

  从父母去世开始,邵莹莹就变得异常爱黏邵觉,已经十四岁的女孩子了,却还是硬要和哥哥一起洗澡,睡觉,即使遭到严辞拒绝也一定要哥哥每晚哄着她入睡,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到后来她甚至开始手邵觉的感情生活。

  邵觉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她偷翻他的手机看简讯,也记不得她对他的女下属们久久做过多少恶作剧,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他一直是忍耐的,直到那件事的发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虽说大多数时间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憋久了总是有坏处,于是他每半年换一任情妇,以此来纾解自己的男需求。可谁也想不到当时年仅十六岁的邵莹莹,居然能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她买通十数名黑道人物,在一个晚上翻越他拨给情妇住的别墅围墙,残忍的杀了她!

  纵使如此,她依旧不知悔改,甚至多次企图对他下药想要生米煮成饭!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兄妹俩之间越走越远,直到他再也记不起那个软软的喊着哥哥的甜美小女生。她开始学坏,故意做些叛逆的事情来引他注意,而他,也以此又一次的为了她疲于奔命。

  他们的关系,如今连陌生人都不如。

  邵莹莹的眼睛里蓄了泪水。

  她只是爱他,只是爱他呀,爱他是错误的事情吗?是吗?是吗?!

  “哥…”她喃喃地唤,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什么“你不能不管我,你不能丢下我,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邵觉轻轻地,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莹莹,你已经十九岁了,应该长大了。”她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她还有自己的人生要去过,一味地固执在血缘的忌之爱里面,只会毁了她!

  “长大的代价,就是你不要我了吗?”邵莹莹痴痴地问,神情有些微的恍惚。

  “不是不要你,而是你的人生,或许该换另一种生活方式了。”追着一个永远不会爱她的人,只不过是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倘若愿意敞开心的话,外面的天,何尝不是蔚蓝一片?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妆点的五颜六的脸上透出一种奇异的悲哀,慢慢的,那些悲哀被一种名为“愤恨”的情绪遮盖住了。

  她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都是因为她出现了,哥哥才不要她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哥哥是从见了那女人之后,才这么对她的,都是那女人的错!她不会忘记那个时候哥哥看她的眼神是多么的痴与沈醉,哥哥就是被那个人勾走了魂,所以才这么对她!那个女人,她一定是知道他们家有钱,所以才故意接近勾引哥哥,是了,没错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没错!

  “是因为昨晚那个女人是吧,所以你才会这样对我?!”邵莹莹的声音冷得像块冰。

  邵觉很轻易地就听出了她声音里蕴含着的的恨意与嫉妒,那种愤世嫉俗的叛逆,让他顿觉无力“不是因为她。就算她不出现,这件事早晚也都会发生。”他们兄妹之间的问题岂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冰冻三尺非一之寒。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握成了拳,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可邵莹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她唯一的亲人,她最爱的男人,就这么决定要抛弃她了。

  有什么痛能比得上现在,他给予她的刻骨的伤痕?

  他为什么就能这般狠心,为什么?为什么对昨晚的那个女人,他都能那么温柔,而对她,却是永远的冷酷无情?!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嫉妒与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发芽,生长,茁壮,直到长成参天大树,害人害己。

  邵觉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道:“走出去吧,莹莹,那样的话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上二楼的卧室。



  第16章:第20章

  第十六章:发现了有意思的人(下)

  那绝美清灵的笑,即使是做着如此残忍嗜血的行为,也依旧美如仙子。

  男人忘记了死亡,忘记了恐惧,更忘记了要呼吸,他只是双眼痴呆滞地盯着那张倾世的美丽容颜,就这么痴痴地,痴痴地,直到生命终止。

  像扔垃圾一般随手抛开手里的男人,娼翩然浅笑,一步一步走向离她最近的另一个男人。他已经了子,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倒在地上拼命地想要往前爬,想要逃离她的掌控,可惜的是,再怎么用力想要逃走,依旧是停留在原地不动。

  “你要去哪儿,你不想要我伺候你了么?”娼轻笑,香肩微颤,纤细的双手复又进风衣口袋,低跟的靴子在地上踩出“哒哒”的清脆声音。

  男人惊恐地瞠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下来了,脑海里全是她清绝美的面孔一步一步地靠近,终于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娼微微偏头,视线转回其他几个人身上,见他们都是一副见了鬼又不舍得移开视线的模样,不笑得开怀“就这么点胆子呀,还学人抢劫?”

  不、不敢了,他们再也不敢了!

  想这么说,想求饶,可是除了重的呼吸之外,他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明明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恐怖,宛如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可是一接触到那清澈如泉的眸子以及倾国倾城的脸庞,腔的恐惧之中又掺杂了无边无际的望,让他们在面临死亡的恐惧之时又深深地被她所惑。

  蓦地,秀眉一扬,桃花眼微挑,粉漾出一抹浅浅的笑,娼拍了拍手,似乎是想要拍去刚刚杀人的污秽,状似无奈地低叹:“算你们走运哪,今天暂且放过你们好了。”呵呵。

  水漾的美目微微泛着诡异的红光,她悠然地问:“你们没有见过我,是吧,也不认识我,是吧?”

  男人们慌不迭地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说出去。

  “可是,我不是很相信你们呢。”娼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我信任的只有死人的说。”见众人出极度恐惧的表情,她猛地笑出来“嘛,算了,就放过你们好了,横竖我今天心情不错。”美眸一瞥“还不走?”

  男人们彼此搀扶着起来,不忘带上为首劫匪的尸体,踉踉跄跄地逃开,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双手环,娼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底笑意更甚,今天晚上,的确是好玩儿呢。

  逃吧!

  她轻启朱,缓缓地说。

  逃的再远,也躲不开死神的镰刀哟!

  她可没有那么笨,真的相信这些不学无术的地痞氓,这世界上,唯一能得到她信任的就只有她自己,其他人──见了她杀人,知晓了她的手段,自然就只能死,只有死!啊,娼长长舒出一口气,就让他们再逍遥一天好了,反正,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住他们。

  谁也别想逃。

  只要一想到那些劫后余生庆幸着保住一条命的人面临死亡的模样,她就想笑。

  那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一幕呀,不过可惜,她是看不到了。

  所以,那个阻碍她杀人,在这个不恰当时间出现,让她选择放走这些人的那个蠢货,要倒大霉了!

  第十七章: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上)

  视线收回,继续鸟瞰整座灯酒醉的城市,纤长的发丝在夜空中飞扬,时不时遮掩住娇媚绝的容颜,更是显得魅惑妖娆。

  身后传来一个低沈好听的男嗓音,斯文有礼,带着些许的不安以及羞赧:“…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

  粉微扬,娼头也不回:“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想必是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男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呃──”一时之间词穷话尽,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辩的人,在得到这样绝对称不上友善的话后,就更加词无措了。

  娼挑眉,悠然地转过身来,天使般的笑靥娇如春天初绽的桃花,国天香:“你想问什么?”见男人瞬间出一脸呆滞的表情,粉又是一扬“先生,你没什么话要问吗?”

  男人从惊中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玉似的脸颊竟浮现出一抹嫣红。

  呵,呆头鹅加卫道士呀!

  心里这样想,嘴巴上还是优雅依旧“先生?”

  “…啊?!呃、噢、噢!”男人苦恼地挠了挠头,显然是不敢直视她清绝伦的美颜,脸上的红云倒是越来越大了“我、我是想问──想问这里是哪里啊?!”唉,他是个路痴的事实,就这样暴在佳人面前了!

  娼仍然是一脸浅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恶劣,她转过身看向灯火灿烂的城市,低低地笑:“这里的哪里呀…我也不知道呢!”

  “哎?!”男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小姐你也迷路了吗?!”像他一样的路痴?!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面前的栏杆,娼看也不看他“原来你是迷路了呀。”

  “…呃,是、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男人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缺陷。话说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资优生,聪明,帅气,善良,温柔…一切能形容这世间美好男子的词语都能用在他身上,可是唯一的,也是致命的缺点,也就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

  开诊所近十年了,到现在他还是分不清周围的三环路和五环路究竟是有什么分别,出了门还是照样晕头转向,最远只能走到超级市场再回来,更别提刚刚他才看完诊,又是大半夜的,唉──现在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拒绝人家好心接送的提议呢?

  这下可好,开着车终于迷路了…

  不过──或许迷路也不是件坏事,至少让他遇见了她…

  “那,你家在哪里呢?”娼似笑非笑地转身看他“你的车没有自动导航么?”

  “呃,这个──”提到这个他也很汗颜呐!“我对电子类的东西不是很在行…”

  粉瞬间扬起大大的弧度,那绝美清灵的笑,让男人已经红得不像话的俊脸再度染上红霞:“哈,那就没有办法了呀,报警吧?”

  白皙的俊脸更红了:“我、我忘了带手机…”

  一丝嘲讽瞬间划过娼的眼底,快得让人看不清楚:“请恕我帮不上忙了。”纤纤玉指进风衣口袋,呵,今晚的兴致在遇上这么个傻子后一点儿都不剩了,真是无趣的很。

  见她转身要走,男人连忙唤住她:“小姐!”

  第十八章: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下)

  娼缓缓回过身,带着些微不耐地盯住他:“还有什么事?”

  “那个…这么晚了小姐还一个人吗?很危险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我送你回家吗?”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大声问了出来。

  真是个笨蛋。

  不过啊…娼眯起水润的美眸,真像是当初的自己呀!

  嘛,算了,虽说对这种人没什么太大的好感,看在他这么像之前的自己的份上,暂且放过他好了。

  “你要送我回家?”她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呃,是、是的。”

  “你认识路么,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送我?”

  男人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煮的虾子。

  长及的发在空中飞舞,美丽的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精致绝伦的五官如玉般巧夺天工,娼转身往前走,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后的男人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才玩味地勾起:“你准备站在那儿多久?”

  从惊中窘迫的回过神,男人连忙跟上来:“我的车停在那边──”

  她兴致盎然地打断他的话:“我有说要回家么?”

  “呃──啊?!”

  就这样,娼一步一步的走,男人一步一步的跟,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想要跟上她的步子,两人之间却永远都有着五步的距离,怎么追也追不上。

  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前方纤细修长的身影,他并不明白此刻心里的悸动代表着什么,只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怪异,也很…不安,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逃脱的冲动,仿佛此刻就算有人告诉他她是吃人的妖他也会傻傻地跟着她走。

  三十岁才情窦初开,不知是不是有些晚了?

  可惜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明白,等到他明白的时候,决定去争取去占有的时候,也只换得身伤痕,心又身,而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她依旧站在世界的顶端气的笑,无视他的爱而不得与痛苦挣扎。

  可即使是那样,他也从来不曾后悔过。

  他最幸福的时候,就只是站在她背后默默地看着她,守候着她的时候,即使她从不回头看一眼,也从不相信他承诺的天长地久,生死与共。

  天之骄子的他,温文儒雅的他,善良如斯的他,此生最大的劫,就是娼。

  就在这个夜晚,他中了娼的毒,此生再也无法解开。

  现在与她第一次相遇的他,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些奇妙的感觉,但终有一天他会明白。

  “小姐,可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吗?”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问出口,即使这样有些不礼貌。

  果然,娼回头瞄他一眼:“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呵呵…”平里的温柔稳重再不复见,他挠头傻笑“我叫阎清墨,小姐你呢?”

  “娼。”

  “哎?!”

  娼悠悠一笑,不答话,直直地往前走。

  娼…哪个娼?

  阎清墨摸着鼻子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是哪个字,只好加大步伐追上去──尽管那五步的距离依旧横在那儿“娼,是哪个娼啊?”他所想到的娼字音,都觉得太过男子气,潜意识里觉得不适合她。

  十九、你哪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

  看着面前蓝光闪闪的巨大招牌,再看看门口站着的数名彪形大汉,最后黑眸落在身侧美丽绝伦的女人身上,神色有些迟疑:“小姐,这里是──”他实在是不想明知故问,但是又着实不想相信她是真心想来这种地方…妖娆的眸子漫不经心地落在他身上“你不认字么?”招牌上“蓝血”两个字几乎能闪瞎人的眼睛,他难不成还看不见?

  “呃…”微窘,但阎清墨还是再接再厉地问“小姐,来这里──不好吧?!”这儿一看就是鱼龙混杂的复杂地方,她一个美貌的独身女子,来这里犹如是羊入虎口啊!

  老好人性格再犯,天中善良婆的一面再度闪亮登场,阎清墨下定决心要跟着娼,直到她安全回到家为止!

  粉微扬:“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觉着不好,尽可以转身离开。”她又没有拿着绳子着他跟来,如果没有记错,他们应该还不是什么人吧?自以为是的对她好,也不问问她需不需要。

  见她微微出不耐之,阎清墨只得噤了言,乖乖地跟在她身后踏进“蓝血”在娼踏进去的一刹那,一切的声音都静止不动了。

  震耳聋的音乐声,熙熙攘攘的交谈声,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却仿佛所有人都失掉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只知道拼命的用眼睛贪婪地去看那举世无双的倾世佳人。

  坐到吧台前



  第21章:第25章

  第二十一章:尽情的沉沦疯狂爱吧

  黑眸中难耐的火几乎能把现场烧出两个大来,男人炽热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娼,薄微抿,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娼巧笑倩兮地转回身子,重新落座,单手优雅地挑起高脚杯,摇晃着里面血红的体,妖娆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瞥过去:“怎么不说话呢?我还想着我的悲伤呢。”最不喜欢这种自以为能看透人心的家伙,最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一旁的阎清墨倒是先回了神:“娼小姐──”

  话音未落便已被她打断,娼倾近他,粉一勾,扬起魅惑人心的笑:“叫小姐不觉得有些生疏么?直接叫我娼,嗯?”吐气如兰的气息洒在他耳畔,俊美如玉的脸庞霎时一片嫣红。

  她好美,真的好美!细致巧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香馥的气息??在在不引着人犯罪,在在不引着人一亲芳泽!若非他还有些许残存的自制力,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了!

  老天,清心寡的自己何曾有这般冲动的时候,何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情愫啊!

  瞧见那白皙俊脸上明显的沿海一片,娼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得没心没肺却又妩媚至极:“真是个呆子,你不会还是在室男吧?”

  阎清墨的脸更红了,谁叫娼还真的说对了?

  这下子娼笑得更开怀了,绝美的容颜显得更加灵动美丽,几乎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随着她堕落吧,随着她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吧,随着她一起毁灭,一起死亡,一起溃烂腐败吧!反正这人生也就是这样儿了,生生死死爱恨情仇有什么好玩儿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尽情的沉沦疯狂爱吧!

  就在那如狐狸般丽娇媚的笑容之下,人们忘记了要做什么,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爱恨嗔痴情仇贪恨,他们开始尽情的舞蹈,拥抱,撕扯彼此的衣物,回到最初来到这世上的模样,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疯狂的拥吻,爱抚,深入彼此的身体,场面无比凌乱靡。

  抬眼瞄了一下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阎清墨,娼低低的笑起来“真有意思,不是吗?”这句话是对酒保先生说的。

  现场为三没有发狂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男人有些怔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深邃难懂的眸子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着娼:“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认为这是催眠,一下子催眠蓝血在场不下数百人?怎么可能!可如果不是催眠,又有什么理由能解释这一番景象?

  鼠蹊部依旧躁动不安,叫嚣着想要解放,但在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前,他能忍住…的吧?!他想。

  “别管怎么一回事,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意思吗?”娼才不管他问了什么,这世上只有她想说不说,谁都没有问她的资格与权力。

  阎清墨倏地抓住她纤细的双手,透明的高脚杯里酒红色体猛地溅了出些许,倾洒在大理石吧台上,血红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异无比。

  “娼──”他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睿智的大脑告诉他这一切绝对和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有关,可感情上他又不想相信真的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如此靡不堪,下无比的场面。

  第二十二章:狐媚之术

  娼笑着挣开他的手,对着他笑:“怎么样,好不好玩?你还是在室男呢,要好好学习一下大家的经验哝!”扳过那张吓得苍白的俊脸“嘛,看看那边,靠近舞池栏杆的那对,是不是很狂野很烈?有没有试一试的冲动?”现场这么多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任君挑选呀。

  只瞄了一眼,阎清墨便羞赧难当的别过头。“…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娼像是很惊讶的样子“这么好玩儿的地方,为什么要走?”倏地,绝美小脸凑近他,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难不成──你要破功了?”

  破、破功?!阎清墨呛了一下,俊脸红得如同煮了的虾子。

  纤细如玉的手指在吧台上慢慢地画着圈圈,那般温柔绵,如同在爱抚着男人的膛般煽情厮磨,令阎清墨口干舌燥,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过来,包覆住画着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深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任由小手沦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过头看他:“这可不是催眠。”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没有听过狐媚之术这四个字么?”小手在大掌里调皮地勾拉扯划,得人心的“只要内心有贪的人,都躲不过。”当然,他们也不会是例外,只不过是她没有将他们也一同纳入媚惑的范畴罢了。

  妲己惑商,褒姒倾周,凭的不都是这个么?只不过比起她们来她要高明得多了,只要她想,这世界上就没有她惑不了的人。

  她就是要看这世上人人爱恨嗔痴,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复。

  只有她自己堕落算什么意思,没有人陪着怎么能行呢?大家还是都陪着她下地狱为好,所有人,在一起,该是多么的欢乐。

  粉的瓣勾起充妖媚引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前的领结,将他扯近自己,娇滴的容颜有如玫瑰般瞬间开放在他面前,滑的丁香小舌在感有型的薄上一触即过,存心要他心难耐。

  漂亮的吐出耳语般的美好天籁,甜美得不可思议:“怎么也不能让这良辰美景虚设,对不对?”

  黑眸更沈了:“…你在邀请我吗?”

  邀请?

  娼含笑着微微推开他,对着他竖起一纤白玉指:“当然不是,这是通知,而非邀请。”今晚,她注定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来慰藉她内心深处最深沈的那一抹嗜血望。

  男人一瞟旁边的阎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着,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藕臂揽住他的颈,在他耳畔吐自己的芳香:“难不成你喜欢三人行?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过了,何惧三人行,不过──面前这男人可不一定呀。

  利眼一眯,瞬间将她打横扛过吧台,抱到怀里“我从不和别人一起享用同一个女人。”

  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眼天真纯洁得像个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眼处又散发着妖孽般绝美的妖娆风情,着实吊足了人的胃口,霍地,她贴近他“你还忍得住么?”

  瞧那已经鼓得不像话的男象征,她可不信这男人还有时间陪她胡侃。

  果不其然,男人抱着她的力道瞬间加大,几乎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第二十三章:一夜贪(上)

  偌大的舞池内人人相拥,青光无限,而唯一清醒着的两人早已吻得难分难舍,口舌相濡间,充了望的息。

  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强迫自己离开那柔软香馥的粉,黑眸一瞥坐在吧台前神情呆滞的男人:“…他是你的男人?”

  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话,很好;是的话──”他在她上重重吻了一下“从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给我忘得一干二净,在我的怀里,不准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绝不是一夜的水姻缘,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别想逃!

  闻言,娼忍不住浅浅笑出声来,最后笑不可仰地将美丽的小脸埋进男人散发着绝对雄气息的膛,好半晌才带着笑声道:“甭管他是不是,这是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见他黑眸一眯,粉柔柔地贴了上去“现在我就在你怀里不是么?还去计较那么多干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天生对占地盘标榜所有物这类事情很热衷。可惜,她是娼,不是任由他们捏扁圆的泥偶,想霸占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给她,那样子或许还会勾起她些微的兴趣来呢!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火烧得更甚,那铺天盖地的火焰,仿佛能没整个世界。当粉的舌尖来到薄上时,他立马揪住,反客为主的逗。

  彼此之间齿纠,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了多少,还依旧意犹未尽的着那柔软细腻的瓣,灵活的舌头过贝壳一般的皓齿,与她到最疯狂的姿态。

  娼轻轻地息着,细微又无比的人,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望:“…你确定咱们要在这儿同他们一起上演活宫么?”她是不怎么介意啦,但是他也能不介意么?

  早已钻进风衣底下的大手猛地僵了一下,随即低咒一声:“该死!”

  然后抱着她以超光速飞奔离开这靡的场景。

  趴在男人肩头,娼对着还在无意识状态中的阎清墨抛了个飞吻,娇媚一笑:“咱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她倒要看看,这种清心寡道貌岸然的家伙,究竟会不会被她惑,一起堕落?

  呵呵,早晚都有时间的,不急,一点儿都不急,眼下,果然还是灭“火”最最重要啊!

  穿过几条走廊,男人在打开门并用力一踹锁上之后,便异常猴急地将她炮响柔软大,修长有力的身子随之倾轧过来,将她牢牢困在以自己膛为墙的囹圄里,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奈何越急便越解不开,恼得他直接用暴力扯开她的衬衫,俊脸瞬间埋进那雪白香滑的酥,尽情的啃啮撕咬。

  娼显得异常乖巧柔顺,破碎的衣物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肤白胜雪,肌若凝脂,若隐若现间将女独有的柔媚挥洒的淋漓尽致。

  乌黑的发披落在雪白的单上,房间里的灯显得昏黄朦胧,这个美得让上天都嫉妒的女人,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任由他对自己做出世间最最亲密的动作,红微启,吐出天籁般的娇,风的桃花眼却闪过一丝轻嘲与好笑。

  第二十四章:一夜贪(中)

  火热的,沿着雪白的线缓缓爬上美如白玉的颈项,然后来到鲜滴的红,轻轻含住,咬,誓要把她一同拖进望的漩涡。

  娼浅浅地笑着,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探索游走,四周像是点了火炉一般的燥热难当。这男人必定是身经百战,技术才如此出神入化了,若非是她,如果换了其他女人,怕是早就跪倒在他身上乞求怜惜占有了。

  可惜呀…他反惑的人,是她呀!

  褪去风衣,身上只剩下残破衬衫的娼,巧笑倩兮之间更显得妖媚娇,风情万种。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却并不投入自己,清澈的眸子干净如昔,似乎丝毫不受情困扰。

  男人抬眼看她,却被她眉眼之间的妖娆媚态勾去了魂儿。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这么几句话来,天晓得他已经有多少年没再翻过国文课本了!

  这女人…美得不像个真人。

  娼收回一只手,沿着面具边缘浅浅划着线条:“不给我看看面具下的脸生得什么模样?”似樱颗绽,瞬间让男人醉了眼眸。

  低沈的笑声自男人口中发出,震动了结实的膛:“想看的话,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她笑得更为狂肆:“你想知道?”

  着地凝视着那绝美清灵的五官,男人痴痴地



  第26章:第30章

  第二十六章:不堪的记忆永远抹不去

  “玩了一夜,娼儿终于舍得回来了?”

  淡雅清冷的嗓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更加不近人情,优雅地斜倚在头,黑眸微眯,一眨不眨地盯着刚刚踏进一只脚的娼。

  乍见自己房内多出了一个男人,娼早已见怪不怪,她只是随手将身上的风衣抛到垃圾桶内,余下竟是一丝不挂!

  随手取了一件晨缕往身上披,她亦见招拆招地坐到沙发上,单手端起一杯血红,轻啜一口,虽说是黎明时分,但屋内的窗帘依旧拉得紧紧地,只在边缘处出些许隙,而一丝丝光亮也就从那里透了进来。薄薄的光打在她身上,将原本便美得不可思议的身子衬托的更加娇媚动人。

  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在看到她只着一件风衣就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的,还是沈淀了乌漆漆的眸子,略显不悦之:“去哪里了?”

  举止优雅的将杯子放下,娼往后倚进沙发里,似笑非笑:“不要问我话。”

  说罢,她懒洋洋地转了转美眸:“再说了,你是以什么身份这么问我?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阻止猫咪自己觅食玩乐吧?”更何况,她可不是任人圆捏扁的主儿。

  “哼。”冷冷地哼了一声,自头坐起,走近她,修长好看的手指优雅无比地开她本就系的松垮的晨缕,俊目在看到雪白肌肤上一片嫣红后,霎时出漫天嗜血杀气:“说,昨晚做什么去了?”

  娼伸出右手,慢条斯理地拍开他连在自己身上的大掌,有些倦意:“还能做什么?我说过了,不要问我话。”

  漆黑的眸子显得更加幽深冷漠:“娼儿,是我们宠坏了你,给了你太多自由了,是么?”所以才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的做出这等类似于背叛他们的事。

  “要做什么便去做,要要什么便去拿,这不是之前给我的承诺么?”粉微扬,丝毫不惧他的愠怒,倒是觉得这样的他蛮有意思的,不似平的模样,于是也就懒洋洋地继续捋虎须“还是说,忘记了,娼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又是拜谁所赐?”调教出一个妇却又要求她做贞洁烈女,呵,他是傻了不成?

  听了她的话,那深沈的眸子眯得更深了。“你这是在怪我?”

  “怎么会呢?”哎,这样绕着弯子说话着实累人“娼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呀,难道忘记了?谁许我的放不堪,恣意妄为?”

  他再度沈默,大手又在她周身游走,将那刺目的吻痕一一抹去,却知道自己再怎么抹,也抹不掉她心里那些不堪的记忆。

  这不也是他们放手让她去玩儿的原因么?

  知道自己成功了,娼笑得开心不已,眉眼处尽是万般风情妖娆,桃花眼滴溜溜一转,便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再怎么能看透人心又如何?还不是栽在她的美人窝里?苦计什么的,只要对她有益处,用一次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乐而不为?

  这种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招数,不是他们一直以来深切教导着的吗?

  这世上,只要她想,谁能逃得,摆得掉,离得开?

  第二十七章:谁能逃得她的惑

  过程究竟怎么样谁在乎,她要的只是结果。

  至于这中间要牺牲谁,害了谁,都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缓缓抚上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庞,娼轻轻地吻他一下:“好啦,别气啦,我现在不是在你怀里么?”

  又是一声冷哼,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脸上胡乱的亲,心中万般享受,面上却仍是一派冷凝淡漠:“人是在怀里了,心却不知早飞哪儿去了。”

  “呵呵。”闻言,她娇笑不已,小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入他膛“啊,想要了吗?”

  纤细姣美的身子早已被他抱到怀里,此刻,俏下的男正火热着,张牙舞爪地预告着要吃掉她。

  抓住她挑逗自己的柔小手,冷着声问:“对其他男人,也是这般模样吗?”

  将绝美小脸埋进他结实泛着男气息的怀里,娼忍俊不:“男人还不都是一样,表面再怎么清淡如水,心底也是横?”所以,面对什么样的男人用什么样的面貌,身为个中好手的她,又岂能不理解?

  多么委婉的回答!

  他早知道,在她心底,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些人圣人做久了,就上了瘾了,觉着自己真是圣人了,连自己都骗了过去,却还是招架不住她的惑。这不是早就横在眼前的事实么?当初为了测试她魅惑人心的程度,什么样的人没有用过?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能逃得过那双风妖媚的桃花眼。

  就连他,也是如此。

  魅惑人者却反被魅惑,狩猎者却反被狩猎,这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趋势。

  他脸上还是平里清冷的表情,可眼睛却隐藏了太多太多,这些,娼尽收眼底。回想起昨夜陪了自己一夜的那个男人,在占有她时是多么的霸道野,她就想笑,几乎可以预见他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消失的模样了,必定是暴跳如雷,好玩得紧,哎,可惜,她看不着了。

  啊,还有那个婆的阎清墨,虽然对他下了暗示让他回家,不过──以那人路痴的可以的特点来看,能不能回到家还真是个问题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来找她算帐,另一个呢?那男人风的程度可不下于她,可独占的程度也和他风的程度形成正比,这次没出现,倒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不会是在暗地里搞什么勾当吧?嘛,也好,见招拆招也就是了,只要不妨碍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身为宠物的自己,总是要给主人留一点面子的不是么。

  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想什么呢?”

  “说过了,不要问我话。”任由糙的指腹在自己滑的下巴上摩挲着,娼偏了偏头,问道:“孽呢?”

  “想他了?”他的神色看不出有什么波动,不喜不怒。

  “是啊,想他了哩。”再淡定呀,她坏心地想,果不其然看到平静如水的眼底猛地吹起一湖波纹“要告诉我他在哪里么?”

  第二十八章:心照不宣

  敏锐的看到她美目里的恶劣,不怒反笑,原本淡漠的表情瞬间变得肆起来:“娼儿真是越来越顽皮了,宠物表现的不好,定是主人教得不好,看样子,我是该好好反省了。”

  正说间,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陡地了进来,将在他怀里的美丽佳人掠到自己的羽翼下,薄一扬,如出一辙的气:“娼儿想我是天经地义,我倒是觉得你教的不错,还不到反省的地步。”在他不在的期间。

  故意表现出一脸喜悦:“呀,孽回来了!”纤细的小手揽上来人的颈项,娇颜如花瞬间绽放,亮开了一室昏暗。

  “是呀,回来了。”在她雪额上轻印一吻“昨晚玩儿的愉快么?”

  皱皱鼻子:“还可以。”

  俊容依旧气:“今晚,有空没有?”

  一旁慵懒地卧在沙发上的开口了:“自然是没有时间,晚上她要陪我。”

  自动忽略了的娼,小手揪住孽的衣领,美目一闪:“不会是什么坏事吧?”

  “怎么会。”他低笑,为她的可爱模样倾倒不已,薄硬是在她粉颊啾了数口才言归正传:“不去可是会后悔的哟。”

  装模作样,哼。

  神色一变,原本略带娇蛮的小脸霎时柔婉一片,她向来知道怎么对付他,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娇柔最为招架不住,尽管明知她的本事,却还是没有一次逃得过她的惑“孽…”小嘴逮住薄轻啾一下,细碎如羽般的吻雨点般洒在他的俊脸上,两只柔葱白的小手捧住他有型的下巴,额贴额,吐气如兰:“告诉我,要我去做什么,嗯?”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重起来。

  旁观已久的,微微扬,却还是感到了彼此之间强烈的吸引力,看着她挑逗勾引着别人,心里除了酸涩之外,竟也经不得她的惑!那纤细的手指,竟好似也在抚着自己的肌肤一般,带来灼热的熨烫与情。

  不足于她意思一下的浅吻,孽很快便抓住她,狠狠地吻了个天翻地覆,直到快要擦走火之际才险险和她分开,身下已经是肿的疼痛“你个妖孽!”

  娼回以一记嫣然巧笑,换得他又一深吻。

  等到好不容易放开了,却又被之前早已火焚身的给抓了过去,这次她的速度比较快,在漂亮薄贴上自己之前便封住了他,然后任由不的灵舌转而攻击自己柔的掌心。大眼瞟向已是一脸佞的孽“你还没说呢。”

  “这就说。”他低低一笑“娼儿可记得咱们在这世上除了黑猫以外还有其他的财产?”

  秀眉一挑“金融财团?”这么俗辣又嚣张的名字,果真只有对面坐着的这家伙想的出来。

  “正是。”孽站起身,移到身边坐下,只因这是与她最靠近的位置“那娼儿对‘聂氏’,想必也不陌生?”

  娇媚一笑,她懒洋洋地瞟他:“那还用说?”

  状似无奈的摊开手,孽对着她笑出一口白牙“那今晚娼儿不就有空了?”

  她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岂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一直着她雪白掌心的并没有漏听二人的交谈,闻言,他抬起头,抓着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漫不经心地道:“娼儿应该知道,自己是谁的东西吧?”他可以容忍她身体上的偶尔放纵,但前提是──她必须把自己的心给守得紧紧地!不给他可以,不给孽也行,但绝对不允许随随便便就交给其他男人,即使是“她”以前的“爱人”也不可以!

  娼娇媚一笑,嫣然倒入他怀中:“那是当然。”

  三人相视而笑,彼此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此刻,终于就某一件事达成了一定的共识,心照不宣。

  第二十九章:只有鲜血才能让她平静

  加长型的豪华林肯,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前停住。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刚刚踩下刹车,便有机灵的们僮过来拉开后车门,做出恭敬的邀请手势,头垂得低低的,以一种极为卑微的态度站立在那里。

  孽最先跨出去,随后拉了身后的佳人一把,并握住她的小手不放,薄一勾,硬是不顾周围是否有人,就先狠狠地亲了一口。

  随手接过侍者呈上来的水晶面具,他微微一笑“来,我给你戴上。”

  挑了挑秀眉,娼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的林荫道,大门敞开,周围却布了保全人员,看样子今晚的拍卖会,果真是珍宝无数呀,否则主办方又怎么会下这样大的手笔来布置场地,又发了那么多帖子请人呢?

  乖巧地站着,任由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颊畔,在给自己戴上面具的同时也不着痕迹地吃了记豆腐,美目在水晶面具的映衬下更是显得清澈如水,明亮如星,较之面具上层层叠叠细密的水晶,她的眼睛更是美得不像话了。

  低沈的笑声从面前的膛里传出来,头顶上飘来孽毫无保留的赞美:“我就知道,这水晶面具绝对遮掩不了娼儿的美貌。”比起那些戴上面具就被水晶抢走光芒芳华的女人,他的娼儿仍旧是美得倾世无双!在别的女人那里,水晶面具是主,而在娼儿的脸上



  第31章:第35章

  第三十一章:他们是上社会出了名的恩爱夫

  从他们踏进大厅的一刹那,整个空间就像瞬间石化了一样,谈笑声不见了,端盘子的侍者也不走动了,甚至连暗地里苟合的男女都停止了媾的动作,看得娼不捂娇笑。

  银铃般娇软清脆的笑声,一瞬间便飘了整个大厅,如天籁般令人心动不已。

  这就是媚惑的最高境界,只要存在,就能勾走人心,甚至用不着出现。即使消失不见了,也不会随风而逝,它会永远存活在人们的记忆里,成为最最闪亮的一抹。

  在场的人们都戴着面具,但谁也比不上这对男女的独特风采!

  戴着同样的白金面具又如何,那男人只要一勾,就能倒在场的所有女了;戴着相似的水晶面具又如何?水晶再怎么清澈透明也比不上那女人纯净的宛如星辰的眸子!即使看不见脸,也能猜测的到面具下的两张容颜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风情万种!

  真正的美人,是不需要出面孔的,她(他)只消往那儿一站,你便知她(他)的风华绝代,天香国。

  趁着众人还没有回过神,先一步从惊震撼中恢复理智的主办方连忙弓哈手的蹭了过去:“…是暗、暗总裁吗?!我是这次拍卖会的负责人,敝姓李,木子李──”

  被他谦卑的态度吓到的人们在先前的惊后再次震撼住,能举办这样庞大的拍卖会的又岂是一般人物,这李先生可是商业圈出了名的难攀高枝,只见过别人对他点头哈,何曾见过他对别人摇尾乞怜?这让以拿到他邀请函为荣的企业家们情何以堪?!

  等、等等!

  他叫那男人──暗总裁,难道是神秘企业金融财团传说中的其中一位总裁?!

  就在众人无尽YY中,孽已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李先生的话:“拍卖什么时候开始?”

  “呵呵————”即使这样也依旧笑不拢嘴的李先生,着手,弯着几乎九十度的不断致歉,(纵然明知是孽他们来得迟了)“抱歉抱歉,真的很不好意思,就等暗总裁光临了,拍卖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有人不暗地里来鄙视的眼神,怪不得先前没有一丝愧疚表情的宣布拍卖延迟,原来就是为了等大鱼上门!

  与此同时,楼梯口传来轻轻的高跟鞋声,轻柔地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所有人的目光有志一同地向上瞟去,惊见另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贵宾室的门早就打开了,也不知这对夫站在那儿多久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门口的人儿去,反而没有留心楼上。

  唯一的几名贵宾都到齐了,这拍卖,总算是可以开始了。

  即使戴着面具,人们依然知道这对夫是谁,他们便是聂氏集团的总裁以及总裁夫人,聂斐然,乔亦翩。上社会中出了名的恩爱夫,豪门中的豪门绝配!

  此时,他们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门口绝不逊于他们的一对璧人。

  整个大厅再度鸦雀无声,静得连一针掉到地面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般压抑的环境中,人们连大气都不敢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传说中的神秘人物或是一直万众瞩目的豪门夫,到时候的后果,不论哪一个他们都承担不起。

  就连一向舌灿莲花,长袖善舞的李先生,面对这般棘手的情况,也噤了言。

  主办方都住了口,更何况是其他人?

  第三十二章:她是金融财团的公主

  打破这死一般寂静的是天籁般柔软娇糯的甜美嗓音,先前只听到她的笑,就几乎酥了骨头浑身瘫软的人们,在听到这优雅又空灵的声音后,更是忍不住地心腿软。

  “哥哥,我们还不进去吗?”偏着头,看向揽住自己肢眼底却是一片风暴的男人,靠近他耳畔,柔声安抚,顺便警告“放心,我没那么脆弱,而且──我的事,你不准手哦。”

  因她的劝慰刚刚放松的男人因为后面一句话瞬间又膨了起来,俊目一眯,瞪她。

  她可不怕他,水眸一转,对着面前杵着的李先生微微一笑“可以让一下吗,伯伯?”

  那倾城一笑,真真是!紫嫣红开遍也难寻觅的净雅风情,整个大厅似乎都亮了起来,心底的阴暗瞬间如被春风拂过,光芒腔。

  “…是、是…”呆呆地盯着佳人看,口水地还不自知,若非听到孽的一声冷哼,怕是连今夕是何年都记不得了。

  浑浊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佳人,却还是忍不住问向一旁释放强烈冷气的男人:“暗、暗总裁…这、这位是、是…”咽了咽腔口水,明知不该问却还是问出口。

  孽原本不想回答,却在接到怀中人儿一瞥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的妹妹,也是金融财团唯一的公主,琴羽家的掌上明珠。”

  金融财团的主控者原来是日本人吗?

  相信这很快便会成为上社会炙手可热的大新闻了。一直神秘不见人的金融财团是日本人,姓琴羽,有女绝丽,想必会震撼到许多人!

  “原来是小姐…真是久仰、久仰了…”痴地盯着佳人在外面的一部分容颜,引来孽杀气腾腾的一瞥,吓得他立刻收回视线,鼻观口,口观心,却还是忍不住要偷瞄一下。

  一直站在楼上静静观看着这一幕的聂氏夫妇终于走了下来,仪态万千地过来,不卑不亢地打着招呼:“暗总裁,久仰大名,敝姓聂,这是内人。”

  乔亦翩亦是完美的笑,温婉的依附在丈夫怀里,小鸟依人地同时也令万千女人妒忌她的好运,能够拥有那般出色英俊的丈夫。

  孽淡淡瞟了他伸过来的手一眼,还是握了上去,却没介绍自己,只漫不经心地道:“不敢当,聂氏虽不及金融,却也是相差无几了,聂总裁能在短短十年内有次成就,是实在是令人佩服。”

  聂斐然勾起角,锐利如鹰的黑眸在白金面具下闪着光:“希望此次能有和金融联手的机会。”

  “那是自然。”孽回以同样淡然却摸不清深浅的弧度,两人把手言,同样出色俊美犹如阿波罗,高高在上的睥睨人间,无比炫目,无比养眼,即使看不清面具下的容颜究竟是什么模样。

  商人果真是商人呐!娼在心里小小声感慨,这两个男人这般一说,似乎就定下了什么似的,又有谁知道对方心里迂回着什么样的花花肠子?再说了,两个人都够有钱了,再联手,打算不让其他人活了不成?

  精锐的黑眸锁住她微微噘起的粉,可爱娇俏的模样令人莞尔。

  而犀利不下于聂斐然的孽,又岂会看不见他暗下去的眼神?

  第三十三章:白雪小王子(上)

  彼此寒暄过后,自然免不了再互相谦让一下就座,越是位居高位的人就越虚伪,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五个贵宾席坐了四个,空着的一个竟是在聂氏夫妇中间。

  人很快的便坐了,娼瞄了瞄四周,台上的司仪在说完开场白后拍卖就已经正式开始,可那个位子依旧空着,澄净的眸子闪过一抹慧黠,她悄悄凑近孽的耳畔低语:“我要出去一下。”

  孽扫了她一眼,知道她绝对是要去做什么,于是揽过她纤细的肩,轻声道:“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趁着灯光打黑呈拍卖品的空档,娼轻轻在他颊边印下羽般的一吻,随即便起身消失。

  削薄的角扬起俊朗的笑,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孽收回心思,专心看着台上的拍卖品,直到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敏锐的感觉到有人走动。果不其然,灯光大亮之后,原本坐着聂斐然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一脸温婉笑容的乔亦翩。

  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抚上漂亮的下巴,来回摩挲着,角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始终没有消失。

  而离开大厅的娼,尽管是有目的的出来,却还是一派悠闲,欣赏着这座别墅的美丽景致。

  直到靠近花园泉的地方,月光打在水池中央,让四处溅的水珠都变成了极其漂亮的银白色,像是一颗颗透明的钻石般耀眼炫目,泉中央的美人鱼雕塑几乎像是真的一样,栩栩如生,连周围的植物都像是有了生命。

  良辰好景,可惜,也存在不了多久了。娼扬起朱,浅浅一笑,目光深远,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你是谁?!”

  她回过身去看,却没见着人,视线往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就这么跃进她的眼里。

  说是粉雕玉琢,真是一点儿都不假。五官清美如墨,细致的像是顶级的画师绘而成,粉粉的皮肤雪一般的白,若非个子小小,还真像白雪公主。

  娼双手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东西:“在问别人名字之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难道你不知道吗?”

  小家伙噘了噘红润的嘴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报上大名:“我叫聂腾优,那你呢?!”

  她笑,蹲下身去,刚好与他视线平齐:“你是男孩子呀。”

  大眼不地瞥她一下“那当然!我爹地是男生,我当然也是男生!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爹地是男生,孩子就一定也是男生吗?

  对于小孩子的逻辑,娼决定还是不予置评。她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小朋友的鼻尖:“我还以为你是漂亮的小公主呢!”恶,这话说的,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小朋友没有说话,晶亮的大眼瞅着她面上的水晶面具,突然扁了扁嘴:“你戴着面具不好看。”

  娼这下是真的对这小鬼有兴趣了,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呐!成天锦衣玉食都觉着生活了无生趣,脑子都钻研着去找个什么乐子,自从蜕变之后,何曾有人说过她不好看?那些赞美的词她也听腻了,如今这小鬼天外飞来的一句,可是着实把她的兴趣给勾出来了。“为什么?我哪里不好看了?”

  小东西很是早的撇撇嘴:“你们大人都是这样,假面具也戴,真面具还戴。”

  这话说的有意思。

  第三十四章:白雪小王子(下)

  娼笑笑,即使戴着面具也依旧透着绝美风情“那你来参加这个宴会,要是进去的话不也是得戴面具?难不成你有特权可以不戴?”里面拍卖的东西可是千奇百怪,还有人哩,为了大家的面子着想,还是戴着个面具好。否则要是了什么风声,某些人买了些什么,那多难听,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小手抓抓脑袋,柔软的黑发因此翘起一绺,说不尽的可爱逗人:“所以我才躲了出来不想进去嘛,不过爹地一会儿一定会来捉我。”

  下巴:“说的也是哩,我也不喜欢里面的环境。”

  “那你为什么不把面具拿下来?现在我们都在外面啊。”小朋友很是不解。

  她倾城一笑“因为我怕你看见我长什么样之后就赖住我不肯走了呀!”

  “我才不信呢。”拽拽地哼了一声“我爹地妈咪都漂亮,我自己也漂亮,也从来没有过赖着他们的时候。”

  面具下的蛾眉挑了挑“那你是不会赖上我喽?”

  “当然!”说完,他往前一凑,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下娼的面具,然后一愣,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说不出话来。

  嘛,她就说咯!



  第36章:第40章

  第三十六章:熟悉的笑容

  回到大厅,刚刚坐下,小手就被一旁的男人抓过去,握在掌心细细把玩着。剑眉一挑,俊脸是戏谑:“好玩儿么?”

  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娼扁扁嘴巴:“一般。”

  薄勾着玩味的弧度:“我以为娼儿是乐在其中哩。怎么,见到旧情人有没有觉得很是激动呀?”

  弹弹被他收在掌心的手指,她漫不经心地看着台上的拍卖品:“激动没有,乐在其中倒是差不多。”纤细的肢在雪白薄纱下微微舒展开,伸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懒,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娇媚纯净的淑女姿态,高贵又优雅。

  漂亮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瞅着她,似乎想看穿她的灵魂,迫切地想要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怎么会忘记,最初的时候,她是怎样哭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眼睛里是对爱情的坚贞与信任。即使──即使是在蜕变之后的现在,他也决不会去冒这个险,放手让她去玩,可以;不阻挠她,可以;但是,她必须将自己的心守得好好的,谁都不给!

  懒懒地瞥过去一眼,黑白分明的水眸不小心瞄到刚刚落座的聂腾优小朋友和他的父亲。

  小朋友也看见了她,很HIGH的朝她挥挥小爪子,大眼笑得眯眯的,小嘴几乎咧到耳上去了。

  礼尚往来,她亦歪歪头,对小家伙出人的绝笑颜。

  正收回游移的视线,竟意外地对上了面具下另一双锐利如鹰隼般的黑眸。

  美目里漾出笑意,娼低下头,再仰首已是一脸从未显过的恬静笑容。不是惑人心的甜美,而是不解世事的纯真,颊畔两个小梨涡瞬间若隐若现,无比的招人疼。浅浅的,小小的笑,让人有一种把她捧到心窝上去的冲动。

  下一刻,她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神几不可见的飘摇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收敛了起来,有礼的回了她一个淡笑,然后便静静地凝视着她。

  小手突然觉着一阵痛意,转回脸,发现身侧俊美的男人正状似认真的盯着台上的主持人看,大掌却握的死紧,无时无刻不忘提醒她不要出了轨。轻轻一笑,娼也收回心思,看向他看的方向,不再理会其他种种目光。

  而那一边的聂斐然,难得的驻足了眼眸。

  他没有看见琴羽家小姐的容貌,却对她觉着莫名的熟悉,尤其是刚刚的那个笑容,纯净,柔美,还带着些许的羞涩。宛如雨后娇羞绽放的白荷,静静地吐着不为人知的馨香,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那么的熟悉。

  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有过一个笨丫头这样对他笑过。一笑就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颊畔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把她揣到心窝子里去。软软的粉颊,如丝水滑的肌肤,眼睛明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尽是不解世事的美好与纯善。

  不由地又向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孩子看去。

  那笑容,简直是一模一样呵!可是,那怎么可能呢?笨丫头应该已经快三十岁了,怎么会还是那副二八年华的娇婀娜呢?而且…他有些颤抖地抬起双手,冷硬的黑眸难得的柔和起来,她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呵!

  那个笨丫头…

  他亲手,把她推进了万鬼齐哭的地狱,任她一个人在里面挣扎哭喊,哀嚎求救,都没有再回过头…他,亲手把她推下去的…亲手,推的…

  亲手…

  第三十七章:天真的孩子总是活不长(上)

  “黑猫”是堕落者的天堂,它不仅提供无限制的爱游戏,金钱娱乐,同时也不吝于教化出极具个性,风华绝代的男女公关。能在“黑猫”成为顶级公关的人,不仅个个拥有一张好面孔,甚至百般武艺样样精通,每个人都死心塌地地为“黑猫”效力,誓将魅惑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调教出这样优秀人才的,也个个都是顶级的调教师。

  他们或许长得普通,有一张大众脸;也或许身材矮小,五短三;更有可能没受过什么太高的教育,鄙不堪;但他们绝对一个个都是调教师中的绝顶高手!再怎么顽固的人儿,到了他们手上也得乖乖地听话,冥顽不灵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到了最后都心甘情愿地对他们俯首称臣,永远留在“黑猫”成为暗夜里晦的一员。

  每个人都是不会爱人的。爱人的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活不长。

  他们调笑,勾引,妩媚,惑,甜言语,却绝不付出半点真心,因为大家都知道,倘若付出了自己的真心,那么,等待他们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自诩清高桀骜不驯的人也不是没有过,他们甚至曾经以死来抗争,可那又有什么用?深陷泥淖之中还想着贞节牌坊,这岂不是白做梦?

  人们总是学不会认命。

  若非是打开了落地窗令楼下的吵杂声传了上来,娼也不会在大白天的现身“黑猫”缓缓地从旋转楼梯上走下去,角含笑,雪白轻纱围绕着纤细修长的娇躯,浑身遍是清雅人的芬芳。

  见到她下来,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都不约而同的将视线凝固在她身上,但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有人猛地清醒过来,陡地半跪在地行礼:“小姐!”

  漫不经心地瞟了众人一眼,走下来,原本围绕成圈的众人迅速地让出了一条路,出里面一个蜷缩在地上伤痕累累的身影。

  “怎么回事呀,这么吵。”粉微掀,出雪白皓齿“我记得白天的‘黑猫’是止喧哗的。”

  为首的男人微赧着抬起头:“吵到小姐了,请小姐恕罪。”伸出手比了比身后蜷缩着的纤细人儿“是这孩子,实在是太过执拗,无时无刻不想着要逃,所以才──”

  娥眉一扬,娼的兴趣被勾起来了:“哦?”想要逃跑的人何止他一个,但能把“黑猫”里的调教师们折腾成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见,居然能闹到这般程度,真是耐人寻味的紧。

  “他是被人卖进来的,进来后属下便派了调教师来雕琢他,没想到这孩子倔得不可思议,硬是不肯屈服,大家都拿他没法子──”

  娼慢条斯理地打断他的话:“什么时候‘黑猫’的调教师都这样无能了,连个孩子都教不好?”

  “小姐──”

  娼缓缓走近人群中央,纤细的指挑起趴在地上的人的下颌,语气仍是一片云淡风轻:“这孩子来了多久了?”

  沾血污的小脸有着异常的美感,眼睑紧紧地阖着,嘴巴咬的泛着青,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下一片晦涩的阴影,脸部的线条刚毅得不像话。

  长得倒也不错。

  “回小姐,已经一个礼拜了。”

  “一个礼拜,就是这种结果么?”娼有些不以为然,所幸的是,今儿个她的心情还不错,也就没什么心思去惩治这些办事不利的人,但是对于这个孩子??她的兴趣,倒是越来越大了…

  第三十八章:天真的孩子总是活不长(下)

  随手将勾起的下颚抛开,任由那小巧的头颅再磕回地面,娼走到下人刚刚搬来的沙发上坐定,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负责这孩子的是谁呀?”

  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闪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是属下。”

  “哦?”娼饶有兴味地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如水般清澈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彩“这孩子很难教么?”

  女人回头望了趴在地上的少年一眼,随即恭敬地回道:“回小姐,这孩子…真是倔得不可思议。”身为顶级的调教师,他们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偏偏就是这个弱冠之年的孩子,教他们都了手脚。

  从来没有见过意志这么坚强的人,什么药物都用过了,可即使是这样,第二天只要他一恢复意识,就还要逃,想尽一切办法的逃。虽说调教他只有一星期的时间,还不足以说明这孩子的顽固程度,但是──对比起之前教过的人,他执拗的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支起额头,娼状似认真的想了又想,直到吊足了在场人的胃口,看到他们一个个脸颊下冷汗,才缓缓地道:“把他带到二楼去吧。”

  呃?!

  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一个个瞠大了眼睛,以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盯着娼看,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冒犯到了主子。

  谁能想到一向喜怒无常,莫测高深的主子,会主动揽下这样的工作?

  浓密的柳眉一扬,娼似笑非笑地看向在场的众人:“怎么,没听到我说的话么?”

  “…是!”看着暗侍将少年搬上楼去,那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活似是扛货物的动作让娼不得不出声:“小心别把我的玩具给坏了,否则就拿你们的命来赔。”说完,果不其然便看到抬着少年的暗侍僵硬了身子,动作陡地变得无比轻柔,连脚步都开始放轻。

  好整以暇地噙着浅浅的笑,水润的大眼若有所思地看向大厅门口“你们先下去吧。”

  “是。”

  等到众人散去,娼才翻转身子改坐为趴,美丽的眸子瞟过去,声音懒洋洋地:“真是难得,大白天的能见到呀。”

  下一秒她已被搂紧一个宽广的膛。

  打横将她抱起来,向楼上走去,俊容面无表情“玩儿够了么?”居然亲自下海要去调教一个臭未干的小孩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反手揽住他的颈项,娼开怀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孩子我很有兴趣哩。”

  “那,就希望他能让你玩得久一点了。”淡淡地瞟她一眼“怎么,心情这么好,昨晚的宴会玩得愉快么?”

  一点都不意外他的消息灵通,事实上要是他想知道的,她估计瞒也瞒不住,这男人高深莫测的很呢,与其在他面前耍花招,倒不如全盘招供“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尚可。”

  “这么有信心?”

  “信心什么的,你还不清楚?”在他薄上轻印一个香吻“我会一点一点的把他所拥有的都夺过来,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他的心,她也要了,这一次,她会把他牢牢地抓在自己掌心恣意玩,就像是抓住了耗子的猫,直到玩够了,才一口将其下。

  低低地笑了:“这么厉害,真怕哪一天你也会这么狠的对付我和孽呀。”

  闻言,娼捂娇笑“那你们可得小心了,这说不准哪一天,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还是那句老话,她是她自己的东西,谁都别想掌控她,现在的臣服,可不代表以后。

  聪明人就要懂得能屈能伸,而她,向来不笨。

  第三十九章:我是你新任的调教师

  姜子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微虚弱的光从厚厚的窗幔里透进来,房内只有头点着一盏小小的水晶灯。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昏前最后的记忆重回脑海,他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又失败了么?不管怎么逃,都逃不掉了么?命运难道就这样注定好了么?他难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紧紧地闭着眼睛,可是那些屈辱的画面却怎么也抹不去。

  他们对他下药,着他发出那些下而又卑微的呻,那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人…把他到火焚



  第41章:第45章

  第四十一章:与魔鬼的易

  他──明明是想要逃开的,可是身体,居然一点儿都不听使唤!眼前的绝美容颜是那般勾魂摄魄,美得令天地动容,几乎、几乎能教人忘记一切,水波潋滟的眸子里含着笑意,仿佛能笑入人心底似的魅。

  少年纤瘦而又年轻的身体终于赤地暴在娼的眼前,骨均匀,肌理细腻,确是天生的尤物,本应男女通吃,妖媚世。

  倾身过去,被下了药又遍是伤痕的身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倒。两人额贴着额,彼此之间呼吸,气氛无比亲昵暧昧,空气里似乎充了粉的泡泡,梦幻的不可思议。

  “既然到了‘黑猫’,就别再存着离开的心思了。要知道,这里的人,从生到死,永远都不能离开,不管是谁。”鲜的缓缓滑过少年美丽的面孔,由额头到下巴,一寸一寸,细碎而又绵密的吻就这么铺天盖地的洒下来。

  姜子幽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即使神智几乎已经被她媚惑殆尽“…我要走…我要找她…”

  “找谁?”娼漫不经心地问,依旧全神贯注地亲吻着他。“成了这儿的人,过往的一切你就要全部割舍掉了,你还有谁可找?”天真而又愚蠢的孩子。

  无力的手费尽力气,终于攀上她纤细的肩,漂亮的眼睛里已经蓄泪水,晶莹剔透的,像是干净透亮的钻石般耀眼。“…求你…”没有原因的,他就是愿意求她,而在这之前,那个女调教师就算再怎么对他他也不曾如此示弱过。

  “求我?”娼玩味地笑了“你可要知道,求我的代价。”

  代价…?

  看着他略显迷茫却干净依旧的眸子,娼在他上轻烙一吻“很简单,我要你做什么,你再也不能反抗。‘黑猫’将是你永远的专属,不管生老病死,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她说“东西”而非归属…

  他不过是一样“东西”…

  混沌的大脑里莫名地闪现过悲哀的情绪,却转瞬即过。

  “…好。”

  他呢喃着答应,眼睛里只看得见面前清绝美的容颜,以及那一直深埋在清澈眼底的诡谲笑意。

  他把灵魂卖给魔鬼,换取的,却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东西。

  娼优雅地拥着他起身,红抵住他的,魅惑低语:“我的好孩子,今答应我的事情,你可莫要忘记了…”愚不可及呵,灵魂,就只值一个早已背叛他的女人的价值么?今儿个他无怨无悔,可后──可就难说了呀。

  莫要忘记了…

  她的话在脑海里回,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为了再见一次心里的那个人,他究竟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他早晚会后悔,早晚会明白这世间的情爱是多么不堪一击,早晚会知道今所付出的,不仅是身体与灵魂,还有他再也不相信爱情的心…被魔鬼盯上的猎物,就算再怎么逃,最终也终究会是囊中物。以灵魂铺成的康庄大道,只有鲜血才能使它平静。

  第四十二章:从身体到心里,一点一点的摧毁殆尽

  走出房门,却见到一抹修长的身影斜倚在墙角,青丝如瀑,薄微勾,似笑非笑。

  娼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赖进男人宽广的怀抱:“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会在大白天的出现?”他不是憎恶太阳憎恶的要命?

  反手搂住她纤细的肢,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再不来看看,真怕我的宝贝就这么忘了我了。”

  美目一闪,已知他的来意,但是他既然爱跟她兜圈子,那她也得礼尚往来把关子卖回去才成呀!

  纤美的玉指柔软地爬过他结实的膛,揽住他的颈子,红吐气如兰地依附到他边:“就是忘记自己也忘不掉你呀,这你还不知道吗?”

  在她小嘴上轻啾一口,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笑意:“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但是,并不代表别的男人也可以享用。”

  呀,秋后算账了?

  娼偏偏头,没心没肺地笑:“的理智一天比一天渐少,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哟!更何况…”将小脸埋进他颈窝“当初咱们是怎么约定好的?随我去做什么,你们都不能手,难道这么快就把这承诺给忘了?那可不行呀,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哩。”

  哎,这样的话究竟是要她说几遍才行?他们听不腻,她都说得腻了。

  颀长英的身子有着刹那间的僵硬,但是转瞬即逝,几乎没有痕迹,可惜仍是被娼敏锐地捕捉到了。

  只见她瞬间神色一变,原本的慵懒没心肝陡地转换成人的妖娆妩媚,宛若百花齐放,万紫千红的美柔情:“只要娼不离开,不就行了么?”

  深邃难懂的黑眸淡淡地凝视着她,却只有彼此知道他内心澎湃的情几乎已要将他淹没,爱来的如此迅猛急速,让他措手不及,却怎么也抓不到心里想要占着的人,是呀,只要她不离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彻底占有,从心到身,没想到的却是赔进了自己也未能如愿。从此只能看着她笑傲人世,冷眼纵横,处处风。

  最初的目的已经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当初他漠然将她丢进豺狼群中,任她遭受世上最最残忍的折磨,毁掉她所在意的一切,爱情,亲情,友情…从身体到灵魂,一点一滴地将她毁掉,连一丝丝残渣都不曾留下,只为了想要摧毁她的心志,只为了好玩。

  现在却也是自己尝到了苦果。

  她被摧毁的太彻底,也太成功,居然开始反着摧毁他们。

  “放心。”娼温柔地低语,长长的羽睫扇动着,宛如两把浓密的小扇子:“我只是想要找些事儿来做罢了,那孩子有趣的很。”

  修长优雅的大手抚上她的粉颊,黑眸里闪着淡淡的光芒:“只要你守好你自己的心,记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身体的出轨──他会令自己勉强接受。

  她捣住小嘴娇笑,媚眼如丝地看他:“那是自然。”

  “你的狩猎开始了,但是猎物是谁,不准忘记,其他不相干的东西,不要让它扰你的心思。”凝视着她的眼睛,的声音低沈沙哑。

  美目给他看回去:“是忘了,我从不纡尊降贵地狩猎么?”顶多,只是逗一下逃不掉的玩具罢了,狩猎者,只是叫着好听而已,真正的强者哪里需要狩猎,征服的过程对他们而言不过尔尔,她的“狩猎”最终都会走向毁灭。

  不论是谁。

  第四十三章:夜半来客(上)

  入夜,月明星稀,繁星寥寥,清风吹拂过犹如情人温柔的手,小瓢虫趴在九重葛的枝叶上休憩,茂密繁盛的树丫上有知了不时地叫几声,一切都显得安谧祥和。

  一抹白色飘逸的身影,缓缓地降落在宽阔的庭院中,赤的玉足踩在地面上,竟是安雅无声,青丝飘浮在身后,为她本就绝世的美更加增添一抹清灵脱俗。

  双手握在身前,额间陡然浮现的一点朱砂犹如鲜血般美,令她看起来既像是下凡的九天玄女,又似是妖媚绝的勾魂狐狸。

  如若无人的穿越守备森严的保全系统,她如入无人之境般的踏进灯光明亮的大厅。雕工精致的水晶灯在头上旋转出耀眼的光辉,偌大的客厅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粉的瓣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娼缓缓地踏上楼梯,赤的金莲在灯光的映衬下宛如是白玉雕成,精致小巧,能让人失了魂儿。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豪华奢侈呀!

  房子还是那座房子,只是摆设什么的都换了,原本略显古的家具都被意大利进口的替换,甚至连同是白色的天花板也是换了一批,真真是换了个彻头彻尾。

  不过──住在这里的人,恐怕很快也就要换了呀!

  有细微的娇声传入她的耳际,小脚一转,轻车路地向着二楼的主卧房步去,步伐轻盈,好像她是主人千辛万苦请来的娇贵客人,完全看不到一丝私闯民宅的心虚。

  黑色的房门虚掩着,有靡的爱气息从里面隐隐约约的透出来。

  放眼望去,两具堪称完美的身体亲密的在一起,男的刚,女的柔美,一古铜,一雪白,绵的姿态委婉而又亲昵,两个人之间充了爱柔情。

  清澈的水眸里依旧是波澜不惊,这样的爱她早已见怪不怪,只不过──纤细的指抚上自己的瓣,片刻后微微倾首,掩住眉眼间一闪而过的狠毒乖戾。

  男人结实完美的身体已经覆到了女人上方,瘦的窄正无比狂野的做着最后的冲刺,悦耳人的娇声顿时漾了整间屋子。

  “…翩翩…”男人低哑的声音宛如大提琴般优雅,听不出情绪,却蕴含了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的深情绵爱。

  “嗯…斐然、斐然…爱我,斐然…嗯──”女人情难自已地缩起两条如玉美腿,令体内的男更加深入,已经有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实在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狂野爱。

  雪白的玉手搂在男人的颈上,美目微合,红吐出令人心难耐的呻,酥粉白,美丽的丰盈颤颤动,等待着男人的爱抚。

  而男人也没有辜负她的美意,削薄感的轻轻含住一朵蓓蕾,轻咬,百般怜爱。大手也没闲着,身下冲刺的同时也抚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静静地看着里面绵悱恻的男女,娼似笑非笑地扬起粉,额间的朱砂变得更加鲜红如血,妖惑人。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男人突然猛地回过头看向门外,而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斐然、斐然──”女人心难耐地抬起长腿勾住男人瘦的“给我、斐然…嗯、斐然、斐然──”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她才敢相信这个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属于她的!

  什么都没有看到,似乎一切都很正常,聂斐然收回锐利的视线,清明的鹰眸好像并没有在这场爱中过多的沈,他本就不是重的人,理智对他而言永远多过情感,唯一在意的,恐怕也就只有自己的儿。

  只是──那一瞬间的冰冷感觉,──真的没有人在门外吗?!

  第四十四章:夜半来客(中)

  早在他转眼看过来的一刹那,娼已旋身离去。

  赤的小脚轻轻地踩在上好的手工地毯上,巧无声,她不置可否地走着,水漾清亮的眸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一只小手不知从哪儿伸了过来,拉住她的裙摆:“…姐姐?!”

  左右看了看,却没看到人,视线往下移,这才见到一个穿着可爱史努比睡衣的小不点正仰着头望着她,而自己的裙摆正被他抓在手中。

  看着那小不点儿,娼抿抿水粉,扬起浅笑:“你怎么还没睡呀?”呃,她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居然连个小孩子都没注意到额。

  “姐姐你是来找我的么?!”小东西不答反问,水亮水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怀期待。

  她轻轻笑出声,顺着他扯她的方向跟着走,边走边道:“哎,真抱歉,不是哟。怎么,腾优很想我吗?”小家伙,都没长齐就想学人泡妞?真是人小鬼大,第一次见面时还拽的不得了哩,看到她的脸后瞬间就变得这么狗腿。

  扯着雪白裙摆的小手改为拉住她的柔荑,小朋友一边拉



  第46章:第50章

  第四十六章: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静静地倚在门边有一会儿了。娼终于好笑地开口问道:“你在瞧什么,这里可是有五十层楼以上,你不会以为跳下去就能逃走了吧?”呀,那还真是有意思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要是能从五十层楼高的地方跳下去而不摔死,叫经过千锤百炼的她情何以堪?

  原本趴在窗边的纤薄身子猛地一震,然后迅速转过身,用一种充戒备的眼光盯着她,当她真的看向他时,又抵挡不住她骨子里的妖娆风情,又是沈又是挣扎,看得娼是忍俊不。

  真像只小猫。

  明知抵不过,却还是自不量力地想要反抗,她是该欣赏他的勇气呢,还是该怜悯他的不知死活?

  缓缓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对着他勾勾如玉食指:“过来。”见他不动,脸上尽是犹豫之,不由地扬起瓣,媚眼勾魂“过来呀。”

  不由自主地,姜子幽一步一步的靠过去,刚刚近前便被她一把拉住,身体失去重心往下倒,正好将她结结实实地倒在身下。

  那眉目如画的精致五官离他好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如玉,全然不见一丝一毫瑕疵,完美得令人不由地升起膜拜之心,他痴痴地张开了嘴巴,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言语。

  “好孩子…”娼呢喃软语,清美的声音宛若催眠般低沈“你不会忘记跟我的易了吧,嗯?”

  易…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姜子幽一个愣,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冒起了一层皮疙瘩。他颤颤巍巍地回答“…我、我没有…”

  “那就好。”娼在他身下宛然而笑,很是满意他的上道“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闻言,他愣愣地抬起眼睛看她,只见她一脸语笑嫣然,美不胜收,于是也只能呆呆地被她推着一起起身,然后踉踉跄跄地跟着走。

  孰料,她竟带他到窗边,而不是房门。

  漆黑的漂亮眼睛有些迟钝的眨了眨,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看。”娼对着窗外扬了扬下巴,外面阳光刺眼,透明的空气里都看得见灰尘在抖动漂浮,人声嘈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去去,却没有一个停留。“外面那么多人,他们都光明正大的走在太阳底下,好像一个个都是问心无愧的圣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这世间的黑暗仿佛都跟他们没有联系,远不可及。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偏过头来瞟他“一旦把他们的外衣扒下来,你会发现他们由里到外都是纯黑色的。”

  真是个小傻瓜,都这时候了,还在相信那些虚夸不实的誓言。

  人本恶呀,笨蛋。

  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就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地等待着猎人的救赎,可是──它难道不知道,这陷阱,就是猎人挖的?

  人要是不自救,就只能等死了呵。可爱的小东西,你且尽管坚定你的信念,毕竟越坚定,摧毁崩塌的时候才越有看头呀!

  第四十七章:碎心劫(上)

  那粉的瓣,越来越白、越来越白,直到完全失去血,惨白如纸。

  脆弱的似乎一触即破。

  娼懒洋洋地拉着他回身,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还不明白吗?你,之于外面的人,不过一个多了层皮,一个少了层皮,没什么不一样的。”只不过少了那层皮,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了。

  必将成为黑暗里的蛇蝎,以鲜血慰劳自己。

  “…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哑得不像话,像是骨鲠在喉,吐出一个字都是煎熬。

  朱扬笑,娼轻轻抚摸着他美丽的面颊“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选择了与我易,就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嗯?”

  他怔怔地看着她,默默地将头埋进她怀里,泪眼滂沱,所有的脆弱与不甘,终于化作眼泪宣而出。

  纤细如玉的五指缓缓地梳理着他墨黑的发,娼出志得意的微笑,眼神一转,已又是另一番表情。

  就这样抱着他,直到天黑,月兔西升,薄薄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投在地毯上,制造出一圈又一圈的洁白光晕,看起来干净美好的不像话。

  拽他起身,娼在他直的鼻尖轻拧一下,笑得莫测高深:“来,去我带你去的好地方。”说着,抱着他便往数十层楼高的地面跳下。

  他听见“呼呼”的风声,感觉一切事物都在眼前快速的倒退,几乎是在跳下的同一瞬间,她便轻巧的落了地,如果不是那细微的一声“嗒”姜子幽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怎么可能有人能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而且还毫发无损?!

  “你──”他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一只纤细的食指抵住嘴。

  娼对着他似笑非笑“嘘──不要问哦。”她一点儿都不喜欢好奇心太重的孩子。

  抿了抿,他乖巧的不再说话。

  满意的点头,娼再度抱着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黑猫”的地域范围。七彩的霓虹似乎是最好的见证者,它们一直在眨着眼睛,不语,不动。只有月光始终跟随着他们,忠心耿耿的为她护航。

  很快地,他们便到了市中心地带的一栋公寓门前。

  这里、这里是──娼偏过头来看他,笑地道:“可不要激动哟,我答应过你的事情马上就要做到了,可是你答应我的──”绝美的小脸猛地凑到他跟前,吐气如兰的气息就这么洒在他的脸上“好孩子,你可得记得清清楚楚才行呀!”

  抑制不住心欢喜,姜子幽连连点头,原本苍白的脸颊竟也因此闪现出些许红晕,使他的脸庞终于不再那么病态柔弱。还激动地对着她道谢:“谢谢、谢谢、谢谢你!”

  高兴么?

  娼但笑不语,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耀眼夺目的光泽,她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一颗火热的、充爱意的心被丢在地上狠狠碾碎的样子呀,哇,想想都让她无比的期待。嗯…这种纯真如白纸般的孩子,当面临那样的事情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呀,真是让人兴奋的浑身血都要沸腾了哩!

  要是没有此刻的快乐,待会儿的痛苦也就不那么吸引人了。所以,他如果不快乐一些,待会儿要怎么痛不生?

  呵,只是这样想,她就觉得好好玩儿呀!

  水眸一瞟,抱着他迅速躲开,藏到骑楼下的隔间里,对着他笑“嘿,快看,是谁来了?”

  第四十八章:碎心劫(中)

  面而来的是一对亮丽俊俏的璧人。

  男的高大英,俊朗不凡;女的娇小美丽,亮动人,两人的姿态十分亲密,一看便知是对恋人,优秀的令一边的路人纷纷投以惊的眼神。即使是晚上,他们的出色也依旧是那般显眼。

  娼不置可否的笑笑,漆黑如墨的水眸轻飘飘地扫向被她推在身后的纤弱少年。他的面孔变得无比的苍白,薄薄的嘴不受控制的翕动着,肩膀也在剧烈颤抖,水亮的眼睛里是不敢置信。

  噫,好戏就要开始了呀!

  优雅的摩挲着下巴,娼带着看好戏的心态环倚在骑楼下,绝世倾城的容颜因此而被掩盖在深深的夜幕之中,却更显得无比尊贵慑人。

  那对恋人走到公寓前,男人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另一只手却依旧撑在女孩儿的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情的爱抚着,脸上的笑意气风发,志得意。而女孩也是一脸的甜美动人,漂亮的眼睛里充了深情厚爱。

  微微嘟着粉,娼边的笑意更加深刻。

  哎,这样的话可听不着他们会说些什么,没戏可看的话,多不符合她的作风。嗯…单手支腮想了一下,宾果!打了个响指,水漾美目陡地一亮,登时充了恶劣与刁蛮,山不转水转嘛,人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拉住身后少年的冰冷颤抖的手,娼直直地就往公寓大门走去。

  少年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被她握住掌心的手因此变得更加哆嗦,而她只是不以为意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往前走。

  也幸好那俩人没有锁门,估计是火焚身有些等不及了,生理问题迫在眉睫,不得不先解决了再说。但也为他们的入侵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脚步放轻,优雅得像是只名贵的波斯猫在走路,静悄无声,而身后的少年,也许是因为打击过大,连呼吸都几乎听不见,更别提什么脚步声了。

  倾倒众生的美眸四处打量了下,嗯,这是间中等的小公寓,布置的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此时散落在各处的男女衣物显得不雅了些,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不好。

  猛地,美颜一展,笑容尽显。

  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刚好看见了房顶吊灯上有一个很大的隔间,那里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身躯。

  纤手一揽,勾住少年的纤,踏着咖啡长靴的玉足稍稍用力,一个点地,便已轻轻松松的跃上房顶,并调整到了最佳看戏姿势。

  唔,这个视野还不错嘛,又能看到人家爱,也能对周围的环境一览无遗。

  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身边的人儿一脸的失魂落魄。

  “怎么,伤心了,失望了,痛苦了,愤怒了,不敢面对现实了?”娼笑眯眯地问,水眸是恶劣“哎,你可记得是你自己要求要见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一面的?现在你可是见到了,怎么没反应呢?”哎,果真是个孩子,心里想的什么脸上都显现出来了,真是藏不住心思的娃儿。

  “我──”一开口,才发现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喉头变得异常干涩,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第四十九章:碎心劫(下)

  见姜子幽一副要开口说的模样,娼立刻充期待地盯着他,水波潋滟的大眼眨呀眨的,灵气十足,顿显娇媚动人。

  “我──”可惜,他嘴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音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咦,怎么不说了?她可是还等着听那伟大又坚贞的爱情宣言哩!

  也不知道在上面待了多久,屋内翻云覆雨的两人终于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门。男人大喇喇地打着赤膊,出壮的上身,而女人只着一袭几乎等于透明的白色睡衣,感中不失清纯的走了出来。

  而娼和姜子幽两人,都未曾觉得累。娼是有着强大的力量,所以对这样的环境不以为然;而姜子幽则是因为哀莫大于心死,心灰意冷,也就不去在乎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了。总之,两个人都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不同之处只在于娼是兴致盎然,而姜子幽则是心如枯槁。

  粉含笑,嫣然一展,娼抬起左手支住如玉的下巴,充兴味地盯着下面吃着东西的男女。见他们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搭着闲话,不由地有些不。

  嗯…这样可不行,她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他们废话连篇的,要是没什么建树的谈话,那她得多亏呀,在这上面待这么久岂不是白待了?别傻了,她会做这样的傻事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不屑做。

  于是,她眉眼一变,瞬间眼含秋波,如丝眉眼直勾勾地看向下面无意间抬起了头的男人。也不怕被他发现,她大大方方地对着男人娇媚一笑,真真是勾魂摄魄的绝美风情,那男人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又如何承受



  第51章:第55章

  第五十一章:想报复的话,我帮你

  话又说回来了,她是喜欢玩儿,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的,还得看她的心情哩──要不是那天心情不错,姜子幽估计被调教致死她也无动于衷。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的确是很好。

  至少,遇到了她这么个不好,却也绝对算不算坏的主人──当然,这只是针对她身为主人的一面来说,真要说狠毒辣,她要是敢说第二恐怕也没有人敢称第一。

  想到这里,她都免不了想要为自己的仁慈悲悯鼓鼓掌了。

  啊,时间也差不多了,恐怕也该回去了呵!

  美目瞟瞟身侧苍白的少年,粉微扬,小小声地问:“想不想报复呀?”

  少年略微有些呆滞的眼神茫然地看向她。

  似乎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在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之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即使仍称不上世故狡诈,却也绝对不再轻易相信人──轻易相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娼这么问之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转,那就是:她为什么要帮他?!

  如果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的,那么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一个人无端的对另一个人好,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娼又怎么会看不懂他眼神里蕴含的意思,无谓的笑笑,她也不吝于告诉他:“我对你很有兴趣,而且──你也同我做了易,将你自己的生命与灵魂都彻底交给了我。那么,你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了,而我的东西,如果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甭提什么能给我带来乐趣了,明白么?”说白了,其实就是好玩儿而已。

  她的日子过得太过无聊,好不容易有个乔亦翩要对付,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掩不住那股子嗜血的冲动,姜子幽,不过是在她暴躁的时候刚好出现的润滑剂而已。培育他的同时也在减轻自己身上的戾气,还多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对娼而言,何乐不为?

  那双修长却瘦骨嶙峋的手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失神茫然的眼神空地看着下面一对早已在餐桌上开始苟合的男女,渐渐地,原本的漠然绝望被一股小小的火焰所替代,慢慢地,那股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大…直到眼睛里充就坚毅的决然“我知道,我不会后悔,我要报复。”

  对,就是这种涤着的恨意与不甘的眼神,啊,想想都觉得有些兴奋哩,娼开心地拉起少年的手,粉凑近那冰冷的额头,轻轻烙下一记恶魔之吻。

  “恭喜你,被魔鬼选为新玩具。”

  回到“黑猫”的时候夜已经完全深沈的看不到边了,娼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姜子幽放下,也不走正门,依旧以惊人的弹跳力从落地窗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刚将少年放下,便听到一声低沈的嘲讽“玩儿了这么久,懒猫终于回窝了?亏他特意来通知她最新进展,她倒可好,抱着个新玩具不撒手!”

  娼一点儿也没有被吓到,只是懒洋洋地瞥过去一眼,调笑道:“豢养的猫儿,再怎么跑也跑不过孽的手掌呀。”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

  第五十二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炽热如火的薄狠狠地啃啮上她嫣红的瓣,极尽所能的辗转,带着磅礴的怒气,出口的话却又是那般的无可奈何:“让我去给你办事,你倒好,一个人潇洒快活去!”没良心的女人,从来都不知道说句好听话!

  娼慵懒地在他怀里翻个身,波光漾的大眼笑眯眯地瞅着他,那模样,真是有多招人疼就多招人疼!

  于是,按捺不住内心渴望与火的孽自然而然的就再次吻了上去,丝毫不顾及一旁是否还有旁人在看,大手饥渴难耐地探进娼轻薄的衣物内,抚摸着柔洁白的美丽肌肤,俊脸还出了无比陶醉的表情。

  粉微勾,娼好笑着看他的表情,开口调侃道:“笑得这么,孽你的发情期是到了么?”闻言,男人抬起头,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也只有你敢跟我开这种玩笑。”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哪里还找得到当初一丝一毫怯懦的影子。

  “我的荣幸。”纤美的食指勾起面前男人刚毅有型的下巴,在那薄轻烙一吻:“好了,告诉我,我要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这下子换他以懒洋洋的姿态显摆了,颀长英的身躯抱着她滚进身后的大,亲昵地以高的鼻尖摩挲着她的“娼儿觉得呢?”想她,哪有那么容易。

  娼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天知道。”爱说不说,反正早晚她的目的也会达到,不一定非要他帮忙才行。之所以会选择让他手,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免得他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益壮大罢了。

  愤愤地哼了一声,孽终究是没有坚守住,听了娼无所谓的话之后,他又是狠狠地一吻,直到她娇着化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三天后是‘聂氏’与‘金融’合作的大日子,聂氏总裁会亲自来金融总部拜访,你,满意了?”娼娇娇地笑,伸出藕臂揽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当然,我很满意,非常非常地,满意。”孽的眼神愈发地幽深起来,他的大掌顺着部柔娇软的肌肤,慢慢滑到如玉般光洁美丽的后背,指尖暧昧地分散开,浅浅地抚摸画圈儿,深邃的桃花眼魅地凝视着她。声音低哑又充魅惑人心的磁,下巴朝着姜子幽的方向努了努“那就是你近来看上的新玩具?”娼也回头看去一眼,随意点点头“是呀,还好玩儿的。”他纵容的笑笑,意有所指地道:“你不无聊最好,但是──跟聂斐然的战争,要小心谨慎着来,那男人──决不简单。”能让孽说出这样几乎等同于赞扬的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但是──她是谁呀?她可是娼!明知不可行偏要行,明知危险偏要玩的娼!她就是好在老虎嘴边拔,越是危险刺她就越是能够兴奋起来,因为她是娼呀!

  更何况,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聂斐然呢?

  想到这儿,她不捂“咯咯”娇笑起来,那瞬间绽放的绝美风情,将孽狭长深沈的眼眸彻底散。

  包括一直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亲热的少年。

  第五十三章:无爱之战(一)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难得的出现光线明亮的场景。

  孽潇洒地斜卧在手工顶级沙发上,一双狭长魅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坐着总裁位子却依旧一脸懒洋洋的女人,调笑道:“娼儿若是觉得无聊了,我们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闻言,娼抬起眼瞥了瞥他,冷嗤了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呀。”做些有意思的事,恐怕只有他才觉得有意思!虽然她也喜欢沈醉爱中的那种感觉,但是现在,哼,她可没心情。

  小巧的脑袋就伏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来来回回地摇啊摇,百无聊赖的神情可爱的就像是只吃喝足的慵懒猫咪。看似高雅华贵,却随时都可能跳起身来给你一爪子。

  而孽在听了她堪称大逆不道的话之后,竟也没有生气──反正气得永远只有他自己,这女人没心没肺的程度他早已领教过不知多少次了。俊美无俦的面孔始终勾勒着好整以暇的微笑,带着坏坏的感觉,整个一妖孽。

  门口传来食指指节轻叩门的声音:“总裁。”

  娼又向着孽瞟去一眼,语气中不无嘲讽“我怎么都不知道‘金融’是这么的磕掺呀,连个内线都没钱安哪,还得劳烦秘书课课长亲自来敲门?”孽好笑地看看她,扬了扬有型的下巴,也学着她那种懒洋洋的口气:“唉,这年头经济发展不好,咱们‘金融’也是前途堪忧啊,别说内线了,就连整个大厦的主机系统都换成人工智能的了,唉!”结尾以一记哀叹告终。

  娼翻翻白眼,可爱得让孽恨不得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地啃上几口才罢休。她摇摇支在桌面上的小手,无语。

  是啊“金融”真的是穷得很哪,穷到各国元首在经济危机时来借贷了,那还真是穷呀!

  两人谁都没理敲门声,于是数秒过后那敲门声就又传了进来,这一次节奏加快,力道也更重了些。

  娼咬咬自己纤白的指尖,不无鄙视地道:“孽的属下都是怎么选的,这么不识相。”主子没应声的原因自然就是不想应声,难道还能是在里面遇害了不成?

  孽状似苦恼地抚着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哎呀,我也很是后悔,居然选了这么个愚蠢的手下,真是抱歉。不过──娼儿,今天是‘聂氏’总裁来‘金融’的大日子哩,所以啊,我就命令外面的保全系统大开方便之门,今天的顶楼──谁都可以进得来。怎么样,高兴吗?”俊脸发亮,似乎很期待娼的表扬。

  撇撇小嘴,娼不以为然地看过去一眼。不就是想要看戏么?还编出个这么蹩脚又无趣的理由出来,真是从里到外都腹黑的主儿。

  站起身,修长拔的身躯缓缓地步到办公桌前,半弯下去,与她美丽的桃花眼相对视,笑眯眯地道:“很好玩的,娼儿不是最喜欢玩儿了么?”伸手拉下男人离自己还有些距离的头颅,娼大大方方地在那削薄的上烙下一吻,香气刹那间盈孽的房。她偏偏头娇笑道“我说怎么着大白天的孽也陪着我出来了,原来打得是这么个主意呀!”真是一箭双雕呵,又能看戏,又能监督她的心是否出轨,这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就不知那个好几没见着面的,此刻是不是也蛰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盯着她呢?

  呵呵…娼捂着笑,也起身,顺便拉起依旧趴在桌上的男人,在他上再烙一吻后,扯着他向门口走,脚步轻盈如风,声音清灵“那咱们就一起玩儿去好啦。”

  第五十四章:无爱之战(二)

  厚重的红桧木门板被猛地从里面打开,原本倾身在门上的女子一个踉跄,控制不住地往房间里摔去。

  原本想要抓住门板的纤纤玉手,在主人看见面前是何人的时候不由地松开了,纤柔的身子就这么柔若无骨地往来人怀里倒去,秋水般的明眸还害羞地闭了起来,心期待着王子解救公主的戏码上演。

  孰料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手一挥,像是在拍开什么垃圾似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将佳人打开。

  一声痛楚难耐的闷哼传来,女子狼狈不堪地趴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脑袋一时晕乎乎的,似乎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她的意图去发展。

  娼忍不住轻笑出声,小手攀上孽结实宽阔的肩,调侃道“你这男人也真是的,真是不懂消受美人恩。”居然下那么重的手,又不是在对付敌人。

  孽回头瞟她,这丫头,哪里是在为那女人抱不平?分明就是怕事情闹不大,不好玩儿。于是他大手一揽,将那如束纤勾进臂弯,狭长深邃的眸子不屑地瞥了仍旧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这种女人也称得上是美人?娼儿,你也太看得起她了。”不过蒲柳之姿而已,还入不得他挑剔成的眼。

  歪歪头,娼笑得香肩微颤,睁开男人有力的臂膀,她走近趴在地上的女人,那张堪称美丽的容颜已经布了羞窘尴尬的红晕──想必已经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并且听到了孽足以称为刻薄的话。

  “小姐,你还好吗?地上脏,起来吧。”伸出手,绝美的容颜在朝阳的映照下美得像个梦,那玉雪倾城的小脸凝脂般吹弹可破,粉的瓣扬起春天般甜美温柔的笑意,看醉了孽,更看醉了一直没有爬起来的女人。

  她呆呆地也伸出手,搭上那只柔软娇



  第56章:第60章

  第五十六章:无爱之战(四)

  她低着头,清浅如水的目光就那么柔柔地打在小家伙粉的小胖脸上。

  粉微微弯起动人的弧度,声音清灵:“可是你的确是小孩子呀。”聂腾优小朋友将小巧直的鼻子皱了再皱,最终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称呼──他着实不想看到他的洋娃娃不开心,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忘讨价还价。“好吧,我就准姐姐一个人叫好了,那姐姐你也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娼的笑容依旧如春风般漾在绝美小脸上,她伸指轻轻刮了下小家伙的鼻梁“我叫娼。”“娼…昌盛的昌吗?”好奇地问,聂腾优把一双大眼睛瞠的更大。

  娼但笑不语。

  这是,一旁的孽开口了,他是对着先前闯进来的女人说的:“这一次的事情看在娼儿为你求情的份上就算了,如果还有第二次──应该不用我再说些什么了吧?”黑眸微微眯起,莫测高深的眼神令人几乎不寒而栗。

  女人连忙点头哈地应声:“…是、是、是,我明白了,我再也不会再犯了!”黑眸再次漫不经心地瞟过去“那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全身颤抖的女人猛地打了个寒颤,吓得连忙道了声打扰了就匆匆忙忙的夺门而出。

  聂腾优小朋友一直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然后用力抱了抱娼的“姐姐,刚刚那个女人是谁?”纤白如玉的素手轻轻摸摸他的头,娼娇美的笑道“怎么这样没礼貌,你该叫人家姐姐才是呀。”小下巴高傲的扬起,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充分表达了他的不屑与鄙夷:“我才不要叫那种女人姐姐,阿婆都便宜她了!”果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呵!

  娼心底暗忖,眼底依旧纯净,角的笑却在刹那间沾染上了些许妖媚惑人,但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腾优。”一直站在原地从小东西扑过来之后就未曾开口的聂斐然,在见了这样一幕后终于开了金口,声音低沈有磁,仅仅如此就能吸引无数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他赴汤蹈火了。“过来。”看得出来小朋友很听父亲的话,因为他虽是一脸不却仍是乖乖地蹭了过去,途中还不时回头看看娼,似乎极为不舍。

  纤细的小手忍不住捂上粉,掩住上扬的诡谲弧度。

  孽眼神一凛,薄微微抿着,道:“娼儿,还记得这位是谁么?”娼轻轻一笑,银铃般清脆动听的笑声一瞬间传遍走廊,她风华绝代的转过身来,顷刻的国天香幻花了人们的眼睛。

  飞扬入鬓的黛眉,杏仁般漂亮勾魂的桃花眼,活生生一副桃花相,可却不给人轻浮之感,反而更加增添了她清纯干净的气质,眉眼间如水墨画晕染开般的美绝伦。一身白衣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纤细却匀称的身躯,肌肤如雪,美得宛如玉雕而成。

  此时此刻,当她笑盈盈的凝望着你的时候,真的是骨酥神醉也难以描述那种来自心灵最深处的震撼!

  这就是娼,妖媚时比卡门还要火辣放,清纯时却又是倾国倾城的不可高攀。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却如同一朵静美的昙花在优雅的绽放,释放出淡雅人的绝美香气。

  第五十七章:无爱之战(5)

  那般静秀温雅宛若天使的美,令在场众人全部丢了魂儿,只能傻傻地站在那儿,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即使是以定力冷漠着称商场的聂斐然,也不可避免的全然失了神。

  纤白如玉的双手轻轻握在身前,眉眼之间尽是温柔笑意,水波转间几乎能令人窒息,娼浅浅漾着盎然的笑,雪白的香腮微微显出一抹酡,更是衬得她肌肤似雪,纯净如水,干净白皙的令人不敢置信。

  以她的美貌,仙女估计也及不上她呵!有生之年可以见到这样举世无双的美人儿,他们真可是称得上死而无憾!

  到底是叱吒商场的教父角色,饶是再怎么惊,聂斐然仍然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薄竟不由自主地对着娼勾起一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笑!

  这下子可将“聂氏”幕僚们给吓回了神,他们跟在总裁身边这么多年,何曾见过他在除了儿之外的人面前出这种表情?这简直比天下红雨还要令人震惊啊!

  不过…他们很快便释怀了。

  也难怪嘛,像“金融”公主那样倾世无双的美貌,别说是明眼人,就算是个瞎子,估计也逃不开那倾城一笑所带来的美丽,总裁也是个男人,会这样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要是在见到这样的佳人还是不为所动,那就真的让人怀疑他是如何成得了家的呀!总裁夫人虽也是绝顶的大美人,但比起这位公主,简直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了!

  真是令人羡却又无法嫉妒起来的女孩儿呀,富可敌国的身家,高贵的出身,优秀绝伦的兄长,甚至老天还赋予了她美到人神共愤的美貌,却又给予了她那般柔弱纯美的气质,高贵优雅中又像是邻家女孩般清新,不管是男人女人,见了她,估计也没有抵抗得了的!也难怪一向子古怪不爱与人亲近的小少爷会这么爱黏着人家…可现场只有娼知道,聂斐然为什么笑。

  那简直称得上是温柔的笑…

  他的确是被她的美貌所惑、惊,甚至在那一刹那兴许还起了珍藏之心。即使他有深爱的子、优秀聪明的儿子,但──这不就是男人的劣么?见到极美的女人总是忍不住想要看几眼,沾染一下,只不过聂斐然不是一般男人,他在被惑的同时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从而从她的容貌中回过神。

  而真正击垮他,令他出温柔笑容的,恐怕是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的气息和笑意。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中清莲,羞涩的吐着不为人知的清雅芬芳,花心甜美,花瓣细腻,粉白人,却是那般的清新体贴,娇羞赧然。

  就像是天使,干净,善良,美好的不可思议。

  而他在看着她的时候,想到的又是谁呢?

  是那个被他无情地抛进地狱,受尽恶鬼折磨凌辱的可怜女孩儿么?

  这般假惺惺的怀念又是为那般?!

  娼愈发地笑不可仰,甚至清澈的眼角都溢出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她倒不是怀念,而是真正的觉得好笑,要知道她可是好久好久没有过眼泪啦!但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所以──原谅她实在忍不住哇!

  原本静美如天使的女孩儿,竟然在弯大笑的瞬间展现了无比妖媚丽的妩媚风情!就像是一团烈火,熊熊地燃烧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窝。

  孽神色一变,狭长的黑眸猛地眯起,心思一点点一点点的沈淀。

  第五十八章:无爱之战(6)

  她在笑什么?

  这恐怕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天地之间似乎就只剩下她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眼睛里似乎就只能看见她绝美容颜上的浅浅红云,此时此刻,除了她,心里再也盛不下再多的东西。

  直到娼觉得笑够了,她才抬起粉的小手向眼睛,似乎觉得笑出眼泪之后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在场的两个男人居然同时低低地喝了出来:“不准眼睛!”娼看向的孽的美眸是乖巧的,小嘴还委委屈屈的嘟了起来,可看向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在场的人看得都很明显,人家小公主眼睛里很明显是在问,我眼睛,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啊,和总裁有什么关系?

  于是“聂氏”的幕僚们纷纷把充好奇的目光狐疑地投向聂斐然。

  怎知聂大总裁依旧四平八稳,俊脸仍是平淡无波,薄却微微开启道:“手上细菌多,对眼睛不好。”那么美的眼睛…如果发炎或是怎么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娼歪歪头,美丽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到孽轻咳了一声,大手揽住她的将她拉到怀里,修长的食指轻点她秀的小鼻尖“傻丫头,还不谢谢你聂大哥?”大眼向他看去,他也低下头,狭长的黑眸闪过一抹宠溺的光彩,转眼即逝。

  他在帮她和聂斐然拉进距离哩!

  一抹讶异在水目内一闪而过,缓缓地,粉漾出可爱甜美略带稚气的笑,乖乖地转过螓首看向聂斐然,惊世的美貌再次获得众人一阵狠狠的气声:“谢谢聂大哥的关心。”聂斐然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眼睛里莫测高深的在想些什么,但很快他便有礼的颔首:“不必客气。”大眼再往下溜去,刚刚好和聂腾优小朋友对上,那张俊秀的小胖脸马上对她绽开一个甜甜的笑,于是她也回以一个同样的甜笑。

  孽好笑地看着她自以为没人看见偷偷吐舌头的俏模样,下腹猛地窜起一股火苗,恨不得马上将她打包回“黑猫”狠狠地爱她几遍。

  纤细的娇躯就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娼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身后那火烫的炽热?

  粉不地噘起,回头瞪向他,美眸充控诉,警告他最好不要处处发情。

  哼,又不是狼人,整天就想着把她给吃干抹净。

  他就不能想些别的,有些别的追求吗?

  而那略带娇嗔的小眼神儿,居然让孽可的更加兴奋了!仗着有她层层叠叠的白纱裙以及自己西装下摆的遮挡,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轻轻将自己的亢奋挤进娼修长的双腿之间!非但如此,他甚至还开始死不要脸的磨蹭,动作很小,却足以让他得到慰藉。

  娼不怒反笑。

  一双小手握在身前,仍是高贵优雅的公主模样,秋水般的星眸却悄悄看向聂腾优。果然,小朋友一接到她的视线便对她漾出大大的笑容。

  桃花眼微微一眯,眸底瞬间掠过一抹诡谲的妖媚,浅浅的红光一闪而过。

  于是受到暗示的聂腾优小朋友立刻挣脱了父亲的手冲了上来,扯住娼的裙摆,小脸扬起,充期待:“姐姐,你答应要等我长大的对吧?!”大有一副“你敢不认账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娼自然知道他是在说之前两人约定的事情,于是她粲然一笑,大方地应允:“好。”然后,立马感到间的大手不着痕迹的紧了一下。

  哼,叫你再随便发情呀。

  樱绽开绝美笑容。

  可惜除了她自己,谁都看不懂。

  而聂斐然,他依旧冷冷清清的站在那儿,眼底却有些惑然,看着娼的眸子一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见此,娼更加的开心了。

  第五十九章:无爱之战(7)

  于是在场众人开始各忙各的,幕僚们搭了电梯向会议室去了,两位大总裁也先后和自家人说了话,一个让娼不要到处跑,一个要腾优乖乖地听姐姐的话,然后一起搭上总裁专属电梯也向会议室去。

  徒留一大一小站在原地大眼对小眼。

  娼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实在觉得无趣,又没心思陪着小孩子玩儿,倒是一心一意地想要跟着到会议室去捣乱。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要怎么到会议室去哩?

  裙摆又被一只白胖胖的小手扯住,低头,聂腾优小朋友正仰着小脸眼期待的看着她:“姐姐,大人们都走了,我们要干什么去呀?”娼也很纠结于这个问题,她抬起右手缓缓地支起精致的下巴,想了又想,半晌才低头看向正充企盼的小东西“…我也不知道。”“啊?”听到这个答案的小朋友很明显十分的不,于是也学着娼的动作将自己的小手抵到下巴处,冥思苦想,却着实是想不出来



  第61章:第65章

  第六十一章:无爱之战(9)

  听出娼话中隐隐有些不赞同,小朋友于是委屈地瘪了嘴。大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看向娼,眼看就要哭出来似的。

  心下好笑,但娼依旧将手中茶还给摊主,伸手他柔软的小脑袋瓜“姐姐又没有怪你,但是这样终是不好。”乖巧的点点头,小家伙了鼻子,将小脸往她间蹭了蹭,深嗅一口那扑鼻的清雅芳香,撒娇似的道:“姐姐你身上的味道比我妈咪的好闻。”娼依旧只是笑笑。

  自然是好闻。天生带来的香气又怎能是人工的能比的。

  可再香又有什么用呢?她骨子里都已经腐烂掉了,这些香气,不过是遮掩的伪装而已。

  美眸闪过一抹暗淡的诡谲,娼不着痕迹地瞥了身后不远处一眼,粉轻轻上扬起绝美的弧度,却是一言不发,任由小家伙拉着她向前走。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身侧。

  聂腾优小朋友视而不见──这样的车在他看来实在是没什么稀奇的,以“聂氏”的财力,私人飞机他都坐腻了,又怎么会被一辆跑车震吓住。身为“聂氏”将来的继承人,从小便接受极其严苛的精英教育,这也是聂斐然为什么每次外出洽公都会带上他的原因。这一次和“金融”的合作,父亲却并没有让他像以往一样进入会议室旁听,倒真是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了。

  但是──这样才好,不然他又哪来时间可以着他的洋娃娃玩?

  车门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打开,司机模样的人下了车,以极其恭谨的姿态小跑步到后车门,恭恭敬敬的拉开,口里还叫了一声:“少爷。”娼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如瀑青丝瞬间滑落几绺,遮住倾世绝美的容颜,但仅仅是那发丝间微微显的些许肌肤,已足以令心有不轨的人发狂了。

  一只踩着意大利高等手工小牛皮鞋的脚,缓缓地踏出了车门。

  原本有些轻浮且玩世不恭的脸,在见到前方的娼之后,迅速地瞠大,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握着自己柔荑的小手突然死死地抓紧了,娼低下头不解地看看正一脸苦大仇深瞪着向他们走来的男人的小不点儿“优优?”“…”死瞪着男人的聂腾优小朋友,在万般狠瞪皆无果下不由地委屈的抬起了小脸“姐姐…”他不喜欢有人这样看他的洋娃娃,一点儿也不喜欢!

  娼刚想开口,男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那张勉强称得上是俊朗帅气的面孔,眼袋虚浮,皮肤略显蜡黄,脚步似是打了飘似的,一般人不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但是有什么东西可以瞒得过她的眼睛?

  哼,一个风纨!纵过度的花花公子。

  即使心底百般不屑冷然,娼的面上也永远是那般甜美娇弱的笑,就像是开在夜里的一株昙花,让人难以自制的想要将她的美完整留下,并且细细呵护,永远不放开。

  见到那清雅绝美的笑,男人差点酥了骨头,化作一滩泥瘫倒在地上。

  第六十二章:无爱之战(10)

  娼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男人向她走过来,看着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惊以及望的神色,粉含笑,可在别人眼中,她却是一副娇弱柔美,我见犹怜的模样,那娇滴滴的姿态,几乎是个男人都想要把她揣进自个儿怀里好生捂着。

  她的手被小不点越抓越紧。聂腾优这下子是真的后悔,也真的觉着害怕了。前一秒他还大喇喇地安抚他的洋娃娃说没事,只要在会议结束之前赶回去就行。可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有狼了上来,而以他的能力,此时此刻是绝对保护不了她的。

  不仅保护不了,甚至还可能会害了她!

  如果时间倒退一会儿,他绝对不再要求他的洋娃娃陪他偷偷溜出来了!

  小手将茶杯握得发出“格格”的响声。

  “小姐,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男人出自以为潇洒俊美的笑容,大手还伸了出来,等待着美人与他握手。

  只看着她,就能想象得到那赛雪的凝脂该是多么的滑柔腻,如果能够握到自己掌心的话…那才是享受哇!

  娼依旧浅浅的有礼的笑,眼底眉梢却都是不解世事的恐慌,楚楚可怜的娇态宛若雨中新荷,美不胜收。

  纤巧的步子往后微微退了一步,绝美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显而易见的不安,就像是甫出生便遇上了大灰狼的小白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能让人把她疼到心里面去。

  男人上前一步,情意的想要抓住她。

  聂腾优握紧了娼的手,小小的身子充勇气的挡到娼的面前,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恶狠狠地盯着一脸痴盯着娼的男人,像是一头被侵犯了的小兽,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敌意。

  虽然年龄小,但是那种王者之气已经隐隐的显现了出来。小家伙很清楚滴感觉到了自己掌心洋娃娃的颤抖,他的洋娃娃在害怕。

  大眼睛在狠瞪一眼色狼之后,马上转回到娼身上,安抚似的捏捏她柔的手:“姐姐你不要怕,腾优会保护你的。”谁也别想欺负他的洋娃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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