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貞節牌坊 by 書吧精品
2018-10-13 06:01
明成化年間,徽州有個富戶王百萬,家資富饒,良田萬頃,但年過六旬,仍是膝下猶虛。其妻頗賢,便要其納妾以延香煙,唯王百萬夫妻情篤,未納妻言。後其妻得病,臨終之時復囑其言,王百萬感其意誠,遂復娶李氏。
李氏年方**,姿容並茂,過門壹年,便生壹子,取名王剛。王百萬欣喜若狂,滿月之時,大宴賓客;當夜並再接再厲,忘情敦倫,冀望錦上添花。誰知年老體弱,竟因而得病,未久即駕鶴西歸。李氏年方**,便即守寡,親友皆勸其改嫁,唯李氏賦性貞節,堅持不允。
李氏家資富饒,生活優渥,守寡多年,雖年過三十,但卻益發美艷,姿色撩人。然青年好守,中年難熬。其午夜夢回,對鏡獨攬時,不免芳心暗傷,自嘆命薄。獨子王剛年已**,臉孔俊俏,人見人愛,但自幼便嬌縱慣養,只知嬉戲玩樂,結交損友;李氏雖屢加勸戒,但其卻總是馬耳東風,未遵教誨。
王剛有位損友名叫劉奇,雖僅年方二十,但已是久歷花叢,手段高強。這劉奇為人貪淫好色,詭計多端,他見李氏孀居貌美,便思泄指玷汙。其常趁王剛外出時,逕赴李氏居處,藉故探訪,並伺機巧言挑逗,冀圖引動李氏春心。但李氏莊重矜持,絲毫不假辭色;有時更直斥其非,厲言訓誡。劉奇覬覦不得,心中懷恨,遂暗中使壞,慫恿王剛淫母亂倫。
壹日,王剛與劉奇共聚酒樓,三杯黃湯下肚後,便風言風語起來。劉奇道∶「青樓中人、良家女子,我倆也玩過不少,滋味倒也有限,我倒想起壹個特別的對象┅┅」王剛在劉奇帶領下眠花宿柳,早已是女人堆中的壹匹惡狼,如今壹聞此言,立即淫心大起,當下忙道∶「妳怎麼吞吞吐吐,話說壹半?分明是吊味口嘛!還不快快道來!」劉奇曖昧壹笑道∶「不是為兄不說,只怕說出傷妳我和氣!」王剛急道∶「兄長但說無妨,小弟絕不生氣!」劉奇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得罪了。令堂寡居,夙負艷名,如今青春正盛,想必空閨難熬。如能動其春心,以其久曠之身,勢必饑渴異常,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嘿嘿┅┅」王剛聞言,兩眼壹瞪,怒道∶「不是兄弟壹場,今天就和妳翻臉!什麼女人不好想?想到我娘身上!此話再也休提!」劉奇道∶「這就是妳不對了!我不說,妳非要我說∶我壹說,妳又生氣。妳倒平心靜氣的想想,這方圓百裏,可有強過令堂的美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閨獨守,豈不是暴殄天物?妳自個在外快活,難道就忍心讓妳娘在家苦守?」王剛聞言,沈吟不語,心中默默尋思∶「這話兒倒也不錯,只是娘壹向貞潔自持,何況┅┅母子之間豈可┅┅」劉奇見其不語,遂放緩語氣道∶「妳娘就不是女人嗎?她守寡多年,風韻猶存,多可惜啊?妳解其寂寞,慰其孤獨,也是克盡孝道∶這是兩全齊美之事,妳難道就沒想過?」王剛心中壹動,接口道∶「兄長所言固然有理,但我娘壹向守身如玉,賦性貞潔,小弟與其又有母子之親,怎麼可能┅┅?唉!除非是用強┅┅但┅┅難、難啊┅┅唉!此事休再提起┅┅」劉奇見他搔癢難耐,蠢蠢欲動的模樣,便從腰際拿出壹只玉瓶,笑道∶「此乃大內淫藥,只要壹滴,即可讓貞節烈女搖身壹變,成為淫娃蕩婦;妳不妨拿回去見機行事。嘿嘿!只怕到時候妳不肯,妳娘還不依呢!」王剛如獲至寶,將玉瓶緊緊握住,心中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
此時劉奇又淫穢的笑道∶「光有此藥,尚難萬全,為兄好人作到底,再教妳個法子,包準引動妳娘春心,妳附耳過來。」王剛壹面聽,壹面點頭,對劉奇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興奮的問道∶「這法子真是太妙了,卻不知這春宮圖要去哪買?」劉奇變戲法似的,從身上壹掏,遞過壹包東西,曖昧的道∶「這可是為兄的珍藏,事成之後,妳可要好好謝我┅┅哈哈┅┅」李氏在家清理亡夫舊物,見書箱底層壓著壹包畫冊,她記憶中,前時整理似乎沒有這包東西。她好奇打開壹瞧,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那些畫冊竟全是上了彩的春宮圖畫。畫中人物表情生動,唯妙唯肖,男女妙處,纖毫畢露,就和真的壹般。她守寡十餘年,壹向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如今驟睹淫畫,不覺心頭蕩漾。
她又是羞愧,又覺好奇,恍恍惚惚,壹張接著壹張的瞧;她越瞧腿兒便夾得越緊,越瞧褲襠處便濕得越多,待得瞧完了壹本,已是哆嗦顫抖的泄了身。曠了十多年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她只覺全身發軟,下體壹陣陣的趐麻。
面對端莊正經的親娘,王剛終究不敢輕舉妄動,但他瞧李氏的眼神,卻明顯的與前不同。過去他將李氏當娘看,那李氏自然壹副端莊賢淑的模樣;如今他將李氏當女人看,則那嬌艷的容貌,婀娜的身段,也就自然充滿婦人成熟的風情。他耳際不禁響起了劉奇充滿煽惑的話語∶「┅┅這方圓百裏,可有強過令堂的美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閨獨守,豈不是暴殄天物?」這日他夜間小解,經過李氏臥房,只聽壹陣低微壓抑的呻吟聲,從屋裏傳了出來。他心中壹動,便舔破紙窗向裏窺視,只見李氏點著燈,躺在床上,看著手畫冊;另壹手則在被中來回搓揉。她粉臉通紅,雲鬢散亂,小口微張,呼呼直喘;面部表情說不出的嫵媚淫浪。他看得心頭壹蕩,胯下的家夥騰的壹下就硬的直豎了起來。
壹會李氏壹陣哆嗦,長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畫冊爬起身來;王剛壹瞧,眼珠子險些掉下地來;原來李氏竟全身赤裸,未著片縷。王剛從未瞧過親娘身體,如今壹見,直是全身抖顫,不能自己。李氏肌膚潔白似雪,胴體豐盈潤澤;胸前肉球飽滿挺聳,白白嫩嫩;修長雙腿渾圓光滑,有如玉雕。萋萋芳草,濃淡合宜;風流小穴,微開濕潤。她叉開雙腿,低頭彎腰,正拿手巾擦拭著潮濕的下體呢!
王剛色心起,獸性發,他飛快的端了杯滲藥的茶,便輕扣李氏房門。李氏方才擦拭身體,尚未著衣,壹聞扣門聲,慌忙鉆入被裏,揚聲道∶「是剛兒嗎?娘已就寢,有事明兒再說吧!」李府中高門大院,幅員遼闊,母子二人居室位於內院,彼此相通,是故李氏猜想,除王剛外應無他人扣門。
王剛既有備而來,豈能輕易放棄?當下溫言道∶「兒深夜苦讀,泡了壹壺好,見娘屋內有燈,尚未安歇,特奉茶壹杯,請娘品嘗。」李氏見愛子竟讀書至深夜,想是轉了性,知道好歹了,心頭不禁安慰。於是柔聲道∶「娘門沒閂,妳自個進來吧!」王剛進門,見李氏縮在被裏,就露個頭在被外,情知其尚未著衣,便壹逕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
李氏又急又氣,心想這孽子書不知讀哪去了,連這兒大避母的道理都不懂。她急道∶「剛兒,妳將茶就擱在桌上,快出去吧!娘已就寢,衣衫單薄,怕不方便。」王剛此時哪還聽她的?他將茶湊到李氏嘴邊道∶「娘不方便,兒子就餵娘喝吧!」李氏心慌意亂,只想早點打發兒子出去,三口兩口的將茶飲盡,便道∶「剛兒,妳還是快出去吧,娘乏了,要睡了。」這王剛就是不走,盡在那瞎扯,此時李氏只覺心中壹蕩,周身麻癢,情欲陡然間旺盛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