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譎屋的秘密

小韻和小雲

靈異推理

我對於時間壹向沒有什麽概念,大概是因為時間總是讓我難過。雖然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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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推理篇:真相之前的夜幕二十壹

詭譎屋的秘密 by 小韻和小雲

2019-6-21 14:20

  主屋壹樓
  枚小小正在客廳裏檢查那些鑲嵌在墻壁上的小房子裝飾,猛然聽到玄關處有人沖進來的聲音,女警立刻做出防備的姿勢,回頭準備應對危險,沒想到沖進來的人居然是文曼曼,而且滿臉汙垢、驚慌失措。
  女警還沒來得及說話,文曼曼刺耳的驚呼聲就傳進了她耳朵裏,小姑娘就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壹樣,撲到女警身上,聲音響亮到整個壹樓都可以聽得到。娛樂室裏的人紛紛被她吸引過來,因為大家都熟悉文曼曼的聲音,以為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時機卡得真是剛剛好,當文曼曼做戲把眾人全部吸引到客廳裏的時候,樓上也同時傳來轟隆壹聲,位於餐廳和娛樂室中間那片墻壁毫無預警的倒了下來,包括上面的活動木板,以及壹些像泥土,又像沙塊的粘土,其中還有壹個人。
  這個人眼睛驚恐的朝上看,雙手也用力向上伸起,上半身前傾,雙腳努力尋找著安全的落地點,壹邊避開砸下來的木板,壹邊似乎還在救援其他的什麽人。
  就算是在漫天灰塵,還有不斷落下來的廢墟中間,枚小小也壹眼認出了摔下來的人正是謝雲蒙,她不顧危險想要跑去救援,被單明澤壹把拉了回來。
  “妳瘋了?!木板要是掉在頭上,能把人砸死,先看看情況再說!”
  此時文曼曼已經恢復了冷靜,她喘息著對枚小小說:“我把妳們吸引到客廳裏來,就是為了讓妳們避開危險,上面的出入口被堵住了,我們壹直都沒有辦法下來,是顏慕恒出的這個主意,才砸開出入口的。”
  可是她這樣的解釋不可能讓女警滿意,紅著眼眶,枚小小對文曼曼吼道:“其他的密道呢?顏慕恒出的這是什麽餿主意?用小蒙的體重來砸開嗎?還是用他的命?妳知道這樣子從三樓上摔下來有多危險?他這是在拿小蒙的命開玩笑!我告訴妳,妳們要是誰再敢攔我?!我就打斷誰的腿!!”
  說完,枚小小甩開單明澤和文曼曼,朝著娛樂室方向沖進去,這時上面的木板,還在不停砸落下來,枚小小手腳並用,格擋開頭頂上的木板,大聲吼:“小蒙,往衛生間的方向退,快點,要不然妳會被壓死的!”
  “不行,我不能退!”謝雲蒙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壹塊木板直接砸在他的肩膀後面,被彈飛了開來,謝雲蒙吃痛,身體稍稍傾斜,又立刻恢復了原狀。
  枚小小沖到他身邊問:“上面還有什麽人嗎?”
  “是小遙,他不聽話,跟著我壹起摔了下來!!妳盡力幫我打開那些木板,我要想辦法接住他。”
  枚小小向上看去,這才發現上面還有壹塊地板,並沒有完全斷裂,而惲夜遙被卡在了那裏,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而且,枚小小還驚恐的發現,惲夜遙垂下來的壹只手血肉模糊,上面有壹條很深的傷口,背上的衣服也全都是血。
  顧不得許多,枚小小稍微估算了壹下距離,對謝雲蒙說:“小蒙,妳還頂得住嗎?”
  “沒事。”
  “那妳站好了,給我墊個腳!”
  說完,枚小小後退幾步,雙腳借力向謝雲蒙肩膀上躍上去,謝雲蒙配合著紮穩馬步,然後肩膀用力向上壹扛,枚小小整個人就沖到了半空中,她壹把抓住惲夜遙垂下來的腿,大聲喊:“惲夜遙,放手!!”
  迷迷糊糊中,惲夜遙只聽到了放手兩個字,他以為是謝雲蒙在喊他,想著刑警先生應該沒有什麽事,身體壹下子放松下來,死死摳住木板的手指也松了勁,趁這個機會,枚小小借助身體向下落的慣性,將惲夜遙從搖搖欲墜的地板中間拉了下來,底下的謝雲蒙將兩個人穩穩接住,三人壹起摔倒在碎裂的木板上,謝雲蒙紮紮實實當了肉墊。
  幸虧距離並不是很高,而且刑警先生有所準備,所以砸下來的重力還不至於讓他受重傷。
  惲夜遙肯定是沒有辦法爬起來的,枚小小顧不上差點拉斷的關節,壹個翻身扶住謝雲蒙問:“小蒙,沒事吧!”
  “唔……沒事,壹點皮外傷而已。快看小遙!”
  謝雲蒙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枚小小才看到他後背的衣服已經都被撕開了,斷裂的木板在他後背上劃出了很多血口子,不過並不深,她用手在謝雲蒙後背上按壓著,問他:“骨頭有沒有事?”
  謝雲蒙壹邊托起惲夜遙的身體,壹邊說:“還不至於摔斷骨頭,先幫我把小遙扶到沙發上。”
  可是枚小小卻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也許是因為惲夜遙總是拖後腿,又或許是因為謝雲蒙將惲夜遙緊緊抱在胸口的姿勢讓她難受,總之枚小小將他們扶起來之後,沖著還沒有完全昏迷的惲夜遙吼道:“妳在幹什麽?沒有本事就不要胡來!妳看看小蒙背上的傷!如果不是妳跳下來,小蒙也不用受傷!妳這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想幹什麽?逞英雄嗎?!”
  壹連串的質問惲夜遙根本沒有辦法好好回答,他只能斷斷續續地對枚小小說著:“對不起。”
  “小小!小遙是想阻止我的行動,收不住腳,所以才跟著壹起掉下來的,妳就不要怪他了,現在趕緊找些藥給他治傷才是真的!”謝雲蒙拉過枚小小,示意身後圍攏過來的其他人去找藥,單明澤第壹個反應過來,跑進了廚房,去翻找那裏的雜物櫃。
  枚小小怒氣未消,吼道:“妳非要包庇他,他那是什麽破計劃?雖然得到了壹些有用的線索,但兇手還是在妳們眼皮底下殺了人,還差點被困在樓上,現在需要妳冒著生命危險幫大家打通通道,我就不明白了,有老師在,妳幹嘛那麽聽他的?!”
  “小小!!”
  第二條日記中提到了安澤的妻子,在1989年12月1日的時候,她已經離家兩個月有余了,因此,我們可以推測,安澤女兒還在念小學的時候,妻子就與他分居了,這對於壹個八九歲的孩子來說,打擊之重可想而知。
  現在暫且不談安澤妻子的事情,我們接著分析下面的日記內容。
  日記三:寫於1992年1月18日。
  ‘該走的都已經走了,女兒已經小學畢業,功課有所好轉。最近發現頭腦經常昏沈,實在是無暇照顧。自己的工作越來越清閑,不知是否是好事!’
  大家在念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麽地方有些違和呢?也許妳們同惲夜遙壹樣,壹眼就看出來了,這些句子中有的缺了主語,有的缺少了理由。
  要聲明壹點的是,以上幾句話都寫在同壹頁上,首尾接續在壹起。可以肯定,在這些話語中,並沒有其他穿插的內容,所以說,只能是安澤刻意忽略了主語和理由。
  ‘該走的都已經走了,女兒已經小學畢業,功課有所好轉。’
  這句話之中,沒有說明該走的人是誰?如果安澤說的是自己妻子,那麽從語言組織上,我們可以看出,安澤並非舍不得妻子,他說該走的都已經走了,這是壹種沒有留戀的表現。如果安澤說的不是自己妻子,那就很難猜測了。
  在演員先生手中的書本上,安澤也提到妻子在女兒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自此從未聯系過。
  還有,‘都已經走了’這種說法,讓人聯想到當時是不是有很多人離開了安澤的身邊,也許安澤後來只有女兒陪著他,並且四十歲之後再沒有到學校教過書,原因就在於他已經眾叛親離。
  沒有朋友,沒有財富,還失去了大部分親人,這是壹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安澤才會拼命想要利用夢境翻身(這壹點在之後的日記中也有所表達)。夢境本是虛無的東西,安澤能夠利用它得到財富,可以說是非常幸運了,不管安澤的夢境是否有預知能力,只能說這是安澤命不該絕。
  謝雲蒙彎腰進入偏屋廢墟的地下室裏面,剛才雅雅的問題還在他腦海裏盤旋,惲夜遙的身影也因此揮之不去,謝雲蒙努力強迫自己忘掉感情的事情,集中註意力在屍體上面。
  此刻地下室裏的狀況已經發生了很大改變,柳橋蒲將它兩頭的出入口全部打開了,而且在周圍破損腐爛的墻壁上開了很多洞,裏面的泥沙本來就吸足了水分,現在被冷空氣這麽壹吹,木板後面基本上都結起了冰,所以室內的溫度壹下子變得非常寒冷,就連刑警先生進入的時候都打了壹個寒顫。
  謝雲蒙回頭提醒唐美雅,把身上的羽絨服裹緊了,外面很冷。雅雅則暫時留在巖石地洞裏面,不過不是就這樣站在空曠的地方,謝雲蒙將她的身體抱到壹塊凸出的巖石上方,這塊巖石就在他們的頭頂上,雅雅呆在上面的話,下頭的人只要不擡頭,根本註意不到她。
  這裏也是枚小小觀察好之後告訴謝雲蒙的,他讓雅雅留在上面壹來是為了安全起見,二來也是為了觀察巖石地洞裏的情況,以防他們不註意的時候,有人在這裏活動。謝雲蒙關照雅雅,看到人要盡量註意隱蔽自己,不需要提醒他們,只要事後把看到的壹切告訴他們就行了。
  雅雅壹壹點頭答應,小姑娘用壹種很認真的態度接受了任務,好像自己也已經是壹個女警壹樣,謝雲蒙很喜歡雅雅的性格,所以忍不住表揚了她壹句,這讓雅雅更加得意了。
  謝雲蒙先進入地下室,觀察了壹下情況,由於柳橋蒲簡單的改造,廚師屍體表面果然沒有多少改變,地上的血跡和屍體都已經在寒風中凍僵了,延緩了腐爛的時間。
  不過即便如此,唐美雅第壹眼看到屍體的時候,也嚇得心怦怦直跳,戰戰兢兢不敢靠近過去。
  謝雲蒙蹲在屍體邊上問:“唐奶奶,妳能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管家先生嗎?”
  “我…”唐美雅控制住害怕的心緒,仔仔細細觀察著屍體的臉,乍壹看上去,那張臉泛著青灰色,還帶有血跡,確實讓人不忍直視,但忽略掉這些之後,唐美雅發現它確實像管家先生。
  在封閉而又狹窄的空間裏,某個毫無生氣的黑影斜靠在那裏,黑影的脖子如同斷裂壹樣向壹側傾斜著,連帶上半身也以壹種怪異的姿勢傾斜,乍壹看上去,讓人覺得他好像是屍體壹樣。
  但是,湊近之後,我們可以從黑影鼻息間聽到虛弱的呼吸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這個地方的,已經很多天了,不見天日,僅靠呼吸和不知道是誰拋棄在這裏的食物茍延殘喘,本來已經失去希望。
  但是剛才出入口卻突然打開了,黑影看到兩個女人,其中壹個似曾相識,這讓黑影回憶起很多年以前,他同那個年輕女人共同做的壹件事情,壹件他們隱瞞至今不敢啟齒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是過去的那個人,為什麽會沒有認出我來?’黑影模糊的大腦中,壹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不敢相信,自己這麽多年來保護的人會不顧自己的生死,所以唯壹的可能性就是她沒有認出他是誰。
  喘息聲越來越微弱,並不全是因為身體原因,而是因為心逐漸在失去希望,剛才壹瞬間,被機關彈回來的小桌子砸到了他,估計肋骨有可能受傷了,黑影覺得移動都變得困難,砸到的地方傳來壹陣又壹陣的劇痛。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麽要將自己的生命通道堵起來呢?’
  黑影用唯壹能動的右腳去踢剛才突然之間斷裂的木頭,可是他那點微弱的力量,什麽作用都起不到,試了好幾次之後,黑影終於放棄了,他索性整個身體都癱軟下去,等待死亡的到來,這裏留下的食物已經不多了,巖石縫隙裏的水也救不了他的命。
  黑影想,反正自己這壹生也總是窮困潦倒,舉債度日,還不如死了的好。希望就這樣在壹個人心中完全消失了,沒有人看到他的痛苦,而此刻在不遠處的壹個女人,也正在因為這份痛苦而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壹絲光亮投射進了黑暗的地方,於恰被刺激得睜不開眼睛,他擡手擋住光亮的來源,耳朵邊上聽到氣墊與墻壁難聽的摩擦聲在繼續。
  謝雲蒙壹點壹點將塞進出入口的東西全部拿出來,這些東西裏面的氣已經漏光了,所以此刻鋪在地上,就像壹層厚厚的橡膠墊壹樣,因為材質緊縮的關系,顏色也看上去比周圍的顏色要深了很多。
  接下來就是要想辦法把堵塞在裏面的供桌給弄出來了,供桌的兩條腿和壹條橫杠已經斷裂了,氣墊被拉出來之後,兩邊墻壁上的磚瓦也帶下來了不少,剎那間出現了許多裂紋和缺口。
  謝雲蒙之前為什麽壹定要把厚實的氣墊全部塞進狹小的出入口裏面,就是為了破壞周圍的墻壁,墻壁上裂口壹多,空氣就自然而然灌進室內了,當然,後面有通風口那是最好。
  將墻壁上的缺口清理出來之後,謝雲蒙朝著裏面喊道:“於恰,妳在裏面嗎?在的話就回應壹聲。”
  “唔…在。”於恰的聲音顯得非常虛弱和沙啞,他勉強回答了壹聲,但是聲音剛剛從喉嚨口溢出來,立刻又被突然移動帶來的疼痛給堵了回去。
  “妳等壹下,我現在就想辦法救妳出來,妳身後還有出入口嗎?”謝雲蒙問道。
  “沒……沒有,這裏面……都是巖石……”
  收到回應之後,謝雲蒙縮回頭顱,對唐美雅說:“唐奶奶,我們必須在外圍找到機關,要不然裏面的供桌很難弄出來,主要是桌面卡在巖石縫隙裏了。”
  “可這裏四周都是光滑的巖石,哪裏來的機關呀?”唐美雅有些著急的問,隨後她繞開謝雲蒙,壹頭鉆進磚瓦墻壁上的入口,對著裏面說:“小於,我是雅雅,對不起!我剛才沒有及時救妳,真的很對不起!小於,我不該那樣做的,妳現在覺得怎麽樣?沒有受傷吧!”
  “沒事……雅雅,我就知道……知道妳不會不管我的。”於恰聲音裏居然聽出了壹絲喜悅,這讓唐美雅更加無地自容,她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嘴裏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於澤、於恰、詭譎屋中的小於、罪犯小於,以及詭譎屋主人安澤,還有女主人和廚娘之間到底有什麽關系?對於目前來說,這是壹個復雜的問題,只能慢慢從當事人的口供中加以了解。
  但我們要說到的近似於解答的線索,卻與這個沒有多大關系,於恰既然是唐美雅過去唯壹的知情者,那麽帶他來這裏的人,壹定是想要借唐美雅的過去來為自己掩蓋,所以說,於恰被發現是必然的。
  那張卡在供桌縫隙裏的小紙片,不是遺落物,而是某個人故意夾在那裏用來吸引看到者的視線,這個人應該就是之前廚師先生被殺的時候,偷偷在巖石地洞裏活動的人,他帶走了供桌上原本的東西,將小紙片夾在關鍵的位置。(那個人當時還遺落了壹點什麽東西?他自己沒有找到,但也並不是很著急,所以這樣東西我們稍後再說)
  動手腳的人不可能知道,在他之後會有誰進入巖石地洞,但不管誰進入,只要發現於恰就壹定會想辦法將他帶到刑警的面前,而於恰的口供可以將壹直默默無聞的唐美雅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過去的殺人事件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警方知道之後壹定會加以深入調查,然後呢?將唐美雅和於澤於恰的關系全部透明化,當然會聯系到兒童販賣團夥的身上,因為於澤過去不是他們的成員嗎?
  這壹盆臟水潑得恰到好處,既不是完全栽臟,當事人也稱不上無辜,而且還能最大限度的吸引警方的註意力,將本應該被註意的人物隱藏起來。所以,在這條線索下,我們可以肯定壹點,帶於恰進詭譎屋地下,囚禁在這裏,並且故意動手腳要讓刑警發現的人壹定是兇手。
  只有殺人者,才會想到要用殺人犯來替自己掩蓋罪行。這就好像是壹個做錯了事的人,他要找擋箭牌的話,當然會找與自己犯了同等錯誤的炮灰,如果炮灰犯的錯誤太不起眼,那就起不到擋箭牌的作用了。但是呢,這個炮灰又不能和自己的關聯太過於緊密了。
  謝雲蒙這邊的救援陷入了瓶頸,但是幸好於恰並沒有生命危險,可以容他們慢慢想辦法。在另壹邊,柳橋蒲和受傷的單明澤帶領著九個人也要開始行動起來了。
  柳橋蒲直視著文曼曼的眼睛,她確實改變了,瞳孔中毫無應該有的害怕和恐懼,變得異常冷漠,甚至空洞到看不出壹絲壹毫的情感。在內心裏,柳橋蒲為她的改變感到震驚,老爺子從來都沒有想過,壹個人真的可以在瞬間變成另外壹個人。
  他現在認定,文曼曼已經不再是他們之前認識的那個聰明睿智的小姑娘了,而是壹個完全陌生的,仿若初次見面的女孩。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了文曼曼,但除了受傷的單明澤之外,沒有壹個人同老爺子壹樣看到了內在的東西。
  單明澤緊挨著坐在柳橋蒲身邊,此刻,他眼中的驚愕不遜於任何壹個人。
  在人群之中,還有壹個人比較特殊,她的特殊並不是因為看透了文曼曼,而是因為她的懷抱變得空空如也。本來應該抱著怖怖的王姐,此刻懷裏什麽人也沒有了,在大家沒有註意到的時候,小怖怖早已經不知去向。
  但更加奇怪的是,王姐沒有因此驚呼出聲,廚娘沒有因此感到焦急,柳橋蒲和單明澤更是完全都沒有註意到王姐懷中丟失的人兒。他們所處的小空間只要稍微轉壹下頭,就可以看清楚所有人,所以說,如果他們會因為怖怖的失蹤感到驚慌失措的話,事情早就鬧開來了。
  既然沒有,只能是因為他們並不在乎這場小小的失蹤,甚至不屑壹顧。
  在狹小的空間裏,本來除了柳橋蒲和單明澤之外,總共還有九個男女,現在,在失去了怖怖的情況下,當我們重新清點人數的時候,居然還是九個男女,那麽到底是少了壹個,還是多出來了壹個呢?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在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周圍所有人的狹小空間裏,人員身份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著,而我們唯壹的調查者,退休老刑警先生卻完全沒有發現,這無論讓人怎麽想,都覺得沒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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