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扶顛持危，第八回，璧合珠聯

　　離大婚之日尚有數天，各路賓客陸續抵達長安，這些賓客，大多是些江湖朋友。再過兩天，臥雲水莊壹行人眾亦已抵達，尚方映雪接到消息，喜不自勝，眾人見面，自有壹番高興。
　　還好關中楊門地方袤廣，楊夫人早有準備，騰出北面壹棟大樓，讓紀元維和水莊弟子入住。而尚方夫人卻和尚方映雪壹起，壹同住在玲瓏軒，這壹切都是楊夫人的刻意安排，好讓母女二人多點相聚時間。
　　大婚正日，楊府四周張燈結彩，數十名鼓樂手分成兩排，列在廣場左右迎接賓客，喜堂設於楊府大廳，廳堂居中處，懸了壹副“璧合珠聯”的大匾額，四下裏裝點得喜慶滿堂。
　　李隆基攜同兩位夫人、妹子李舒柔、兄長宋王李成器、衡陽王李成義、巴陵王李隆範，還有弟弟彭城王李隆業等壹早到達。眾親王大駕楊府，這是從沒有過的光榮大事，楊家上下全體都在大門口恭迎。
　　李舒柔沒見辛钘多時，也不理會兄長在旁，扯著辛钘低聲笑語，談得甚是起勁。辛钘前時和她有過壹腿，想起當時她那嬌媚放蕩的模樣，亦不禁心中怦然。
　　然而，李舒柔卻顯得落落大方，對前事像似全不牽懷。
　　其實李舒柔長於皇族之家，對男女之事早已見怪不怪，更不覺得是什麽壹回事，加之她樣貌標致，追求者眾，便養成這種放浪不羈的性子。壹如當時和辛钘交歡，亦只是興之所至，藉以發泄性欲，就算她對辛钘存有些許情意，也是風輕雲淡，隨緣而過。
　　便因為這樣，到後來她父親當上皇帝，李舒柔給立封為金仙公主，她便向父親李旦提出，說不願意嫁人，寧願單身，要求出家做女道士。李旦無奈，遂改封她為西城縣主，投下巨資興建道觀，把道觀裝飾得猶如皇宮壹般。
　　當時因女權思想走強，不少女子崇尚自由，追求自己的愛情生活，便以出家為名，當上女道士，作為體面的身份掩飾。
　　李舒柔自從當上女道士後，觀中可謂夜夜笙歌，晚晚春宵，盡多風流艷事。
　　而這壹切，全都是她豪放不羈的性格使然。
　　這時上午辰時剛過，賓客絡續到賀，不到壹會，江湖上大小門派，已有數十家到達，壹些沒有親臨的門派，都派人前來送禮祝賀。
　　不久，駱家莊駱畢翁和影月山莊樊剛聯袂而來，楊曲亭親自出迎，接進大廳。還有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亦先後來到，緊接著，孤竹若在小暄小宛陪同下，率領十名紅衣劍女步入大廳，辛钘和紫瓊見著，親自上前招呼，並與楊曲亭見面敘禮。
　　這次婚禮的嘉賓，除了武林道上的朋交，亦有不少高官大臣到場，只有高力士因宮中有事，無法前來，遣了壹名內監攜禮致賀。
　　申時三刻，鼓樂齊嗚，正是吉時已屆。楊曲亭為男方主婚，馬元霸、尚方夫人和紀元維為同當女方主婚。而霍芊芊和筠兒因親人不在，便由楊夫人代為主婚。依照唐朝禮俗，主婚人並非居中就坐，而是坐在壹旁觀禮，待得眾主婚人坐定，辛钘和宮英明頭戴高冠，身穿大紅禮服，在楊門四名弟子陪同下出來。
　　五位新娘穿上大紅錦服，頭上同戴高冠，手持團扇遮臉，由臥雲水莊八名女弟子陪同，款款來到喜堂。唐朝以後，才演化成女子戴鳳冠、臉罩紅頭蓋。
　　這時喜堂正中，地下鋪了壹塊大紅地氈，上面放著壹張長幾案，二位新郎和五位新娘分兩邊對坐，中間坐著壹位贊禮生，而新郎必須念卻團扇上的詩句，新娘才將扇子放下。再來便是二十多個傳統步驟，至此婚禮終於完成了大半。接著下來，便是喝合巹酒。
　　合巹的本意，並非單是喝交杯酒，唐朝時代，是把葫蘆從中間破開，剖開分成各半，合起來則成壹個完整的葫蘆。再以半邊葫蘆代杯盛酒。因為葫蘆帶有甘苦之味，酒水自然變成苦酒，夫妻共飲合巹酒，不但指夫妻合二為壹，永結同好，還有夫妻同甘共苦之意。
　　合巹酒要共喝三次，名為三祭酒，初祭酒，代表與子同衣；次祭酒，代表與子同食；終祭酒，代表與子偕老。
　　喝完合巹酒，婚禮已大致完結，最後壹項是解纓禮，必須在新房進行，外人難以看見。
　　這時，新郎新娘退回房間，當日不能再與賓客見面，招呼賓客和酒宴，全由主婚人代勞。辛钘卻和宮英明不同，因他同娶四個妻子，最後的解纓禮便得逐壹來進行，挨次去四位妻子的房間。
　　辛钘早已計較好，先由小雀兒開始，接著是筠兒和霍芊芊，最後是尚方映雪。這個安排，當然有他的道理。當他進入尚方映雪的房間，卻見她低垂著頭，獨自坐在案前。幾案之上，放滿壹碟碟賀果糕點，還有壹瓶美酒，酒瓶旁邊放著兩只邛窯綠彩單耳杯。
　　只見辛钘微微壹笑，坐到她身旁。尚方映雪心裏嚭嚭亂跳，把頭垂得更低，不敢望辛钘壹眼。辛钘道：“現在我要為新娘子解纓了。”
　　壹語說罷，移開她頭上的高冠，再慢慢解開發髻，壹頭烏亮柔滑的青絲，宛如瀑布般奔瀉而下。
　　尚方映雪登時滿臉通紅，便連身子都微感顫抖。
　　辛钘斟滿兩杯酒，取起壹杯雙手送到她面前，說道：“咱們幹了這杯。”
　　尚方映雪含羞接過，偷偷望向辛钘，見他與自己壹笑，仰起頭把酒喝幹。尚方映雪甚少喝酒，還有點憎厭，但今天這個日子，可又不能不喝，無奈就唇吃了，只覺壹股辛辣從喉底直湧上來，禁不住連聲嗆咳。
　　辛钘笑道：“瞧妳這個模樣，敢情很少喝酒。”
　　尚方映雪微微點頭，卻不敢與他說話。辛钘見她這羞答答的樣子，加上些許酒意，臉頰暈紅，更見嬌艷迷人，不由伸手過去，輕輕圈住她纖腰。尚方映雪全身倏地壹顫，卻又不敢掙開，心中栗栗，壹時不知如何是好。
　　辛钘亦從未遇過這種環境，只覺身旁這個美人兒，秀質楚楚，羞態萬端，形容姿態著實嬌美動人，當下手上加力，抱緊她嬌柔的身子，低聲道：“從今以後，我就叫妳映雪好嗎？”
　　尚方映雪點壹點頭，輕輕嗯了壹聲，以示同意。
　　辛钘道：“映雪，想當初第壹次見妳之時，實在讓我驚愕不已。”
　　尚方映雪聽見，頓感奇怪，不由側起頭望向他。辛钘微笑道：“我第壹眼看見妳，見妳年紀輕輕，人又長得漂亮，壹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竟然會是壹莊之主，當時我確實有點不相信。”
　　尚方映雪嫣然壹笑：“是否有點看不起我，說得對嗎？”
　　辛钘壹笑：“我也不瞞妳，確實有幾分這樣的感覺，還有幾分錯愕。”
　　尚方映雪問道：“現在呢？”
　　辛钘道：“沒有了，認識妳越久，越教我心折骨驚。妳雖然不懂武功，卻處事果敢，不讓須眉。更讓我知道，世上真有這樣的奇女子。”
　　尚方映雪微微壹笑：“妳口甜如蜜，是討我歡心罷了。”
　　辛钘笑道：“討妻子的歡心，是丈夫分內事，聽聽又有何妨。說句實話，至今我仍有點不相信，當初那個既漂亮又本事的壹莊之主，今日竟然成為我妻子，兜兒得此福氣，實要多謝上天的眷顧。”
　　這時二人臉面相對，距離不過數寸，吹氣如蘭，惹得辛钘為之壹蕩，忍不住將頭湊前，在她額上輕輕親了壹下，說道：“我能娶得妳這等溫柔斯文，端莊賢淑的妻子，有此艷福，兜兒真不知是幾生修到！”
　　說著將她用力抱緊。
　　尚方映雪給他壹摟，整個人便伏在他懷裏，壹顆心兒直跳個不停。
　　辛钘輕撫著她的秀發，說道：“今日咱倆結為夫妻，妳高興不高興？”
　　尚方映雪點頭嗯了壹聲，辛钘不依，要她親口說出來。尚方映雪無奈，低聲說道：“高興，從今以後，映雪會好好的服侍妳。”
　　辛钘笑道：“真的嗎？妳現在就表現壹下，倒想看妳如何好好服侍我。”
　　尚方映雪聽著大羞起來，壹張粉臉直紅到耳根，當下把身子縮了壹縮，將臉深深埋在辛钘懷裏，再不敢動壹下。
　　辛钘知她害羞，心中又憐又愛，輕聲說道：“夫妻合好，乃是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映雪妳無須害羞，待我和妳到床榻去。”
　　慢慢將她攙扶起身，尚方映雪饒是心中又驚又亂，卻又不能不從，只得依了他。
　　二人來到榻緣，辛钘扶她臥下，聽見尚方映雪紅著俏臉道：“妳把帳子放下好嗎？”
　　辛钘壹笑，放下床帳。尚方映雪又道：“還有…還有燈燭。”
　　辛钘搖頭道：“今天是妳我大喜之日，滅去紅燭會不大吉利。”
　　尚方映雪無奈，拉過被子蓋上。辛钘暗覺好笑，也不脫衣，扯起被子便鉆了出去。尚方映雪大吃壹驚，用手去推。
　　辛钘笑道：“現在雖是盛暑，但嬌妻害羞，做丈夫的也只好順從，與妳壹起變烤肉，這叫同命鴛鴦，烘烤與共。”
　　尚方映雪聽見，噗哧壹笑，已被辛钘牢牢摟住，又道：“妳不覺熱嗎？我為妳脫衣服。”
　　尚方映雪壹聲不要，欲要移開身子，苦於被辛钘牢牢抱住，讓她動彈不得。
　　這時，尚方映雪已發覺給辛钘扯去腰帶，不由又急又窘，低聲道：“我…我自己來。”
　　辛钘不敢過分，只得放開她，自已卻動手解帶寬衣。
　　不消片刻工夫，辛钘已脫得精光赤體，反手將衣衫拋出床榻，回身壹摸尚方映雪，見她只是脫去錦服，身上仍是穿著貼身小衣，當場哭笑不得，說道：“怎地拖泥帶水，牽絲攀藤的，瞧來還是由我動手好了。”
　　尚方映雪忙顫聲道：“不要，我…我自己脫。”
　　辛钘笑道：“難道壹回兒也不讓我碰嗎？看妳慢吞吞的，還是我來吧。”
　　尚方映雪不依，伸手去推他，怎地手掌觸處，竟是壹根長長的肉棍，壹驚之下，不禁“呀”的叫將出來，連忙縮手。
　　辛钘哈哈大笑，動手去脫那小衣，尚方映雪不知是否驚恐過度，竟然不知反抗，被他脫得幹幹凈凈，絲縷不留。辛钘把被子內的衣衫掃清落地，側臥著身子，將嘴巴貼近她耳朵，低聲道：“不要抱住胸口，讓我摸壹摸。”
　　尚方映雪不住搖頭，雙手盤胸，全身僵直，連腳指頭也不敢動壹下。
　　辛钘豈肯罷手，笑道：“妳除非有四只手，我就不信模不到妳。”
　　尚方映雪側頭望住他，搖了搖頭，眼裏滿含懇求，忽覺辛钘的手掌已按在自己肚腹，嚇得櫻唇半張，瞪大眼睛道：“不…不要…”
　　壹話沒完，放在腹部的手掌往下滑去，尚方映雪連忙用手去擋，卻忘了這樣壹動，半邊乳房已成無遮無掩。
　　辛钘把握時機，手掌飛快抽離往上回轉，尚方映雪才知著了他道兒，只恨回天乏術，再要回手阻擋已是不及，壹個渾圓豐滿的乳房終於落入他手中。
　　尚方映雪嬌哼壹聲，急得雙眼盈滿淚光，不依道：“妳…妳騙人！”
　　辛钘湊頭在她嘴唇親了壹下：“就讓兜兒騙壹次好嗎。”
　　手指輕輕撚住乳首，細細撚玩。尚方映雪遍體抖搜個不停，異樣的快感，教她再無法出聲，壹時羞恥起來，忙即閉上眼睛，半開朱唇，作出無聲的抵抗。
　　隨著手掌輕柔的撫弄，尚方映雪只覺越來越美，越來越覺得難受，當手掌要移向另壹個乳房時，她已力不從心，任他而為。
　　辛钘握住壹團柔軟，滿手膩滑如脂，從觸感之中，他已肯定手上之物豐挺過人，實不下於她的妹妹尚方映月。辛钘側起腦袋，雙眼緊盯著她，手掌在被子裏連番輕狂，不用多久，已見尚方映雪眉蹙春山，呼吸漸促，辛钘知她情動，細聲問道：“感覺還好嗎？現在只是個開端，更美更舒服的還在後頭呢！”
　　尚方映雪乍聽之下，心中微微壹凜，自覺光是這樣，已感消受不起，要是這冤家還有什麽手段，我真個要活不成了。
　　辛钘極盡溫柔，邊撫邊道：“映雪，讓我看看妳身子？”
　　尚方映雪立時有了反應，忙搖頭道：“不要，下…下次再給妳看。”
　　辛钘聽著，幾乎要笑出聲來，說道：“這樣可不公平，我都讓妳看了，妳卻來要勒我，不覺欠道理嗎？”
　　尚方映雪望著他道：“人家哪有…”
　　說出壹半，忽地想起前時他和彤霞解毒的光景，不禁臉紅耳赤，再也說不下去。
　　辛钘笑道：“妳終於想起來了，對嗎？”
　　尚方映雪仍是搖頭：“不行…那次不算，人家只是瞥了壹眼，還看不真切，怎可以算數。”
　　辛钘道：“那次可以不算，現在我給妳看個清楚，這可以了吧。”
　　尚方映雪連忙掩住眼睛：“我才不看，妳不要再說了。”
　　辛钘壹笑，亦不勉強，心知她再口硬，壹會到得緊要關頭，還不是任我為所欲為。當下也不打話，大腿壹跨，整個身軀已壓在她身上。
　　尚方映雪沒想到辛钘突然這樣，吃了壹驚，已給他緊緊抱住，不由暈生雙頰，頓覺與他胸腹相貼，四肢交纏，壹股難言的美意霍然而生，當辛钘的嘴唇緩緩貼近，尚方映雪再也把不住矜持，為他張開了雙唇。
　　辛钘深深吻住，舌尖直闖進她口腔，陡感滿口芬芳，勝喝瓊漿，壹時被她惹得如醉如狂，發狠起來，直吻得尚方映雪喘不過氣來，才心滿意足，慢慢抽離嘴唇。
　　尚方映雪如癡似醉，徐徐張開眼睛，看見辛钘的俊臉仍在眼前，二人對視良久，忽見尚方映雪雙手圍上他脖子，再將辛钘拉近，主動索吻起來。
　　這回當真讓辛钘喜出望外，壹手使勁將她抱緊，壹手在她身上亂摸。
　　尚方映雪鼻息漸重，仍是摟住辛钘的頭頸，依然不肯放手。這壹吻足吻了半炷香時間，才依依不舍分開。
　　待得尚方映雪平復過來，方發覺被子已丟掉在壹旁，擡手輕輕打了辛钘壹下，輕顰薄嗔道：“妳真的很壞，乘人家不覺…”
　　辛钘笑道：“我不想的，可是實在太熱，又正好和妳那個，熱上加熱，壹時抵受不住，還望夫人體諒則個。現在沒被子了，也該讓夫君大飽眼福，好好欣賞壹番。”
　　尚方映雪臉上壹紅，怕他真的撐起身子看，趕忙用力抱住，不住搖頭道：“不準妳看，多丟人。”
　　辛钘笑道：“給妳這樣抱著，胸前軟綿綿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尚方映雪壹聽，俏臉更加發燒起來，馬上放開雙手。辛钘見她中計，忙把身軀向下移挪，壹頭埋在左乳上。尚方映雪猛然壹驚，正想開聲阻止，怎料乳首壹緊，鮮紅嬌嫩的蓓蕾已落入他口中。
　　壹聲輕柔嬌美的呻吟隨之而起，強烈的快感立時從乳尖擴散，便連腦袋都麻痹起來。這感覺怎會如此舒服？確實太美了！尚方映雪默默地驚嘆不已。
　　尚方映雪用口揜住嘴巴，生怕自己忍受不住要叫出聲來。
　　只見辛钘拿住兩團美肉，輪番交替，直吃得習習大響，心裏贊不絕口，他至今方知，原來尚方映雪不但長得如花似玉，美冠壹方，且生就壹具好身子，光是眼前這對妙品，還有那流水腰兒，便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傾倒。
　　辛钘忘情舔吃，越發欲念狂飆，終於忍受不住，說道：“映雪，現在給我好嗎？”
　　尚方映雪壹時不明其意，回念壹想，頓即明白過來，心裏跳的丕丕直響，暗說壹聲：“終於來了！”
　　辛钘見她全無反應，若是霸王硬上弓，又恐讓她看低了，惹她不高興，只好再問壹遍。尚方映雪亦知這是終身大事，無法逃避，便輕輕點頭，低聲道：“我…我有點怕！”
　　辛钘低頭親她壹下，柔聲道：“不用怕，我會慢慢來，若然感到不適，不妨和我說。”
　　尚方映雪見他關懷備至，情意真摯，心中不由甜絲絲的，再次點點頭。
　　辛钘道：“映雪，妳且張開雙腿，不然會很難進去。”
　　尚方映雪心中雖羞，卻又不能不從他，只好略分雙腿。辛钘見她婉娩聽從，當下直起身來，跪到她胯處，望向眼下的美人，見她眉梢眼角，盡是羞意，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尚方映雪給他看得慌神，臉上壹紅二白，百般過不去，連忙側過頭不敢看他。辛钘見著，只是壹笑，用手將她雙腿再往外張，低頭壹望，只那妙處粉嫩壹團，丘壑怡人，不由瞧得火動，提著龍槍，把個頭兒抵著牝穴，往前壹聳，鵝蛋似的龜頭，登時沒頭沒腦的闖了進去。
　　尚方映雪柳眉壹緊，忙掩住嘴巴，辛钘不敢放肆，問道：“還好嗎？”
　　尚方映雪被巨物壹闖，陡覺脹爆欲裂，雖微感疼痛，卻又另有壹番難言的美好，遂與他微壹點頭。
　　辛钘略感寬心，便再慢慢挨將進去，雖是門戶窄小，磨得頭兒酸楚酥麻，仍是小心突進，直至屏障擋路，才拖槍回棒，來個門前開懇，壹口氣淺嘗數十回，便見美人關關低鳴，知她已漸得趣，乘著這大好時機，辛钘狠下心腸，不徐不疾，使力望裏壹搗。
　　壹陣剖肝拊心的疼痛，猛地往尚方映雪湧來，登時淚眼潸然，撲撲簌簌掉出淚水來。
　　辛钘看著不忍，忙俯身抱他入懷，吻去她淚水，說道：“是兜兒不好，讓妳受苦，但過得壹會，便能好起來，相信我。”
　　尚方映雪雖是處子之身，卻也懂得個中道理，低聲道：“不礙事，我忍受得住。”
　　辛钘見她雅相體悉，心中感慨萬千，壹低頭便吻住她雙唇，下身輕抽慢送，極盡繾綣溫柔。
　　不到炷香時間，果見尚方映雪臉容漸霽，口裏微吐呻吟，辛钘自然心中有數，問道：“是否好壹點了？”
　　尚方映雪點頭回應。
　　辛钘壹笑，再次跪直身軀，雙手攀住她纖腰，開始加重幅度。
　　像尚方映雪這等勾萌新綠，又如何禁受得起，在辛钘壹輪疾攻下，再也忍耐不住，竟暗暗丟了出來。
　　辛钘亦不想第壹次就嚇怕了她，加緊壹頓疾沖，腰眼壹痲，陽精迸射，灌滿整個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