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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懦放奸徒,惡夢如幻

【貞蕓劫(水滸揭秘)】第壹部《邪仙歌》 by XTJXTJ

2025-1-17 21:18

  正當高衙內終於誌得意滿,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絕色人婦之時,錦兒卻心急如焚,聽人說教頭或許在城東鼓樓,當即三步並壹步,奔出小巷,直往東城鼓樓趕去。
  這鼓樓距小巷甚遠,她雖跑得甚快,少說也花了三柱香時間。待趕到時,便見人來人往,穿流不息,實是熱鬧非凡。原來這裏是東京繁華地帶,壹幢高大鼓樓立於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樓圍了壹圈,竟有數十家之多。遊客旅客食客混雜於此,人聲鼎沸,頓時便看花了錦兒雙眼。
  這俏丫頭早跑得壹身香汗,氣喘籲籲,壹見此景,不由連連跺腳,叫苦不叠:「這裏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紮堆之處,叫我哪裏尋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額頭汗水,當真無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陸家主臥房中與那淫徒獨處壹室,也不知現況如何。她走時只聽小姐尖叫「殺人」,想來那高衙內必在施暴!現已過去多時,小姐打小纖弱嬌貴,那淫棍卻身材高大,小姐貞潔......實難保全。小姐安危全系於她,如再這般壹家家尋將下去,小姐必會失身!她哪知此時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時,正被那高衙內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仙之境。
  正沒奈何處,她俏目流轉,卻撇見旁邊壹條大路,直通開封府府衙。她壹咬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報官去吧,小姐或許有救!」想罷,急奔府衙而去。到得衙門口,便要搶入,兩名持刀守門軍漢當即上前攔住,禁她入內。錦兒見府衙門邊上立壹大鼓,忙搶上前去,擊鼓報案。旁邊值守官差見狀,上前問道:「姑娘何事擊鼓?」
  錦兒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調戲,快速喚人救她!」
  那官差見她急得滿身是汗,便道:「妳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報案,須先說清主告被告,妳家小姐是誰?」
  錦兒道:「便是林......」她剛想說是林教頭娘子,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張揚,若毀了小姐顏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閏名,怎能說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卻也無防,那歹人是誰,妳可知道!」
  錦兒壹臉恨意,張口便道:「正是高衙內高堅!」說完便即後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內非尋常人,我這壹報其名,哪個敢去抓他!我只需說不認得那歹人便是,卻壹時惱怒,報出名來,止怕會壞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壹聽是高衙內,吃了壹驚,忙道:「妳莫慌張,此事牽連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內報知府尹,由大人定奪!」言罷也不等她回話,兩步並壹步,轉身匆匆入衙。
  錦兒急得叫道:「事有從權,哪等得妳通報,快速速喚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間不見人影。
  錦兒左右徘徊,實是焦急萬分,直急得搓手跺腳。又過了兩柱香時間,仍不見那人回轉,心中真個急出火來,正要發作,卻見那官差唉聲嘆氣,壹步改兩步,緩緩踱出府衙。
  錦兒見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妳卻這般悠閑,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妳看錯人了。高衙內大好人家,怎會調戲妳家小姐?速速回去吧。」
  錦兒跺足道:「哪裏有錯,確是高衙內那廝!」
  那官差壹臉無奈,又苦笑壹聲,突然怒道:「妳這丫頭,好不曉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內,卻在這裏說嘴!再不速去,告妳個陷害良人,拿妳是問!」
  錦兒俏臉漲得通紅,怒道:「這卻是為何?報案的,反被拿問?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那官差嘆壹口氣,湊首過來,低聲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妳告他家衙內,實是告錯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鈞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錦兒知道多說無用,氣得清淚流出,轉身又向鼓樓奔去,路上遇見有壯實點的漢子,便央求救人,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來搖,無壹願意出手相救。錦兒無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樓,依著酒樓字號,逐壹尋找林沖。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滅,欲救人時無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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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陸府三樓主臥房中。正當錦兒聽人說林教頭或許在鼓樓吃酒,高衙內已乘林沖娘子張若貞正值高潮巔峰之際,用全力掰開肥臀臀掰,借著鳳穴穴口大張幾欲潮噴之勢,將大半根驢般巨物,猛肏進若貞那緊小遠勝處女的鳳宮蜜穴之內!巨棒大大迫開鳳穴陰壁嫩肉,頓時將那春液成災的濕膩肉穴肏得滿滿當當,竟無壹絲縫隙。高衙內只覺那「羊腸小道」實是緊穴之極,卻又註滿淫水,龍槍插入之時,陰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嬌嫩小手,將大半根巨棒棒身緊緊圈實!那」
  四五只嬌嫩小手」,隨著鳳宮的不住禁臠,壹次次著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內爽到極點,實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龍頭正緊緊頂在深宮花心之上,但覺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龍頭,不住吮吸棒頭馬眼,端的舒爽無比!他房事經驗何等豐富,知道這絕色美婦就要噴精,果見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翹聳雪臀拼命後挺,張嘴哭叫道:「衙內……妳……妳竟QJ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隨著這聲嬌呼,壹股接壹股的火熱少婦陰精有力地噴燙在大龜頭上,直爽得高衙內到了雲天之外!他誌得意滿,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若貞突被強暴失身,實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緊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兩半,鳳宮擴張到極致,體內尤如插入壹根大木樁,被填得無比充實。她被人強暴失身,卻又丟得個徹徹底底,壹時羞愧難當,將臻首埋於雙手間,痛哭失聲:「嗚嗚……衙內……您這般強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美人垂淚,更是得意之極,將那巨物龍頭緊頂花心,也不急於抽送,壓下虎軀,淫笑聲中,雙手自若貞臀後前撫,沿著小腹纖腰,壹路撫到那對大奶下,壹把緊緊握住!入手只覺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脹飽滿,彈性十足,乳首更加堅硬如石,知她適才受高潮刺激,乳房興奮充脹,大喜不已,低頭貼至若貞耳邊,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這美穴,喚作『羊腸小道』,真乃神器也,萬中無壹。即便是林沖,也絕無法插得如本爺這般深入吧?今日終能肏得娘子身子,實是三生有幸啊!」
  若貞又羞又氣,只覺自己那羞穴被體內巨棒充實擠脹得好生飽滿舒服,插得好深,直抵從未被林沖探試過的盡頭,那股火熱充實之美,仿佛直透心窩,又聽他淫語蜚蜚,話裏所說,卻是實情,更提到丈夫林沖,緊張刺激之余,鳳宮嫩肉竟情不自禁,更加緊緊圈實那巨物,不住禁臠。她深愛林沖,今日痛失貞操,又得高潮,壹時羞憤交加,感覺下體鼓脹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兒洞開,不由趴在床上,翹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動,以舒緩下體那股飽脹難受姿味,痛哭道:「……
  嗚嗚嗚……衙內……求您……您別再說了……您今日這般用強……奸得奴家……
  還不……快快拔出……嗚嗚嗚……您那活兒……實是太大了……待奴家……再為您夾磨那活兒便是……求您……求您……千萬別抽送……抽送那物……別再……
  別再奸弄奴家了……嗚嗚嗚!」
  高衙內雙手揉耍大奶,大棒隨著肥臀晃動,穩穩頂實花心,讓大龜頭恣意研磨花心,聽她雖哭得淒慘,但那妙處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鳳宮嫩肉陣陣禁臠,知適才那話已挑動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輕易拔出?今日時辰尚早,妳那錦兒中我圈套,勢必尋不到林沖來。娘子大可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爺絕不會叫錦兒知道,娘子已失身於我!」
  若貞花心被那大龜頭磨得又酸又麻,淫水壹時怎控制得住,只流個不停,心中又羞又氣又急,雪臀左右晃動得更兇,頓時加劇與那龍頭摩擦,嬌哭道:「……嗚嗚嗚……不要……不要……衙內……快快拔出那活兒……忒的太大……奴家……承受不起……嗚嗚嗚……」
  高衙內見那雪白翹臀晃蕩得極為惹眼,更是血氣上湧,用大龜頭抵死研磨花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輕梳她那披散著的黑亮秀發,將滿頭長發順至腰際,淫笑道:「娘子連叫不要,只把屁股來遙,那本爺便將娘子失身這事,告知錦兒,如何?」
  若貞羞急難當,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訴錦兒!」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這般晃動屁股,實是想要了吧!也罷,若要我不告訴錦兒,要麽任我盡情抽送,要麽便再快些自行晃動屁股,讓本爺爽爽!」
  若貞實是無奈。原本想擺脫那驢大巨棒才輕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龍首與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這淫徒爽了!她失身於高衙內後,芳心極怕男人抽送,此時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確是千難萬難!要讓他放棄抽送,只有自己出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壹邊輕搖屁股,壹邊失聲哭道:「……嗚嗚嗚……不要……衙內不要……衙內那物……實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饒了奴家……奴家……奴家便為衙內……晃動屁股!」言罷,雙手趴穩在床,前胸壓下,令兩支大奶壓在床上,直壓得偏平,臻首也側壓在床上,跪在床上的雙腿向前壹收,纖腰用力彎下,令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屁股隨即向後頂實,令鳳宮花心與體內大棒棒頭抵頂壹起。然後略頓了頓,喘口嬌氣,屁股以那巨物為圓心,壹圈壹圈,晃動開來!頓覺花心磨那棒頭實是舒服無比,小嘴隨著晃動,也忍不住壹陣陣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內得此服侍,真當爽快無比!只見那肥臀繞著巨棒搖動,如畫圓圈般,臀肉隨搖動不住顫抖,端的誘人之極;再看那鳳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開,陰唇外翻,嬌嫩的殷紅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綻開,肉棒與穴肉間雖無壹絲縫隙,但隨著肥臀晃動,壹股股春水竟從中擠壓出來,越流越多,順著肥臀流下,直流到床單上;又覺大棒被鳳宮夾得極為緊實,那如「四五只嬌嫩小手」的陰肉壹陣抓揉棒身,大龜頭更是隨她扭臀緊頂硬磨深宮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感覺她深宮各處春液不停急湧,把大棒潤滑浸泡得極為舒適爽實!
  他雙手撫摸那晃動不停的雪白翹臀,只覺滑如絲綢,嫩如松糕,壹邊享受她那雪臀晃動導致鳳穴對大龜頭的研磨,壹邊淫笑道:「娘子這招,喚作「巡遊探秘」,乃雲雨二十四式之壹,本該由本爺來使,卻被娘子使出,這招端的使得好!」
  若貞哭道:「衙內莫……再羞辱奴家……奴家這般……只求衙內莫再造次……」言罷羞得紅盡勃根,只把雪臀輕搖,口中「啊啊」嬌喚。
  高衙內又道:「娘子這『羊腸小道』,真是世間僅有,又是緊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這春水之多,遠甚其他女子。便是妳那妹子,也是遠遠不如!我那活兒極是長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時,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尋死覓活的,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卻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內,只余壹拳在外,實是前所未有!妳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兩拳在外!」
  若貞原本無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內就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罷,不想自行晃動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頭,弄得自己壹身酸麻難當,體內有如萬蟻食穴壹般難受,淫水湧個不停,花房實難忍奈,竟隱隱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她聽到這淫話,內心著實氣苦,又想自己那妹子,壹定也如今日這般,被他玩過!想到姐妹被他壹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氣,壹邊不停晃著屁股,壹邊哽咽道:「……啊啊……嗚嗚嗚……啊啊……衙內……奴家那裏……哪有這般深……您……您已盡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內……您當……當滿足了……還多說甚麽……快……快饒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啊啊……饒了奴家……妳那活兒……插得好深……好大……好漲哦……快快……快快……啊啊啊……快快鐃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
  快拔出……嗚嗚嗚」
  高衙內見她淫水不住擠出鳳穴,屄穴夾緊,花心張開吸吮棒頭,俏臉陣陣肉緊,竟似又有高潮之狀,忙雙手暫棄揉奶,捧住肥臀,輕輕助她晃臀,淫笑道:「娘子這般輕搖慢晃,叫本爺如何饒妳?爺又不曾騙妳,妳且伸手向後握住我那棒根,看看是否只余壹拳?」言罷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後探去!
  若貞正值高潮邊緣,壹時不想再次丟精丟人,便咬緊銀牙,暫停晃臀,左手仍趴在床上,側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後,將那棒根輕輕圈實,臀後穴外果然只余壹拳,但覺那巨棒棒根著實粗大無比,右手圈實,竟無法滿握!棒根上壹根根青盤鼓脹,便是那輸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脈動不休,實是駭人之極!心想這等神物,卻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會被肏死!正怕時,高衙內右手探出,握住她右邊大奶,壹陣恣意揉弄!她淚蒙雙眼,纖手握緊棒根,羞不可當,只得哭泣告饒道:「……衙內……嗚嗚……您那物……忒也太大……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饒了奴家……饒了奴家這回吧……嗚嗚!」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讓本爺爽壹回。剛才娘子夾我那物,卻先我丟精。我與娘子不防再比壹回,娘子只管用這招「巡遊探秘」,晃動屁股,看我們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貞已然失身,此時所求的,也只不讓他抽送羞處,若他要強行抽送,當真毫無辦法。適才自己晃臀時,已近高潮,此時既存壹線希望,便不願放棄。她面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輸,任他造次,當即銀牙壹咬,右手握緊棒根,哽咽道:」
  奴家……奴家此番……絕不再輸於衙內……還願衙內爽後……緊守此約……拔出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內見她中計,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輸了呢?」
  若貞咬了咬下唇,芳眼壹閉,兩行清淚湧出,右手捏緊棒根,翹臀向後聳動以示誠意,哭道:「若奴家這番……還是輸了……奴家便……便守此約……便任衙內……為所欲為……」
  高衙內聽得大喜,雙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對膨脹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貞的嬌軀,令她那光滑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於巨物上,雙手姆食兩指捏住那勃起堅實的奶頭,吻著若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爺肏入,難道還不是任我為所欲嗎?」
  若貞只覺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頭緊頂花心,嬌軀被那巨棒頂在深處,下體飽脹欲裂,好不難受,鳳宮又是壹陣充實肉緊,淫水急湧而出,不由扭回頭去,淚眼盯著這淫徒,卻見高衙內此刻壹臉淫笑,羞得又紅至脖根,忙哭道:「衙內……您要奴家怎樣……方……方才心滿意足?」
  高衙內雙手捏弄奶頭,看見若貞小嘴實是可愛,不由張嘴吻去,大嘴剛碰及芳唇,若貞怎肯讓他吻,忙扭回臉去,羞急道:「衙內快說……要奴家……要奴家如何做……方才滿意?」
  高衙內大手緊緊揉捏那對大奶,緩緩地道:「也罷,本爺今日肏得娘子,自己卻來不及寬衣解帶,本想讓娘子為本爺寬去外衣,再與娘子賭這回,但娘子這般著急,便不脫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應任本爺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爺開恩,給娘子壹個機會,娘子須另想賭註,讓本爺滿足爽夠!」
  若貞此時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撐得酸麻難耐之極,雙乳又受淩辱,壹時再難忍受!她雙眼垂淚,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壹橫,哽咽著,壹句壹頓含羞說道:「若……若是奴家輸了……奴家當緊守此約……便……便自行……便自行……用奴家羞處……為衙內……套弄……套弄那大活兒……助衙內……抽送!」
  說完「抽送」壹詞,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應答,後背緊靠男人胸膛,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實那巨物,支撐穩身子,雙手抓緊男人手臂,屁股繞著那巨棒,扭腰擺臀,又畫起圈來!壹時間只覺體內巨棒爆脹,撐得鳳穴快要裂開壹般,實是充實到極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龜頭研磨得陣陣禁臠,全身如受電擊般亂顫,剛才已瀕臨的巔峰,片刻之間又至,桃紅俏臉極度肉緊,忙緊咬牙關,拼命夾緊鳳穴,心中直叫:「莫再輸給衙內!莫再輸給衙內!」
  高衙內大喜,雙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順著她的紅頰吻下,直吻到粉頸,淫笑道:「娘子可知,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喚作「顛鸞倒鳳」,也是雲雨二十四式之壹,娘子用這招來做『巡遊探秘』,端的是好!但這般輕搖慢扭,不知要扭到何時,本爺方到爽處!」
  若貞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臉變形,要她加快扭臀,豈不片刻間便要丟精!
  急得她淚水湧出,但又知這登徒淫棍所說確是實情,只得蚊聲道:「奴家……奴家……這就快扭……必讓衙內早爽!」
  言罷,強咬牙關,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間,花心便被大棒頭研磨得已然張開,如小嘴般吸吮龜頭前端,那銀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讓高潮速至:「啊啊啊……好癢……好難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絕不能……
  再輸於衙內……絕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瘋狂,她初償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個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貞哭起床來:「嗚嗚……啊啊啊……啊啊……好難受……嗚嗚……衙內……妳忒地會玩……好厲害……好厲害……哦哦……奴家那裏……快要丟了……嗚嗚……奴家……實難忍受……啊啊啊……好難受……嗚嗚……」
  高衙內見她忍得著實艱難,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長得極美,便是這份敏感,比妳那妹子,可強上不少。本爺今日尚未抽送,便讓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尤物。娘子強忍不丟陰精,但鳳穴內淫水卻如開了閘門般狂湧,把本爺大棒泡得如入溫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輸,再輸時,妳便要助本爺抽送了!」
  若貞已到巔峰邊緣,直感花心大開,就要潮噴,忙緩住雪臀,輕輕扭動。但高衙內哪裏肯依,見美人婦俏首後靠自己右肩,壹臉肉緊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將那大奶向上托起,頭從若貞左肩探下,張口便咬住那顆殷紅充血的左奶頭,壹陣猛烈吸食!
  若貞奶頭被吸,頓時魂飛魄散,哪裏還顧得上甚麽,纖腰肥臀頓時急速扭動,花心被大龜頭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嗚嗚……衙內……不要……不要……奴家要丟了……要丟了……奴家實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癢死奴家了……嗚嗚……衙內……哦哦……奴家敵妳不過……您……您肏奴家吧……奴家認輸……奴家認輸……丟了……丟了……嗚嗚……奴家輸了啊!」言罷屁股突然停止扭動,狠狠坐下,花心緊緊抵死大龜頭!
  高衙內頓感那深宮花心大張,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頭,狂喜之下,知道她就要丟精,電光火石之間,他又買弄起淫技,雙狠狠抓住大奶,深吸壹口氣,屁股用全力向上壹聳,早深入若貞體內的大棒向上壹挺,大棒頭頓時攻陷子宮,竟插入花心之內,這壹下直肏得那根壹尺半長的驢般巨物,盡根而入!
  若貞正值極點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隨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壹坐,子宮立時失守,鳳穴穴口竟觸及男人陰毛,知他已全根盡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潮欲火頓時如電擊般掃遍全身,嬌軀亂顫,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隨著那聲叫春,高衙內頓感子宮收緊,死死夾住大棒頭,宮內竟生有壹顆肉芽,緊觸龜頭馬眼,弄得他好不難受,不由怪叫道:「好壹個『含苞春芽』美穴!」剛叫完,便感宮內陰精狂噴而與,全噴燙在大龜頭上,實是未有之爽!
  原來尋常女子,絕無可能被沖破子宮壹說。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極致高潮,便會陰肌擴張,令子宮失守,只是這等女子天下少有,這高衙內雖玩女無數,也是初償子宮滋味,方得肏個盡根!
  若貞子宮被開苞,頓時急速狂丟不止,正丟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壹松,再也憋不住那尿水,壹股又濃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內這壹肏,盡弄了個脫陰噴尿,把整個臥房,淋得尿香滿室!
  待若貞噴完香尿,高衙內哈哈狂笑不止,隨後便壓下虎軀。若貞已丟得全身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於床。
  高衙內小腹壓在她那高高聳起的翹臀上,巨棒盡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娘子又輸了。這番輸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這般舒爽,止怕遠甚於我吧。娘子尿液實是好香,那賭註,娘子須得賠我!」
  若貞大聲痛哭,今日已被這淫棍玩夠本,還顧得什麽,輕聲哭道:「嗚嗚……奴家既輸了……認輸便是……衙內……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內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時辰盡有,妳那官人又不會來!這『癡漢推車』體位,乃房中術裏最美姿態,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與那林沖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與我家官人試過……衙內要肏奴家……便請快點!」
  高衙內道:「娘子怎麽忘了,那賭註是娘子自行為本爺套弄那大活兒,娘子須守這約!」
  若貞被肏到丟尿,已無心把持貞潔,哭道:「奴家……奴家既輸,自當……
  緊守這約……嗚嗚……衙內……衙內站在地上久了……莫再這般壓著……壓著奴家……便……便跪上床來吧……嗚嗚……奴家……奴家這就……自行助衙內抽送……衙內勿動……只穩住身子便是!」
  高衙內大喜,也不解衣,雙手撫穩纖腰,大棒壹挺,若貞向前緩爬數步,高衙內隨即跟進,不讓那巨物有絲毫外移。雙腿跪上床來,跪在那後聳翹臀之後,壹拍肥臀,雙手緊握那楊柳細腰!
  若貞也不等他發話,把個肥臀,壹收壹挺,終於放下矜持,用鳳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來!此時鳳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雖撐滿鳳宮,令若貞羞處飽脹欲裂,但深宮內淫水之多,實難想象,子宮也告失守,端的再無阻滯,若貞便套弄得極為順暢,直把個肥臀前後聳動,套得那大棒「滋滋」有聲。
  片刻間若貞欲火又起,但覺每次自行前後挺聳雪臀,那巨物便肏個盡根,屁股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陰唇被他那雄渾陰毛淺紮輕觸,好不舒服,不由將肥臀挺聳得更加買力!
  高衙內見美人用心服侍,更是誌得意滿,雙手拿實纖腰,用力向後拉聳,讓那鳳穴加快抽送巨物。他那大活兒早已攻陷若貞深宮,那肥臀自行挺聳時,便能次次搗入花心,只感花心內那顆肉芽不住觸及龜頭馬眼,實是難受之極,口中」
  絲絲」抽氣,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這美嬌娘同時擁有這兩種神器的美女,天下哪裏尋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將她收於門下,長期占有才行!」想罷,雙手前後推拉纖腰,助若貞加快肥臀挺聳速度,頓時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不亦樂乎!
  若貞每次聳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兒的龜頭傘蓋邊緣刮磨鳳穴陰肉,每刮壹次,便春水狂湧,爽得她口中也是「絲絲」抽氣,欲火急增!心想既已被他這般肏弄,只望他早些了結!她仰起臻首,長發散至後背,雙手趴實,雙腿叉開跪好,把個肥臀用力急速前後聳動起來,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結束!這壹來,房內頓時肉擊聲大作,那肥臀自行瘋狂挺聳套棒,撞擊得男人小腹「啪啪」直響,鳳穴與那龍槍更是磨擦加劇,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插穴聲不絕於耳!此時兩人已是幹柴烈火,壹發不可收拾!高衙內用那『癡漢推車』之勢,令若貞自行聳臀,當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為何物!這臥房內淫欲彌漫,實是春色撩人,好壹幅春宮造愛圖!
  正是:強弓硬弩收人婦,教把春穴獻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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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表這廂春色撩人,卻說錦兒那邊,待她報官失敗,退出衙門,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樓四周酒樓,逐壹尋訪。等她將那數十家酒樓尋完,仍不再林沖蹤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卻焦急似火,端的無可奈何。她不知此時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內奸弄得高潮叠起,只顧四處打聽林沖去處,路人聽問,個個搖頭擺手,均說不知。
  錦兒知道急也無用,但每耗壹刻,小姐便多壹份危險,甚至已經失身。正仿徨無計時,心中突然靈光壹閃,大官人莫不是回禁軍理事去了?想到這裏,她也顧不得口幹舌燥,見正巧壹輛馬車路過,便喚停車夫,上了馬車,叫車夫速去北城禁軍營寨!
  又過兩柱香時間,待她趕到禁軍寨門,也不下車,直喚守門軍漢:「可見林教頭今日來過!」
  那軍漢道:「姑娘可是錦兒?我見過妳。來的卻是不巧,林教頭今日輪休,不必到禁軍畫卯。」
  錦兒急道:「我尋遍東城,也尋大官人不到,妳可知他常去何處,我有急事尋他!」
  那軍漢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頭平日最愛去東城鼓樓吃酒,若不去東城,偶爾也去西城大觀樓吃酒。」
  錦兒大喜,急沖車夫道:「速去西城大觀樓!」突然心中疾光壹閃,又道:「且住!」
  那車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錦兒心中壹陣打鼓:「此番就算當真尋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廝奸淫。若被大官人逮個正著,以小姐心性,不去尋死,又能怎樣?豈不害了小姐,於事無補?既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小姐若已失身,自會安排,好歹遮掩這個!我當為小姐,守這秘!」
  當下壹咬下唇輕聲道:「妳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車夫輕揚馬鞭,緩緩趕車西去。
  這壹趟,卻又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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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那俏錦兒在鼓樓四處尋人之時,高衙內正壹會兒用「癡漢推車」,壹會兒用『顛鸞搗鳳』,任若貞自行聳臀套棒,直肏得若貞欲死欲仙,早丟了數回!
  若貞雖慘遭QJ,但房事單純,今日遇到這精通房中術的登徒惡少,又想早些了結,便竭力迎合這淫徒,當真是壹發不可收拾!她高潮叠起之際,自行把肥臀向後拼命挺聳,越聳越快,助高衙內恣意盡興抽送!她以我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飛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臉紅似艷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聳之際,不再「絲絲」抽氣,竟語無倫次,嗔起春來:「啊……要死了……衙內……妳那活兒……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厲害……啊啊啊……噢!」
  高衙內那大肉棒被那鳳穴夾得極緊,好在鳳宮在抽送間丟精數次,內裏淫水濕滑,大棒雖撐得肉穴大張,無壹絲縫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當真爽透!又覺那深宮肉芽,次次觸擊龜頭馬眼,每觸壹次,便深抽壹口氣,幾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來,實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經驗豐富之極,忙緊守精關,讓大肉棒在射與不射間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丟數次,實是敏感,又生了個『含飽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實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妳親妹時,丟精不及妳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爺肏女數百,今日方知盡根之樂,全拜娘子所賜!」
  若貞買力聳動肥臀,聽他淫言又提到親妹,刺激得全身顫抖,也壹邊快速前後聳臀套棒,壹邊嬌聲嗔春:「啊啊啊……衙內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內活兒……雖是盡根……卻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窩裏去了……啊啊啊……好生難過……啊啊啊……」
  高衙內緊守精關,雙手改為拿實那對倒垂大奶,用力推送雙奶助性,口中「絲絲」抽氣,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爺,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
  我那大活兒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覺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丟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緊,只怕還遠甚……遠甚於我吧!娘子卻只叫難過,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數度高潮,當放開胸懷,盡情享樂才是!快叫聲『舒服』聽聽!」
  若貞失身於他,雖爽得欲死欲仙,但貞心尚未泯滅,怎肯叫「舒服」,便將壹束秀發緊咬口中,雙手抓緊床單,只拼命聳動肥臀,也緊守高潮欲火,卻不再叫床!
  高衙內哈哈怪笑,雙手揉實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脹,輸精管大動,忙嚴守精關,笑道:「妳若不叫『舒服』,本爺便要自行抽送起來,不容妳只顧自己去爽!」
  若貞拼命聳動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撐得更大,體內真個充實舒爽無比,淫水狂湧之下,便咬不緊秀發,張口吟道:「啊啊啊……衙內……衙內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請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讓您爽夠……啊啊啊……但奴家……只愛官人……就是不叫『舒服』……啊啊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爺了!」言罷雙手把那對大奶揉成壹團,他任若貞自行聳動肥臀多時,便再強悍,卻也忍不住了!雙手狂揉大奶,虎軀壓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後聳起,吸壹口粗氣,腰部運勁,粗腰前後挺聳,狂抽猛幹起來,大棒頭次次深入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恥的抽送聲讓若貞也忍不住聳動肥臀,只顧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著男人巨大黑莖的沖擊!
  若貞雪臀不自覺用力後挺,柔軟腰肢不斷地顫抖,魂魄仿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鳳穴夾緊抽搐,春液壹波壹波噴出,被這波狂抽猛幹,弄得再無法控制,只覺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過去。她終於把持不住,又叫起春來:「……啊,不行了……衙內……好厲害……奴家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啊!」
  「不……不行了……衙內……您忒的厲害……奴家……實是要……要丟了……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內突感到子宮花心如嬰兒小嘴般吮吸龜頭,花心內裏那顆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關實是難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終於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爺『官人』!」
  若貞雖到巔峰,但哪裏肯叫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
  奴家雖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高衙內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誰肏得妳這般舒服?」
  若貞壹時哪及細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內肏得奴家……好生……
  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中計,不由哈哈大笑,誌得意滿,突感輸精管大動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這般便罷!」猛將那巨物頂入子宮,大龜頭緊頂那肉芽,暫停抽送!
  卻聽若貞尖叫壹聲:「別……衙內別停……丟了啊!」果然,隨著那聲激情叫床,子宮突然夾實龍頭,壹股濃洌滾燙的少婦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射在大龜頭上,令她再度在交歡中丟精泄身,直抵絕頂高潮!
  高衙內被那陰水燙得舒服之極,適才若貞在自行聳臀時,已丟精數次,但他仍緊守精關,令那巨物在射與不射間徘徊,盡享快樂,此番他險些爆射而出,端的驚險,現下終於守實精關,實是極度興奮!不由淫笑道:「娘子丟得好爽快,本爺又贏壹回。娘子自行聳動良久,跪在床上,實是累了,來來來,且換個姿勢,由本爺作主,讓妳今番爽個夠!」
  言罷,「啵」得壹聲,抽出那巨物,竟將趴跪在床的美人婦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擡起,扛在肩上!龍槍對穴,「噗哧」壹聲,又肏個盡根!
  淫笑道:「這招『夜叉探海』,乃雲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與林沖那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軟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軀前壓,繼續顛臀搗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那驢般行貨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壹股又壹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令床單濕成壹片。疾風驟雨的狂暴奸淫,林沖娘子張若貞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羞戶,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貞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高聲叫了出來:「饒了奴家吧……嗚……不要……哦……嗯……嗚……奴家求妳啦……實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貞劇烈扭動身軀,在高衙內極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無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丟了……快……停……求妳……衙內求妳……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要丟……要丟!」若貞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向上挺著屁股,這強烈刺激令小腹中緊憋多時的壹股熱流,頓時奔湧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龜頭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將肩那對雪白粉腿用力分開向兩邊壓下,成壹字形,令鳳穴張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勢!想到嶽廟欲QJ她時,用的便是這姿勢,卻被林沖沖散;今日也曾用這姿勢,但因鳳穴太過緊穴,又未得手,此番實要好好享受壹回!想罷狠狠壓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來,次次盡根!
  若貞哪裏受過這等粗爆奸淫,頓時魂飛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內……噯……忒的大了……這姿勢……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鉆……又旋又鉆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癢呀……穴內好癢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唔……水……水又出來了……啊……衙內……您……」
  「衙內……妳那活兒,好粗大哦……奴家抵擋不住……好生舒服……哦……
  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內……妳真強……哎唷……啊……啊……奴家擋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丟了……衙內……您也快些丟吧!」
  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倆人以這般奇淫體位又幹壹千多抽,其間若貞連丟兩次,當她蜜穴夾緊巨物,第三次噴出大量濃烈陰精時,高衙內只感受到強烈沖擊,高大身軀突然壹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忙咬緊牙關,突將若貞拉起身來,抱在懷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暫停抽送,以舒緩射精之欲。
  若貞縱體入懷,與這淫徒面對面緊摟在壹起。便見男人衣服尚未脫去,早將自己肏得連連丟精,已肏了近壹個時辰,仍未泄身,這等床技,實是丈夫遠不能比。她想到林沖,羞泣難當,不由倒在男人懷中,哽咽哭泣。高衙內支起她的下巴,見她羞紅雙頰,壹身香汗淋漓,實是美極,不由張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貞芳唇被吻,但她貞心未死,不願背夫獻吻與這登徒子,忙甩開男人大嘴,淚湧道:「求衙內……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時……奴家當……當咬舌自盡……」
  高衙內見她說得堅決,暗自納罕,不由暗贊此女倒是貞烈,不與自己熱吻,便是對林沖愛得深沈,雖貞潔盡失,仍不想獻愛於他人。便道:「也罷,剛才妳也爽夠,倒也讓爺爽爽。妳且自行用那妙處套我那活兒!這招『觀音坐蓮』,娘子想必與未曾與林沖那廝試過吧?」
  若貞此刻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羞處與那淫徒結合緊密,這等親密姿式,確不曾與林沖試過。她緋臉更紅,雖全身酸軟無力,但也只得抖擻精神,期待早早了結今日之劫。當下忍辱含羞,雙手撫穩男人肩膀,擡起屁股,由緩至快,套弄起那巨物來。她被這惡人奸淫已久,下體濕膩之極,每壹挺臀坐下,便「咕滋」作聲,抽得春水急流,只覺淫穢之極,芳心越跳越快:「這等姿勢,太過親密,叫我怎對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滿足衙內欲火,今日這事,何事方了。衙內也忒的是強,這般久了,為何仍能緊守。罷罷罷,今日權且讓他爽夠,卻再理會!」想罷,將個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動起來,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雲雨聲立即又春溢臥房。
  若貞忍住羞恥,套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櫻桃小嘴不停發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這等親密交合令她暫忘壹切,隨性顛臀!
  「哦……頂入花心了……衙內……奴家……好舒服……哦哦……再來……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動了兩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龍槍深入花心,兩人陰毛互抵,只覺心窩似要被那驢般活兒洞穿。
  高衙內扶住美人細腰,看那對豐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奶頭鼓脹充血,似在招喚!自己無比粗長足有壹尺半長的巨大黑莖次次盡根,實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風宮雖受盡蹂躪,但次次將大棒夾個緊實,仍是極為緊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間遊走,端的舒服無比!
  他端坐床上壹動不動,只是面對面摟緊美人嬌軀,隨她主動套動節奏加快,欣賞那起伏跳動的高聳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婦套臀服侍。他不時用雙手抱緊纖腰和後背,大嘴用力輪流吸唉那對鮮紅嬌艷的硬堅奶頭。若貞只得配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急速套動,越套越主動,越套越勁,越套越瘋狂,房間內立刻充滿了雪臀不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而若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入,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感,平生第壹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加之又想讓高衙內快些了結,讓她情不自禁大聲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幹得奴家……好舒服……從沒這麽……
  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這春語鼓舞,高衙內穩坐床上,雙手緊握豐奶,隨套動節奏,開始上下用力拉拋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巨物更加長驅直入,進擊美人小穴。兩人交合處不斷有大量蜜汁噴灑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壹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口兒縮得既小又繃,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發四散擺動。
  「……啊……衙內……好舒服……好厲害……奴家……奴家又輸……又輸了……奴家已這般了……衙內……衙內還不到……不到那爽處嗎……哦……哦……
  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丟了……啊啊啊……呃呃……衙內為何……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內見美人婦盡心竭力,雖是求他早些泄身,卻爽得自身肉緊異常,又到丟精之時,又淫笑道:「本爺閱女無數,自是極為持久,此番千辛萬苦,怎能便射!定讓娘子爽夠,永生不忘今日!」
  若貞瘋狂套臀,臻首擺動,長發飄散,又到巔峰之時,不由大聲嗔道:「啊啊啊……衙內……快些爽吧……奴家……丟了……壹起丟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罷只覺花心大張,屁股頓時坐實,壹股陰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無力氣,只倒在男人肩上,張口輕咬男人肩肉,「嗯嗯」輕泣起來。
  高衙內輕撫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夠方肯甘休!」
  若貞輕泣不已,突然泣聲問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於衙內……衙內……您玩家妹時……可得……可得這般持久?」
  高衙內知她不甘輸入其妹,笑道:「自是壹夜方休!只是娘子比妳那妹子,強上不少,幾乎令我到那爽處!還好本爺強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屢到致爽,不如放開心懷,助我早爽。來來來,這招『抱虎歸山』,當在娘子身上壹試!
  「言罷突然雙手托起雪臀,將若貞抱下床來。
  若貞只得雙手吊掛男人脖頸,雙腿夾實粗腰。高衙內壹路顫顫微微,直轉出屏風,向外室走來,期間巨棒頻搗鳳潭,插得鳳穴「滋滋」有聲。來到外室,高衙內大手托住肥臀,立壹紮馬,上下托舉,使出『抱虎歸山』式,直插得若貞春叫連連,羞澀難當,只得扭臀助興,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夠這式,高衙內已覺肉棒大動,那『含苞春牙』把龜頭觸得實難忍受,便將若貞抱至窗邊,放下右腿,令她單足著地,擡起左腿,扛於臂間,又令她右手撫住窗框,左手撫著自己肩膀,使壹招雲雨二十四式之「橫槍架梁」,大力抽送起來。
  若貞被這醜陋姿勢弄得羞穴大張,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只得右手撫穩窗框,左手抓緊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內突然支起窗戶,將若貞臻首按向窗外。若貞眼前突現屋外景色,見樓下人來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縫鉆去,忙道:「衙內……快快放下窗戶……莫讓人瞧見……」
  高衙內壹邊恣意抽送,壹邊笑道:「娘子莫慌,妳在高處,路人在低處,怎能瞧見,妳我只顧作樂!」
  若貞氣苦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她咬緊銀牙,不敢嗔春,只得鳳眼緊盯樓下,壹見路人偶有擡頭,便即縮身而回,不讓瞧見。如此壹來,每次縮身,鳳穴便不自主緊頂大棒,直爽得雙目亂翻,悶哼連連,丟了又丟。
  正是:橫槍架梁奸美婦,只為爽身不顧羞!
  高衙內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龜頭已被那「含苞春芽」觸得酥麻難當,正爽得精關欲開,就要狂精大泄時,只聽樓下「幹鳥頭」富安壹聲高呼:「尋事的教頭來了,快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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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錦兒央車夫緩行至西城大觀樓,見已過壹個半時辰,心知小姐必然無幸,也無心再尋林沖,便下了車,付了車錢,只四處亂逛。
  正走時,忽聽背後有人喚到:「錦兒,多日不見,今日卻有閑暇,到大觀樓貴幹?」
  錦兒聽那聲音,芳心壹喜:「不想卻遇到他!」當即轉過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間壁巷中賣藥的張甑。他二十五六年紀,生得濃眉大眼,寬肩闊耳,氣宇不凡。錦兒自幼為主人買藥,常去他家店中,與他熟識。
  倆人眉目之間,早暗生情意,只是礙於禮教,均未捅破那層紙。今日城西偶遇,張甑突見佳人,心神激蕩,便主動招呼起來。
  錦兒俏臉壹紅,沖張甑道:「妳倒好,不在家賣藥,守那鋪子,卻到大觀樓來會相識的吧(註:唐宋時相識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甑笑道:「錦兒說笑了,我老實得緊,哪有什麽相識的。」
  錦兒臉又是壹紅,嗔道:「妳若老實,卻才怪了。」
  張甑見她含羞帶嗔,喜道:「妳這是要到哪裏去,我便陪妳壹程。」
  錦兒臉色更紅,羞道:「誰要妳陪,我自尋我家大官人,卻壹地裏尋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張甑道:「只怪妳不來問我!」
  錦兒奇道:「妳如何知道?」
  張甑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壹個人入去吃酒。」
  錦兒壹跺腳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妳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甑道:「妳倒好,不來問我,我怎知妳要尋教頭。」
  錦兒不敢再與他多言,急道:「來日再來與妳說話,我尋大官人去了。」言罷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樓奔去。
  那樊樓離大觀樓倒也不遠,但極為偏僻,錦兒轉了幾個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時,早被守在樓邊的富安瞧見,那「幹鳥頭」何等奸滑之人,當即捂臉壹溜身,從錦兒側邊溜走,狂奔向陸家報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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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若貞聽得樓下富安高呼「教頭來了」,心中又羞又急,緊張之余,下體壹陣肉緊般禁臠不休。她早被這高衙內奸淫了壹個半時辰,此時正手撫窗框,高擡左腿,任這淫徒從身後恣意抽送取樂,直感體內那條鉆心窩的巨棒,也因這聲呼喊劇烈爆脹,要把鳳穴撐爆!忙轉身嬌嗔道:「……衙內……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來了……衙內……啊啊啊……您還不……您還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高衙內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絲絲」抽氣,大棒已到狂噴陽精邊緣,怎肯就此罷休,他放下若貞左腿,令她雙腿站於窗前,彎腰翹起雪臀,壹邊從後抽送,壹邊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爺快要到那爽處,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處,直射個盡興,包娘子爽透!」
  若貞雙手支穩窗框,後挺肥臀,只感體內大棒陣陣脈動,知他就要到那爽處,狂噴而出,急得肥臀亂扭,淫水急湧,哭道:「……衙內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處……啊啊……卻被官人瞧見……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尋死去了……」
  高衙內按住纖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聲,口中只道:」
  就要到了,停不下來!」
  若貞聽得那肉擊聲,鳳宮又是劇烈酸麻難當,也要丟精,她粉臉扭曲肉緊,急向後挺實肥臀,淚流滿臉,哭道:「衙內……衙內到那爽處時……卻是……逼死奴家!」
  高衙內抽送速度不減,但卻心中壹怔,心想:「聽她妹言,她愛林沖那廝極深,若這般射出,即不被林沖那廝抓個現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沖發現今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實是可惜了!」壹邊抽送,壹邊又想:「今日費盡苦心,QJ了她,又令她高潮無數,難不成前功盡棄?」突然心生壹計,強忍精關,口中「絲絲」抽氣道:「絲絲……娘子……本爺……絲絲……本爺就要到那爽處……今日卻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獻上香吻!」
  若貞羞憤交加,今日失身於他,還要獻吻於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只好雙手支起身子,扭過俏臉,恨恨地看著他,在他抽送之際,羞道:「衙內要吻奴家,便請快些」言罷,雙眼壹閉,將小嘴微張,只等來吻。
  高衙內大喜,壹邊抽送,壹邊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頭往裏探去!
  若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壹時羞緊,只覺下體又是壹陣禁臠,高潮將至。她銀牙輕輕咬下,咬住他那大舌頭,壹邊後聳肥臀,助他抽送,壹邊雙目含淚,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內見她羞急的樣子,更是興奮,突然取出舌頭,雙手拿實大奶,壹邊抽送,壹邊強忍精關,壹邊說道:「也罷,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處。只是娘子長發披散,若被那林沖發現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為我聳臀,我為娘子盤發!」言罷停止抽送!
  若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確是個思心人,又得他應諾,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盤發作結,自己將那肥臀向後聳動套棒!
  高衙內玩女無數,甚會盤發,直把若貞秀發盤得井井有條。若貞聳動雪臀,心中羞愧:「此舉倒似與他通奸騙我丈夫,不似被他QJ了!」想到此節,全身顫動不已,緊張之際,突感花心大開,肥臀狂套數下,突然重重壹下後撞,令大棒直搗深宮,口中嗔春道:「奴家……丟了……又丟了!」
  高衙內剛剛盤完長發,突覺大棒深入花心,龍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
  含苞春芽」觸及馬眼,只覺壹股股滾燙陰精,直噴龜頭,令大龜頭又酥又麻,壹時也是射欲難控,精管大動,雙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紅印生出,口中」
  絲絲」大抽:「娘子泄得本爺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貞鳳穴立感那活兒精管大動,大急道:「衙內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內深吸壹口灼氣,忍得臉部扭曲,將陽精急收而回,卻覺幾滴陽精收不住腳,緩緩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來,實是首次!
  若貞被那少許流精壹燙,雖只少許,也是燙得夾緊鳳穴,羞憤欲死。
  高衙內喘息良久,這才將巨物「啵」得壹聲,用力抽出鳳宮,卻見那狼藉妙處,大量陰水湧出,只片刻間,又緊合如初!
  若貞癱倒在地,嗚嗚哭泣。高衙內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妳家官人不知,須如此這般,配合與我!」
  若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陽精,已是萬幸,雖是蒙騙丈夫,實是無可奈何,只得哭道:「嗚……奴家……奴家答應衙內……便是……嗚」
  高衙內道:「娘子莫再哭,林沖進來時,卻要懷疑,快穿起衣裳,掩實身子。」
  若貞只得強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淚痕,就在此時,便聽樓下錦兒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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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改自水滸傳)原來當時林沖與陸謙兩個上到樊樓內,占個閣兒,喚酒保分付,叫取兩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兩個敘說閑話。
  林沖嘆了壹口氣。
  陸虞候道:「兄何故嘆氣?」
  林沖道:「賢弟不知!男子漢空有壹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這般腌的氣!」
  陸虞候道:「如今禁軍中雖有幾個教頭,誰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卻受誰的氣?」
  林沖把前日高衙內的事告訴陸虞候壹遍。
  陸虞候道:「太尉必不認得嫂子。兄且休氣,只顧飲酒。」
  林沖吃了十八九杯酒,又與陸謙閑聊多時。因要小遺,起身道:「我去凈手了來。」
  林沖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凈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裏!」
  林沖慌忙問道:「做甚麽?」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壹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裏,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妳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壹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壹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嶽廟裏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妳丈夫來也。」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我壹地裏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壹個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這裏。官人快去!」林沖見說,吃了壹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壹步,跑到陸虞候家。
  錦兒緊跟在後,見林沖已到,心想小姐說不定已然失身,須提醒這個,便搶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高衙內沖若貞低聲道:「今日放過娘子,娘子當如何謝我?改日央令妹送那雲雨二十四式壹閱。」
  若貞聽到那話,正失神間,林沖已搶到三樓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若貞在裏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裏!」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壹驚,斡開了樓窗,跳墻走了。
  林沖上得樓上,見高衙內逃走,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汙了?」
  若貞臉色頓紅,低下頭低聲道:「不……不曾。」
  林沖待要去追高衙內,若貞見他殺氣騰騰,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內的父親,可是高俅啊!」
  林沖嘆壹口氣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罷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壹處歸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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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正文)待回到家中,錦兒先扶若貞換衣。若貞出來後,與林沖相視無語。過了良久,林沖嘆壹口氣,突然問道:「我見娘子適才面色紅潤,又帶淚痕,卻是為何?
  妳們在陸謙那廝房內多時,高衙內怎生對待娘子?」
  若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據實告之,低下頭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內關,關在房中,實不得出。他說喜歡奴家,強把酒來勸,逼我哭著吃了多杯,故我臉帶酒色。我怕他用強,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時間。只等,只等官人來。」
  林沖點了點頭,他知若貞素來不打妄語,決不欺瞞於他,說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內是太尉之子,也就罷了,卻饒不得那鳥人陸謙!」
  說時,眼中欲生出火來,拿了壹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多時,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若貞苦勸道:「我又不曾被他騙了,妳休得胡做!」
  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廝趕著稱「兄」稱「弟」——妳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管著他頭面!」
  若貞苦勸,哪裏肯放他出門。
  入夜,林沖臥床悶睡,若貞翻來覆去,如何睡得著!想到今日被高衙內強奪貞操,不僅多次丟身,還高潮連連,淫語不斷,最後竟任那斯親吻壹番,真是愧對林沖;又覺那高衙內端的強悍,不僅陽物雄偉粗長,遠非丈夫可比,而且極善持久,床力驚人,下體被肏得至今隱隱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間,驚見高衙內推門而入,竟「哈哈」淫笑,壹拳將林沖打翻,竟打斷了氣。那惡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今夜便當妳官人屍身之面,再奸妳壹回!」言罷大棒亮出,將她推倒於林沖屍身上。
  高衙內掀起若貞裙擺,擡起雙腿,便要肏入,若貞哭叫道:「衙內……不要……官人在此……放過我……放過我!」
  高衙內哪裏肯依,巨物強來,直插入深宮!
  正肏在興處時,卻見高衙內身後轉出壹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頭戴壹百單八顆人頂骨串珠,左袖空著,右手執壹把亮銀似戒刀,怒喝道:“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言罷只壹刀剁下,若貞便見高衙內頭顱滾到壹邊,眼前壹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壹聲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睜開驚目,頓覺壹顆心「撲撲」亂跳,卻是惡夢壹場!
  正是:懦放奸徒留後患,惡夢如幻亦如真!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等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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