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空谷幽蘭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8 12:30
第8節 禮尚往來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還在驚險中沒有回過神來,“妳說什麽?妳要看我的……我的陰莖!”他以為自己又壹次產生了幻聽。
“嗯,陰--莖!”女人應了壹聲,咬緊嘴唇看了看虎子驚訝的神情,又說:“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妳也沒有吃什麽虧!”腳下卻不見邁動,低了眉來悄悄地觀察虎子臉上的表情變化。
“我是男人,香蘭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著,他畢竟還是年輕,壹門心思想看白香蘭的陰蒂長什麽樣兒,沒有留意女人設計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話到說得好聽,怎麽不敢脫了哩?”白香蘭奚落說。
虎子怔了壹怔,臉刷的壹下紅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現在自己是著了女人的激將法,壹胯騎到了虎背上下不來了--自己從小到大除了爹娘看過他那裏外,還沒有第三個外人看見過,真要他脫下來著實為難。
“脫呀!扭扭捏捏地像個大姑娘家樣!”女人又催促起來,她在趁熱打鐵,“香蘭姐就是摸壹摸,又不會掉塊肉啥的,妳的就這麽金貴,我的就這麽不管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來不脫是不行的了。虎子心壹橫,把手搭在皮帶上,突然又覺得不妥,“妳不會跟別人說吧,任何人都不說?”他還是有點顧慮--傳出去被那些長舌婦越描越黑的話,他虎子就別想在附近方圓十裏之內討到老婆了。
“咯咯,妳還是害怕了哩!”白香蘭笑起來,臉頰上泛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煞是好看,“說了又怎樣?不說又怎樣?要是討不到媳婦,妳就來和香蘭姐成壹家人過唄!”虎子那點小心思,還瞞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麽行!”虎子脫口而出,這事情他想都沒想過。說起來白香蘭五年前嫁給比她大十來歲的胡明海的時候是早婚,也不過十八歲,現在五個年頭過去了,也就是二十三歲,花壹般的年紀,也沒委屈了他。
“怎麽就不行了?妳這是在嫌棄香蘭姐是殘花敗柳了麽?”白香蘭瞪著眼說,自己就開個玩笑,還搞成熱臉兒貼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結結巴巴地說,女人壹板起臉來還真鎮住了他,“妳看……大海哥……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壹天到晚抱個酒壇子喝,喝死了我還要為他守壹輩子寡不成?”白香蘭是個烈性兒,生生地截斷了虎子的話頭,“再說了,他姓他的吳,妳姓妳的胡,八竿子打不到壹塊兒,妳還真把他當親哥哥了?”
“扯那麽遠幹嘛哩!不就是脫褲子嘛,我給妳摸壹摸就是了。”虎子連忙說,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壹時收不住情緒哭起來怪可憐的。
“嘻嘻,這才爽快,像個男人了嘛!”女人見他想通了,喜形露於顏色。
“不過,說真的,”虎子壹邊扯開皮帶壹邊把褲子褪到小腿上,“妳不準笑我的小,妳知道,不是每個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裏緊張得不行,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因為從白香蘭的話語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對胡明海念念不忘,很大壹部分是對他的大肉棒難以割舍罷了。
“別這麽說,香蘭姐又不是那種只認雞巴不認人的婊子,”白香蘭終於邁開腳步,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過來,看見虎子只剩壹條褲衩了,連忙邁了壹大步到了跟前,“妳剛才不也幫我脫的嘛,這回換我來幫妳脫!”說著柔軟的手掌直接貼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在那壹大坨好東西上緩緩而嫻熟地撫摸起來。
虎子哪裏受過這般撫弄,女人的手若即若離地在上面轉著圈兒來回壹下,那家夥就不爭氣地在褲襠裏迅速地舒展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最後竟直直地挺立起來要把褲衩給頂破了似的。
“噢……香蘭姐!妳咋不脫呢?”虎子奇怪地問道,呼吸越來越不均勻起來。
“妳急啥呢嘛!”白香蘭在他耳邊輕輕輕地吹著氣喃喃地說,手像條滑溜溜的蛇壹樣鉆到內褲裏去握著了肉棒的根部,“呀!還怕我笑妳的雞巴小哩!不小不小,大得很哩!”她吃驚地說,聲音裏分明有種喜出望外的興奮。
這話說得虎子心裏相當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女人手掌帶來的溫度,感受著從肉棒上傳遍全身的電流壹般的酥癢感--原來被女人的手摸著是這樣的舒服呀!吳明海那是上輩子修來福氣,可惜沒能好好享受就早早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蘭把他的褲衩褪到大腿上的時候,口中嘖嘖贊嘆起來。
“真的嗎?”虎子很喜歡聽她說 “好大”的這兩個字,這話從“什麽陣仗都見過”的香蘭姐的口中說來,那簡直可以看成是對他的肉棒最大的褒獎了,“有……有大海哥的大麽?”他還是忍不住冒險地問。
“香蘭姐還能騙妳麽?”白香蘭反問道,在他跟前蹲下來--就像他之前仔細地端詳她的屄壹樣--開始帶著幾分迷醉的眼光欣賞起虎子的肉棒來,“我敢打賭,要是像長到大海結婚的那個年紀,二十八歲,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間接地回答了虎子關於孰大孰小的問題。
虎子雖然看過自己的肉棒無數次,不過少了比較的對象,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了何等程度,聽女人這麽壹說,禁不住有些飄飄然起來。
女人用三個指頭輕輕地掬住住雞蛋般大小的雞巴頭,輕柔地把包皮捋開皮批翻開來,“好漂亮的雞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贊嘆起來,蘑菇狀的雞巴頭就像紅玉壹般透亮,筋道虬結的棒身嫩滑得就像壹件珍貴的古瓷器壹般。
“這叫啥?”白香蘭翹起食指來敲了敲雞巴頭,仰面輕聲問虎子。
“啥?”虎子正沈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裏,被她敲得戰栗著回過神來,壹時沒能明白她說的意思。
“書上管雞巴頭叫啥?”女人重復了壹遍。
“噢……這樣,”虎子咧開嘴笑了,她還惦記著“聖賢書”中的那些名稱呢,“叫龜頭!”他說。
“烏龜的頭?”女人歪著頭問道,虎子點了點頭,她有再次驚奇地叫起來:“哎呀媽呀!這取名字的人真是絕了,這都想得到,壹伸壹縮不是烏龜頭還能是啥?”
“要不怎麽能叫‘聖賢書’呢?對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開嘴笑了。
“還有這個小洞洞又叫啥呢?我們叫馬眼!”她對著龜頭頂端努努嘴巴,那裏開始有亮晶晶的液體冒起來了。
“尿道外口!”虎子說。
“唉!這名字可不怎麽有好,”她搖了搖頭失望地說,“除了屙尿,它還要射精子出來的!”
虎子沒有答應她,這樣問下去那準會沒完沒了的。
白香蘭見他不搭腔,也就不再問了,繼續用癡迷的眼光愛憐地欣賞那完美的龜頭,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裏突突地跳了兩下,她便開始握緊了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
“啊啊……哦呀……癢癢得真要命啊,香蘭姐!”虎子皺著眉痙攣著,顫聲呻吟起來--他早將事先說好的“看壹眼”的約定拋到了九霄雲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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