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还乡团系列 by 书吧精品
2018-7-21 06:01
(六)春伢子落在了团丁们的手里,是张凤歧亲手把赤裸裸的姑娘交给了看守跨院儿的团丁。听到消息的团丁们纷纷跑到跨院儿里来,排着队等着去享用这个美丽姑娘的躯体。
一天一夜的时间,团丁们都泡在关押春伢子的房间里。
早晨,张凤歧再次来到跨院走进房内,春伢子头朝里仰面朝天躺在炕边上,炕上炕下一共有七、八个团丁,有的把玩着她那坚挺的乳房,有的扯着她的两只脚抚摸两腿,使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着,一个团丁站在炕下,两手撑着她腰肢两侧的炕,正吭哧吭哧地冲刺着。春伢子的眼睛已经熬红了,但仍然用力睁着,冷笑着接受女人最大的耻辱。
看见团总进来,团丁们赶紧点着头问候,那个努力地在春伢子的阴户中抽插的团丁停也不是,接着干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凤歧打个手势让他继续,那团丁感激地点了一下头,加快速度,象抽了疯似地拚命折腾了半天,这才“哦,哦……”地哼哼着泄了起来。
张凤歧等那团丁从姑娘的身体中褪出来,自己走过去看着,旁边那几个团丁赶忙把春伢子的两腿分得更充分些。只见姑娘阴户红肿着,整个阴部湿漉漉的,全都是粘粘糊糊的精液。不仅如此,她那雪白的乳房也被揉搓得泛了红,甚至连肛门周围也红肿了,看得出她还被人肛奸过。
张凤歧把一盘绳子往炕上一扔,说道:“春伢子,我已经对你是仁至义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春伢子把头一扭,眼睛向旁边一斜,根本就懒得理他。
“那好!捆了!”团丁们赶紧把春伢子翻过来,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总爷,押走么?”几个一直排着队等在一边的团丁有些失望地问。
“不,我已经叫副团总带人去布置了,等他们挨家挨户把那些泥腿子们赶到镇口去再说。你们还没上过的接着玩儿,哪怕有一刻钟的时间,也要叫她多尝一个男人的味儿!”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出去,团丁们象得了喜帖子似的欢呼一声,重新扑向了捆作一团的春伢子,洁白动人的肉体再次被压在了男人们的身下。
镇上男妇老幼几千人全都被赶到了镇门外的空地上,那里有一棵老柳树,树下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台子,这是镇子里平时举行重要集会的地方。人们都知道今天这是要杀人,而且猜到要杀的是谁,因为春伢子被抓住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全镇。
春伢子在镇上是名人,打土豪分田地,她是领头人之一,所以大伙儿都熟悉她。这样一个年轻姑娘要被还乡团杀害,大家伙儿的心里都非常沉重。几个团丁站在石台上,把一根粗麻绳从柳树的一根粗树杈上扔过去,然后把一端拴成个活套,大家明白,这是要把人吊死,还没有看见春伢子,已经有几个老妇偷偷抹起了眼泪。
在一群团丁的前呼后拥中,人们看到了春伢子,她光着身子,被张凤歧搂着柔软的腰肢夹在腋下。虽然春伢子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但同张凤歧相比还是显得瘦小孱弱得多,象是被老鹰捉住的小鸡,又象是含在虎口里的羔羊。随着他的步伐,她那两条修长的腿软软地摇晃着。
一看见乡亲们,春伢子就用尽全力喊起口号来。
“乡亲们!”张凤歧夹着春伢子站在高台上,想要给老百姓训话,但春伢子一直在同他抢着喊,弄得他说什么人家也听不清。没办法,只得把她的嘴用布塞住,这才能踏踏实实说话:
“乡亲们!我张凤歧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把心肠硬起来,因为保一方平安,乃是张某的责任所在。赤匪在这里盘踞多年,把有些人的心给毒化了,春伢子就是一个。她原是我张家的丫头。我张家从小把她养大,供她吃供她喝,她不思报答,反而私自跑出去跟着共党来分自己东家的田,分自己东家的地。这我也不跟她计较,在我的府上,我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养得这样白白胖胖的,为的就是让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中共党的毒太深,死心踏地地跟着赤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大义灭亲,亲自处置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凤歧把春伢子放下,被奸了了一天一夜的春伢子肚子疼得不住地痉挛,两腿发软,努力站也站不住,张凤歧一只手揪着她背后的绳子拖着她,然后用另一只手抄起她的一条腿来,把她那精液横流的阴部晾出来给人群看。
“当赤匪,那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管她是草民子女,还是富家儿孙,只要被抓住了,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悔过自新,另一条就是死!死也不能那么便宜的死,你们都看见了,昨天,保安团的弟兄们给她来了个千人骑,万人跨!以后只要是逮住了赤匪,男的要先阉了再砍头,女的就要让她连婊子不如!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不要心存侥幸,告诉你们,红军已经被消灭,回不来啦!哪个还要同山上那几个落网之鱼有瓜葛,这就是下场!”
张凤歧把春伢子交给后面的两个团丁架住,然后亲自把那个绳套套在春伢子的脖子上收紧,春伢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昂着头,对着他冷笑着。
一个团丁拿过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子,上面写着春伢子的名字,并用红笔划了大叉子,团丁们用两根细绳扎住白绸的两个上角,并把那细绳分别拴住姑娘粉红的奶头,这样那白绸子便挂在了她的腹前。
“要死了,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张凤歧把春伢子嘴里的布掏出来。
“乡亲们,别听姓张的胡说,红军没有被消灭,也不会被消灭!红军会回来的,他们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吊,快点儿吊起来!”张凤歧没想到她这种时候还在进行宣传,急忙气急败坏地命令着。
“乡亲们,永别了,别难过,杀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穷人会站起来,穷人是杀不完的!哦,哦……”
绳子被团丁拉紧,也把春伢子的话勒断了。她踮起脚尖,想尽量争取多说几句话,但绳子很快就把她的脖子拉紧,她窒息了,两只纤细的脚离开了地面,人被高高地吊起一人多高,在空慢慢地打着转。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这样能使她吸入一点空气,但实际上却完全无法呼吸。
她两修长的玉腿长时间地交替蹬踢着,使她的身子在空中剧烈地摆动。她的脸越来越紫,眼睛开始向外凸了起来。被强迫观刑的乡亲们的心揪紧了,女人们都流下了眼泪,有的还哭出了声。
“张老爷,您就行行好,让她死得痛快点儿吧。”八十*多岁的侯九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危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啊,让她快点死吧。”人群中传来一片哀求声。
张凤歧起初对侯老爹有些恼火,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出面哀求,怕控制不住局面,便临时改了主意。
“好好好,乡亲们,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让她死得痛快点儿!”他转过脸,向两个亲信团丁使个眼色,那两个家伙心领神会地走到另两个团丁面前。
虽然还乡团的武器来自于中央军,但毕竟是地方武装,加上无限制地扩编,枪支一时半会儿也配不齐,所以,也有相当多的冷兵器,那两个团丁拿的就是梭标。两个亲信团丁要过梭标,走上台来。乡亲们惊讶地看着他们将两根梭标分别对准了春伢子的肛门和阴户,然后猛地向上刺进去。梭标一刺就是近两尺,梭头完全没入姑娘的身体,连木头枪杆都进去一截儿。
随着梭标的刺入,血顺着枪杆哗哗地流下来,春伢子的身子猛地扭了两下,突然伸直了两腿,全身震颤了两次,又抖动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挣扎。
张凤歧原打算把春伢子在这里吊上十*天半月,以警告每个进出镇口的人,但三天不到,那绳子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张凤歧只好派人把她抛到了几里外的乱坟岗上,当晚便有乡亲们偷偷把姑娘收殓了。
解放时,张凤歧逃到外地隐藏了几年后,拉了一帮人上山当土匪,后来被剿匪部队擒获,公审后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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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黄家坪(全)作者:石砚还乡团系列——黄家坪作者:石砚***********************************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是村落的名称。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所以时间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苟三省可算是个“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是每次必到。不过,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逃了,算起来,也只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党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枪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交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着人在前面冲。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腰,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枪。不过,这姓黄的手下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党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党交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这不是,终于把共党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已偿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样热闹的枪声和爆炸声。
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前阻截还乡团,结果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党盘踞多年的黄家坪。来人还说,黄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妻。苟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应酬,带上二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来。
离着黄家坪还有两、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着一颗颗的人头,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枪伤,身上插着白纸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党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交手的赤卫队。越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黄家坪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枪的还乡团在放哨,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哎哟,团座!您来啦。”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杀人?杀什么人?”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是喽!您跟我来。”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随从往镇里而来。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苟三省点点头。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见,急忙迎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的也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一共几个?”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黄敬斋回头一指。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地,一群团丁在空地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正有七、八个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下身都光着的全裸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