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云且留住 by youyuan
2018-5-28 06:01
呵呵,好啊。
说定了!后天出差,主要也是为了老婆的一个差使,自己的事情倒可去可不去。
是老婆的一个品牌秋冬订货会,她最烦这一套,我去了可以和朋友耍耍赖少定或不定,但是到时候季节到了还得按时给我供货。
那种定货其实就是厂家代理给下游推责任。
挂上几十上百个款让你挑,什么款什么货预计的销量一次性定完。
下游零售客户最怯这个:订吧,什么款好卖神仙也不知道,不订吧到时候没东西卖,况且代理商后面拿着枪顶着你,你不定或者订的少了没准立马翻脸把你的经销权给你撤了。
你别看生意那么难做,但是一个稍好的品牌后面下岗的,失业的盯着要做的多了,可怜的零售商夹在中间其实很难做人。
老婆做的业绩尚可,另外一个原因是不少做代理的以前都是做企业或销售的时候就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有了这层基础,他们任着我耍耍赖也无可奈何。
出去那天,早上起的早,五点,开车到约定地点带她,已经在那里等了,时间观念还行,开到停下,上车。
没有说话,有点尴尬,这样的出行注定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干嘛找我,我老婆也行的。
女人更合适做这行。
我说。
我只是听她说,竖着耳朵听,让她帮忙,不敢,我和她是同行,你老婆很精明,开始两天给我介绍了几个客人,后面可能感到压力了,不到我店里来了,要找我玩也是在外面,她在我那里基本上我的客人她都认识。
她精明?比得上你吗?她老公都被你勾出来了。
谁有啊?娇嗔。
可能不习惯起早,上了高速,说的话少了,她闭目养神,竟然有了轻酣声,车开着空调,我扯过后面的一张毛巾毯,丢给她,醒了,看到毛巾毯,笑了,谢谢。
我想给你盖上来着,怕男女授受不亲,不好。
讨厌。
红脸…到了会场,代理商郑老板若有其事地给我们发进场证,看到兆,明显愣了一愣。
发什么呆?我说,是我表妹,想给你们做专卖,不欢迎啊?呵呵,欢迎欢迎。
哪能不欢迎呢!还想继续耍嘴皮,被我推开。
会议室不大人倒不少,和兆挤一块,开始有些距离,后来不停地有人加进来,变成紧紧挤成一团。
尽管尴尬,却也无奈。
会议途中,兆悄声问:这个品牌就有这么多零售商啊,看一个个神采奕奕的都做的很好吗?有那么容易的事吗?笑话她。
干嘛?虚心问你呢。
做的好与坏,就如上了贼船,好也得做不好也得做。
半途而费,加盟费怎么办?家里的货怎么办?店里装修怎么办?除非都不想要了,到了这里哭丧着脸野没用,你不做马上有人顶上来。
哦。
开始看货,我到郑老板那里:郑总,我还有事,你看咱们还是按既定方针办?油光闪闪的脸无奈地堆着笑,老兄啊,就数你刁难老弟的本事大了,好吧,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留你了,你的货我亲自给你订。
好,不过订的不好你自己吃了,呵呵。
行啊。
出来,兆问我凭什么你不用订货到时候他还给你留着货?呵呵,天机不可泄漏。
我说。
接着,找了几家以前朋友,开发出来的新的品牌,都是老朋友,到了展示厅,我让兆自己看,觉得风格对路再和代理谈。
也不要把思路弄得太杂,像你这样的店舖,有系列化的东西加两个牌子就够了,不要自己砸自己的牌子。
嗯,知道了。
很顺利,办好了她的事情,老婆安排的事情也落实了,皆大欢喜。
只剩下我自己和兆的事情了。
兆说要到银泰去转转,过了体育场路,在武林门停车。
先上杭州大厦,我说,上面的陈列你可以借鉴,挽手上去,一派光明正大的形像,倒让心怀鬼胎的我感到缩手缩脚,这里的老乡说一个就一个。
没准就会遇到鬼。
晚上回去挨板子有点划不来。
毕竟肌肤之亲尚远,就这么被逮回去宣做人赃俱获也不为过。
但是兆气宇轩昂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有多少年没有陪老婆逛商场了已经没有印像了,现在一不小心重温上了。
兆的消费能力有点出乎我的所料,要知道她这么能散银子我当初降价也降的忒快了些,我还站在23区犹豫着该不该给她去买单呢,人不见了,一会拿着单子回来了,如此炮制,一会手上拎满了东西,估摸着银子已经花了不下5千,正叹息着,在皮具专柜停下,指着一个登西路手包:这个很适合你。
看看什么颜色,咖啡,黑?正要发言,她已经定下咖啡一款,开单,一溜烟跑开。
我看了标签3千8。
我盯着自己手里原来的包,有哪里不好?回来,庄重地递给我:谢谢你的关照。
略表心意!汗颜,为自己的小家子气。
哎!在下楼的时候,我叫她。
你犯的着吗?什么?当初为了房租那么跟我磨矶。
有什么不对吗?你就不能少花点?不是全有了?常来这么折腾?我都心疼了。
呵呵,好,不去银泰了,少花点。
我彻底被她弄晕了。
出来,捏着她买的手包,怎么也感觉不像个男人了,挽着她绕过麦当劳,进了连卡佛,逛了许久,盯上一个巴布瑞肩包,没看价格觉得好就让售货员开单,刷卡,签单时手有点发抖:8千6。
不管了。
送到她手上,手有点颤,看出来她高兴,行了,男人气息总算回来了。
他妈的犯贱!往前走,浙江饭店。
我累了,我说。
我也累了。
她说。
有浙江饭店的VIP卡,开单上楼。
进门,大包小包扔一边,包括该死的登喜路手包,巴布瑞肩包。
这个时候,我觉得非常非常对不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西北的小云母女。
犯的着这样糟践吗?没等细想,两片热唇已经粘上来……前面说到把兆看成一个温柔可人,贤淑温良的女子,是我判断女人的一次重大失误。
实际上的兆,纯粹是一只巨大的飞虫大咬,上窜下跳地吞噬了我。
直到我气喘吁吁几乎自绝的时候,放开了我。
真是失败。
我喘着粗气感叹。
说什么?大咬趴过来。
钓鱼反被鱼钓,而且成本忒高。
嘿嘿说什么呢,又掐又咬。
原本是猎人,其实早落进了狐狸的圈套,你看要是当初转让不给你降价,你肯定还是会要。
如果装修不给你帮忙,老帅哥估计也早被你盯上了,纯粹是自投罗网。
要命。
大咬尖叫着扑上来,肉肉地压着我,感叹感叹身体的柔软,皮肤竟然是透明状的,白皙惊人。
压在上面,双乳吊吊地垂下来,乳尖是小小的,我把她举起来,让她明白男人的爆发力还是无限的,她惊叫着挣扎,赤裸的身子晃荡着歪到在一边,看到小腹有一道近两寸长的细疤,你做过阑尾手术?真笨,她遮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