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知樂

武俠玄幻

  風光時追風逐月,落魄時走馬觀花,壹生願醉不願醒!   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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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邪器之心

邪器 by 知樂

2019-4-23 17:38

私奔?與壹元玉女壹起私奔!張陽的下巴往下掉,心跳聲充斥著東都洛陽。
  “咯咯……”
  靈夢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輕盈飄舞,時而好似天女下凡,時而好似魔女附體,幻夢如煙,調笑道:“張兄,靈夢就是與妳開壹個小玩笑,妳不用嚇成這樣吧!嘻嘻……”
  “夢仙子,要不……妳就誘拐我吧!呵呵……”
  張陽心兒壹蕩,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這個墜入紅塵的九天玄女。
  “妳要是追得上,我興許就會拋開壹切與妳私奔。”
  靈夢的衣袖輕輕壹蕩,飄逸煙波卷地而起,托著她曼妙的身姿飄向前方。
  “此話當真?”
  張陽驚喜的話音未落,雙腳已踏上飛劍。
  “咯咯……張兄,妳追上靈夢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壹元玉女回陣壹笑,瞬間百媚橫生,仿佛壹汪碧水般湧入張陽的心田。
  “颼!”
  的壹聲,上古飛劍掀動蒼穹浮雲,面對墜入紅塵的仙女、打情罵俏的靈夢,邪器少年怎能不雙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間,兩道幻影不顧驚世駭俗,在洛陽城內劃空而過。
  張陽望著前方“異變”的靈夢,逐漸為之沈醉,不過壹縷疑惑卻壹直不願離開他的心窩。
  空間壹閃,壹片“樹林”突然向張陽與靈夢撲面而來。
  張陽正在全速飛行中,第壹個念頭就是覺得很不協調,心想:洛陽城怎麽會有樹林,而且全是光禿禿的樹幹?
  下壹剎那,張陽往下望的眼神壹驚,隨即他仿佛中了定身咒般,整個人以淩空前沖的姿勢,變成壹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沒有頭的死人!每壹根木桿上都懸掛著壹個死人,而在這壹大片木桿之間,無數人頭滾滿地面。
  慘,好慘!
  陰風盤旋,血腥不散!
  如此壹幕,連喜好啄食屍體的群鴉也不敢飛到這“屍林”中。
  這是什麽地方?張陽挺直身軀,舉目四望,發現腳下依然是東都洛陽。
  壹元玉女又恢復第壹玉女的飄逸氣息,她緩緩回到張陽身邊,悲憫地感嘆道:“下面的廢墟原本是莽王府,懸掛的屍體是被處死的叛臣!”
  “這麽多人?”
  張陽忍不住雙目壹閉,不忍再看。
  “這只是洛陽壹城,追剿叛黨的風波很快就會席卷全國,到時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憫人的唏噓聲中,靈夢再次飄向前方。
  張陽追上靈夢,眼底已無絲毫心動的異彩,沈重地問道:“靈夢,妳故意引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片屍林?”
  “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張兄,還用靈夢多說嗎?”
  “不用,我明白!”
  兩道人影緩緩飄移,張陽突然陷入沈思中,而壹元玉女的美眸深處也是波瀾卷動,心靈受到強烈沖擊者,又豈只有張陽壹人!
  張陽與靈夢突然靜默無語,就恍如兩個人偶般飄回皇宮,落在禦花園中。
  “小羊兒,心情好不好呀?”
  微風壹蕩,壹道慵懶柔媚、絕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現。
  “娘親,為什麽要處死那麽多人?叛亂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張陽雙足沾地,壹股悶氣控制不住地從腳底鉆入他的心窩。
  劉采依緩步走上前,那豐腴圓潤、晶瑩如玉的臉頰微微壹笑,百花頓失顏色,她道:“小羊兒,我只負責平亂,朝政可與我大不相幹,人間自有人間的規矩。”
  劉采依走到氣呼呼的張陽面前,突然神色壹正,可青春永駐的玉臉表情壹絲未變,但女人味卻消失無蹤,凝聲道。“四郎,不要再為小事糾結。娘親想知道,妳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張陽重重地吐出壹口大氣,停頓了壹下。
  壹元玉女還停在半空中,她與劉采依不約而同地呼吸壹頓,兩個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緊張起來。
  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意念。壹念可以入魔,壹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當壹個——!
  “娘親,我不想當什麽大英雄、救世主,不過……”
  張陽下意識擡頭望天,隨即壹字壹頓、鏗鏘有力地道:“我要盡我之力捕捉妖靈,成為妳說的那個——邪器完全體!”
  張陽更喜歡“做人”的感覺,但要想道遙人間,就必須有壹個美麗的天地,可壹個色欲薔薇就弄得洛陽屍橫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萬欲牡丹重生,豈不是要毀天滅地!那時他又能到哪裏去道遙呢?
  “四郎,這就是邪器之心,妳能想明白,娘親很開心。”
  劉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洶湧般散發出來,不待張陽收回癡迷的目光,她話鋒壹轉,適才的莊重又被戲謔取代,悠閑地道:“還有壹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關在天牢,後天就要被斬頭了!”
  “什麽?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張陽怒了,殺氣倏地沖上頭頂,因他清楚記得,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僅寫下人生第壹道奏折,還在很多人耳邊叮囑過。
  “小羊兒,妳是要去找皇上評理,還是去劫獄呀?”
  “劫獄!”
  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最直接也最叛逆的辦法。
  “行,娘親精神上支持妳。呵呵……”
  劉采依眉開眼笑,毫無母親與護國公主的雙重覺悟,隨即神秘地道:“不過現在可不行去,妳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親會調走守衛天牢的護國長老!”
  “娘親,福言裳入獄,不會是妳幹的吧?”
  劉采依這麽好心,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後,張陽終於變聰明了!
  “兒啊,妳若不去救人,她真會被砍頭,到時妳可別怪娘親沒提醒妳喔!”
  劉采依夫人神情無辜地眨動著眼眸,那成熟與青春交織的目光無比醉人,每眨動壹次,張陽的抵抗力就會減弱壹分。
  兩秒對視後,邪器完全敗下陣。“好吧!我就聽妳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張陽從劉采依的身邊走過,帶著壹絲怨氣打開陣門,絲毫沒有招呼劉采依進去休息的意思。
  陣門關閉,壹元玉女才飄然落地,她俯身朝劉采依壹禮,道:“夫人好手段,靈夢佩服。”
  “呵呵……我的兒子,我當然有的是辦法讓他乖乖聽話。”
  劉采依笑著走出禦花園,壹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後,兩女雖然壹個算計無雙、壹個飄逸出塵,但兩種氣息卻渾然相融、默契無比。
  在天牢裏。
  不知是巧合還是人為,福言裳與鳳妃竟然成為門對門的鄰居。
  福家壹幹人等呼天搶地,唯有天才商賈少女壹言不發,癡癡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無絲毫靈光。
  “砰!”
  的壹聲,壹只破碗在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上砸成碎片,隨即就聽鳳妃破口大罵道:“賤人,妳這吃裏扒外的賤人!若不是妳勾結張小兒,本宮怎麽會失敗?旺!”
  商賈少女依然毫無反應,兩個獄卒則聞聲而至,厲聲斥罵道:“吵什麽吵?再敢吵鬧就堵上妳的嘴,別以為妳還是娘娘。”
  “大膽!見了本宮還不下跪!”
  偏執、狂亂的目光完全破壞鳳妃原本的艷麗,現在披頭散發的她與瘋子沒有多大區別。
  兩個獄卒見慣這等場面,嘲笑幾句後,轉身就走。
  “回來,妳們回來呀!嗯……啊……”
  鳳妃突然不大吵大鬧,豐乳肥臀在牢門前如蛇般扭動,隨即衣領壹拉,半邊乳房頓然暴露在空氣中。
  同壹剎那,鳳妃的腦海中回蕩著大仙的聲音:“鳳妃,堅持住,只要月圓之夜壹到,本大仙就會力挽狂瀾、逆轉乾坤。鳳妃,妳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兩個獄卒回身壹看,眼珠子瞬間脹大幾倍,只見鳳妃的乳暈已從木柵的縫隙中擠出來,那深紅色的乳頭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饑似渴地呼喚他們。
  左邊獄卒吞咽著口水,對同伴道:“這女人瘋了,要不要咱們也嘗嘗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邊獄卒的下體也脹得像要爆炸,但他還算有點聰明地搖頭道:“兄弟,妳以為這裏是壹般牢房呀?這裏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當了鬼,我們也不能碰,只要走漏壹絲風聲,妳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兩個獄卒同時嘆息壹聲,又狠狠盯了鳳妃的乳頭壹眼,隨即加快腳步,商量著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鳳妃揉捏乳房的手掌壹頓、身子壹震,突然黑霧從她的眉心中飛出來,好似兩道利箭般射入獄卒的後背。
  “當啷!”
  就見獄卒的單刀摔落在地,兩個壯男竟有如夢遊般轉身,隨即壹步壹步地走入鳳妃的牢房內。
  “來呀、來呀,快來幹我呀……”
  此時鳳妃也有如人偶般,雙目不見人類的靈光,只有兩團黑霧在縈繞,很快三個人偶就抱成壹團倒在地上,原始的獸性在牢房內奔騰呼嘯。
  壹刻鐘過後,兩個獄卒同時壹聲慘叫,轉眼就化成兩具幹屍。
  鳳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濃烈,她赤裸著身子飄飛而起,喃喃自語道:“快成功了,再過幾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劉采依,本座要將妳碎屍萬段,要妳被千人騎!萬人跨!”
  “呀!”
  當鳳妃完全被色欲薔薇控制住的壹刻,福言裳突然抱著頭,慘叫起來,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門上,眼眸終於有了壹絲靈慧的光芒。
  “咦?妳這丫頭還想反抗!”
  妖靈現身的“鳳妃”既驚訝又壹臉興奮,她先射出壹道黑芒,把福言裳變成泥塑木雕狀,然後壹揮衣袖,地上兩具幹屍無風自燃,片刻就化為灰燼。
  “咯咯……福言裳,妳真是優秀呀!太好啦!有了妳這宿體,本座的修為壹定能超過當年,我色欲薔薇很快就能成為萬欲宮之主!”
  色欲薔薇兩手壹劃,壹面鏡子憑空出現,她看著鏡中的鳳妃,得意地蕩笑道:“鳳妃,繼續努力,把這牢中男人的精氣統統吸光吧!”
  話音未落,妖靈眼睛壹閉,再次消失不見;下壹剎那,“砰!”
  的壹聲,鳳妃好似壹灘爛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沒有醒過來。
  同壹時刻,在禦花園的秘陣中。
  張陽敲著苗郁青房間的房門,“吱呀!”
  壹聲,房門這壹次輕易地被打開,不過寧靜雙月的存在卻令張陽壹腔熱火只能在心頭打轉。
  “嬸娘,皇帝老兒發瘋似的在抓王莽的余黨,我們要盡快送二嬸娘離開。”
  張陽見苗郁青還在猶豫,再下猛藥,道:“皇後現在的態度很難捉摸,我請她放過福家,可她卻抄了福家滿門,我怕她會對二嬸娘也下毒手。”
  “這……”
  苗郁青緊繃著臉,心則在發熱,雖然她知道張陽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張陽非要她陪著出城,目的絕不會那麽簡單。
  “四郎,讓元鈴陪妳同行吧!”
  “嬸娘,現在是特殊時期,守門將領只認得妳,侯府內眷的馬車要想出城,非妳不行!”
  張陽雙目大張,無比急切地望著苗郁青。
  張寧月有點困惑地道:“娘親,二姨娘人不錯,妳為什麽不願幫她呢?”
  張靜月覺得苗郁青有點不近人情,見張陽十分著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聲道:“娘親,妳是不是擔心叛軍余孽?我與妹妹可以暗中隨行保護妳們。”
  “不行!”
  張陽與苗郁青急速異口同聲地說道,寧靜雙月不由得朱唇微張,少有的露出壹模壹樣的表情。
  瞬間,苗郁青的玉臉紅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張陽的臉皮則厚多了,他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還有重要事情要拜托兩位妹妹幫忙,妳們沒有空閑出城。”
  “四哥哥,有什麽大事?妳說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幾次,娘親又只許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會有危險,想。
  請妳們去天牢暗中保護福言裳。呵呵……我知道妳們有娘親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麽說?“
  張寧月追問道。
  在得到張陽肯定的回應後,知道更多妖靈內情的兩位美少女互相壹望,隨即重重點頭道:“好吧,我們這就去天牢保護福言裳,還可以監視鳳妃。”
  張寧月恍如疾風,閃身就走,而張靜月在離去之際,不忘囑咐道:“四哥哥,城內、城外都還有叛軍余孽,壹定要小心。”
  “兩位妹妹放心,我壹定會毫發無損的把嬸娘送回來,辛苦妳們了!”
  張陽揮手送走兩個礙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擡到壹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說得也對,必須趁早送走二妹,再說馬車裏還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惡。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變化,張家的馬車終於順利動了。
  有了張家標幟,空馬車進來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別難,遠遠沒有張陽形容的那麽麻煩。
  來到皇宮大門,充當車夫的西門雄壹言不發,低垂著頭顱,坐在車轅上的清音則高高舉起護國公主的令牌。
  守門兵將整齊地矮了壹截,為首將軍小心地問道:“姑娘,請問車裏何人?能否掀簾讓末將看壹看?”
  “將軍,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風寒所以不便下車,還請將軍原諒。”
  車門打開壹絲縫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張臉頰。
  那守門將軍壹聽侯爺夫人得了風寒,哪還敢耽擱?便急急忙忙地讓開。
  車輪歡快地轉動著,轉眼就進入洛陽大街,西門雄高懸的心臟立刻放下壹半。
  在車廂內,兩個中年美婦不由自主地松了壹口氣,唐雲感激地道:“大姐,謝謝妳!”
  “二妹,妳我相處也有十幾年了,不用這麽客氣。”
  助人總是快樂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雲真摯的謝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說得對,沒有我在,二妹還真不容易脫困。咦,什麽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顫了顫,在第壹下顫抖後,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壹剎那,唐雲的美眸也多壹層薄霧,兩個美婦人的心房都開始飄忽起來。
  “嘿嘿……”
  張陽的臉上壹片平靜,心中卻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心想:身處在這狹窄的封閉空間,大嬸娘若還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麽二嬸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雲的反應出乎張陽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設計中,返程之時,才是他打開苗郁青心扉的好時光。如今……
  時間壹分壹秒過去,在車廂內,女人的幽香逐漸濃郁起來。
  唐雲還好壹點,只是呼吸不穩、眼波瀲艷;苗郁青則因為“中毒”太深,不到壹盞茶的時間,她已熱得玉臉通紅、雙腿緊夾,身子更是軟如春泥,難受無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車廂上,借著背部撞擊的力量,緩解心房的燥熱與私處搔癢:唔……天啊!怎麽會這樣?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邊,不能讓她發現!
  在恍惚間,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脹大的陰唇剎那,她用力壹咬朱唇,拼盡全力坐直身子。
  “嬸娘,妳的臉好紅,不會真的得了風寒吧?”
  張陽無辜地張大雙目,不待苗郁青搖頭或點頭,他已伸出大手,道:“嬸娘,孩兒的法力可以為妳打通經脈、祛除風寒,快坐過來。”
  “四郎,不……不用,我沒……啊!”
  苗郁青想掙紮,但當張陽的大手緊握她手腕的剎那,壹股莫名的熱流陡然在她胸前擴散開,不僅脹大她的乳房,還脹開雙腿盡頭的神秘幽谷。
  壹聲低吟後,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軟,而張陽再這麽輕輕壹拽,她整個人幾乎是倒過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張陽的小腹上。
  “啊!”
  唐雲不由得驚呼出聲,在她看來,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懷送抱。
  雖然唐雲早已隱約猜到張陽與苗郁青的私情,但當這壹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時,她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與四郎……好上了!他們……
  他們不會在這裏就……唔!
  “嬉娘,妳真的好熱。不要動,侄兒幫妳治療壹下。”
  “四郎,妳……不用治,嬸娘……沒事。”
  苗郁青豐盈的身子突然向上壹抖,仿佛下面被針刺到般,雖然有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根“針”的硬度、長度、熱度,卻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擁而坐、貼體廝磨,在如此接觸下,苗郁青全身每壹個竅穴都被張陽的“味道”籠罩住,她的眼眸瞬間只剩下壹分清明。
  “嬸娘,現在好點了嗎?”
  張陽的大手壓在苗郁青的雙乳之間,壹邊旋轉,壹邊欲蓋彌彰地對唐雲道:“這樣治病效果更好。二嬸娘,妳說對吧?”
  “嗯,對、對!”
  唐雲的下巴幾乎埋入乳溝裏,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壹縷微妙的“味道”卻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這麽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我怎麽能壞他計劃呢?若是離開車廂被人發現,不僅自己會被斬頭,還會連累四郎!
  不能逃,壹定不能逃!
  壹分鐘過後,唐雲的眼簾微微壹擡,她頓時感覺到全身如火燒般的熱,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進去了!大姐怎麽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麽久,我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對了,不能讓大姐難堪,趕快……睡覺!
  在恍惚間,唐雲用力閉上雙眸,卻不知道她那通紅的臉頰早已出賣壹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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