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我想要個兒子
瀚海唐兒歸 by 人到中年紙老虎
2024-2-5 23:14
“郎君!”李若柳擺出壹副柔弱的樣子依偎進了張昭的懷裏。
“我想修書壹封,托妳帶給奴的長兄李若愚。
長兄在大金國擔任檢校禮部尚書,瀘州刺史之職,二哥李若泰和三哥李若海壹同跟隨長兄在瀘州,皆有萬夫不當之勇。
如果長兄能讓二哥或者三哥其中壹人來仲雲,奴就無憂矣!”
這個瀘州,可不是後世四川的瀘州,而是於闐金國的瀘州。
檢校禮部尚書和刺史這種明顯帶著大唐風格的官職,也是於闐的特色之壹,這就是於闐被稱為西域小唐朝的原因。
在李聖天這個極度唐粉的設置下,於闐金國被分成了瀘、湄、銀、朱、吉、安軍等十個州。
各州設刺史,中央設太傅、太尉及六部尚書等官職,還有自己的年號,完全就是個小壹號的中原王朝。
張昭看著李若柳,緩緩的搖了搖頭,“如果金國大聖天子李聖天是妳長兄,那這完全能行!
可惜不是,大聖天子能允許妳諸位兄長在瀘州立足,那是因為壹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是這千裏之外的扜泥城,他能否願意讓妳兄長派人過來,真不好說!”
李若柳幽幽的嘆了口氣,看樣子她也知道,這不壹定行得通。
“奴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若是來扜泥城的是大聖天子心腹,那奴就會成為夾在於闐人和仲雲人中間的受氣包,兩頭不討好,別說攝政壹國,王後能不能當安穩,都不壹定。
而奴在金國,除了幾個兄長可以依靠,可以讓他們幫奴想想辦法以外,別無他策了。”
等得就是這個別無他策!
張昭緩緩將李若柳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右手在她豐潤綿軟的長腿上輕輕揉捏著。
“假如郎君我能幫妳解決這個問題,但卻有壹個條件,妳會答應嗎?”
“二郎君妳能解決?”李若柳竟然沒去問張昭有什麽條件,而是先置疑張昭憑什麽能解決?她緩緩搖了搖頭。
“大聖天子的為人我知道,壹旦認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善待國人,卻未必願意善待我們這樣的宗室。
雖然他與奉天公主姐弟情深,但妳要是張暅還可能有機會為奴說上兩句話,可惜……!”
這女人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張昭要是李聖天的血親外甥或許能說上話,可惜張昭不是,他那個早夭的兄長張暅才是。
那麽這樣壹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侄子,能多大程度影響李聖天,可就不壹定了。
張昭淡淡壹笑,他搖了搖頭,右手繼續往上探索。
“某可沒打算用外甥的身份來跟大聖天子套交情,某打算用東西跟他換!”
李若柳嚶嚀壹聲,按住張昭那只不老實的手,面紅耳赤求饒般的搖了搖頭。
“郎君想用什麽東西跟大聖天子換呢?難道是妳剛剛從散婆跋庫藏中起出來的那幾萬貫財寶?”
張昭放過了李若柳,笑著搖了搖頭,“大聖天子貴為壹國之尊,於闐金國又是西域大國,怎麽會眼饞我這區區幾萬貫錢,我問妳,於闐金國最大的威脅和敵人是誰?”
“當然是九姓烏古斯和三姓葛邏祿組成的喀喇汗國,他們經常侵擾邊境,又背棄佛祖信了大食人的天方教,近些年還不停派僧侶到我國土蠱惑民眾,甚為可恨!”
看起來於闐和喀喇汗的矛盾已經很深了,連李若柳這種嫁到仲雲六年的女人提起喀喇汗國,都是壹臉的咬牙切齒。
“那妳說,假如大聖天子要反擊喀喇汗,或者說切斷喀喇汗不斷南侵之道路的話,應該攻打哪裏?”張昭繼續問道。
“當然是疏勒!”李若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疏勒是原大唐疏勒都督府,更是安西四鎮之壹,近些年被喀喇汗人改稱了喀什噶爾。
疏勒城高墻厚,土地富饒,更兼冶鐵開礦之利,我們大金國就是因為沒有疏勒,所以才壹直被喀喇汗壓制,連莎車這樣的富饒之土,都經常處於喀喇汗人的兵鋒之下!”
“那妳們就沒想著攻下疏勒?”
“想啊!從王叔祖公尉遲南塔復國起,我們尉遲家四代君王,前後六次想要收復疏勒,可最後都無功而返。
因為疏勒城墻太高太厚了,那是大唐鼎盛時期修築的,根本破不開!”
說到這,李若柳突然瞪圓了眼睛,猛地看向了張昭,“郎君妳三日前破開散婆跋的宮帳左門,是用的……!”
張昭得意的壹笑,壹把將李若柳高高抱起。
“妳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郎君我有神火雷!管他疏勒城城墻有多高!有多厚!神火雷天崩地裂之下,皆為齏粉!”
“哈哈哈!”李若柳抱著張昭的脖子,銀鈴般的長笑壹聲,壹雙玉腿自然而然的盤在了張昭的腰間,眼睛裏興奮的射出了熾熱的光芒。
“大聖天子得到了此等利器,定然大喜過望,這可是扭轉於闐國運的神器,與此等神火雷比起來,這小小的仲雲國和扜泥城算得了什麽!”
說到這,她嫵媚壹笑,用壹種甜的發膩的語氣向著張昭發嗲。
“郎君現在可以說,妳有什麽條件了!”
張昭將李若柳放到壹張扳足案上坐好,輕輕捏著她白生生的下巴。
“某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讓妳給某,生個兒子!不然大聖天子問某,為何要幫妳,某該如何回答呢?”
李若柳眼睛骨碌碌壹轉,繼而恍然大悟。
“原來郎君也看上了這仲雲國!等等!不對!妳不是看上了仲雲國,妳是想要把仲雲國當成基地,謀求奪回敦煌金山國!
嘻嘻!妳竟然想當妳舅父的妹夫,好不知羞!”
說到這,李若柳突然從屋子裏瘋跑了出去,不壹會拉著壹個滿臉羞澀的侍女跑了進來。
“真好!妳竟然想奪回金山國!我李若柳,就喜歡這樣野心勃勃的男人,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值得奴為他懷胎十月!”
“不過嘛!”李若柳說著將這個羞澀的侍女往張昭懷中壹推。
“壹夕之歡可不壹定就能懷上,多壹人就多壹分保障,這是梅娘,自小與我壹起長大,情同姐妹,休戚與共,如今當同承恩澤,以謝郎君!”
張昭摟著懷中如同小鳥壹般不斷顫抖的梅娘,早已食指大動。
他伸手摩挲著梅娘帶著幾分嬰兒肥的細膩臉頰,壹想也對,多個肚子,才多壹分可能嘛!
“汝可願意?”
“蒲柳之姿,三生修德,願郎君憐惜!”
梅娘顫抖的聲音,仿佛從喉嚨中擠出來壹樣,話剛說完,臉就已經如同醉酒壹般殷紅。
真爽啊!
張昭這時候才真正明白,為什麽男人要有權,不是因為權力是男人的春藥,而是權力,能把男人變成壹劑行走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