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足夠結束戰爭的武器

　　“您……？”勞倫斯望著眼前老人，心中卻有不妙預感。
　　因為他看到老人背後推著輪椅的是朱蒂。
　　“我是高凡先生的老同學。”那老人笑著。
　　看年齡妳們也沒法同學吧？勞倫斯覺得自己肯定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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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不是STK的會長先生麽？”高凡瞧見林森浩便心情不好，“我現在不想跟妳聊天。”
　　“紅茶，加糖，謝謝。”林森浩則對他身後的朱蒂說。
　　於是朱蒂拉著勞倫斯去廚房為林森浩泡茶，勞倫斯對此有些不滿，因為他們馬上就要踏上返回波士頓、遠離戰爭的和平之路了，這被橫插了壹杠子算是怎麽回事？
　　“您訂的包機已經被取消了。”朱蒂則說。
　　啊？勞倫斯訝然。
　　“因為我跟巴黎治安軍說惡魔有可能對機場進行壹次恐怖行動。”朱蒂說，“當然，這是假的。”
　　“妳們為什麽壹定要把高凡留在巴黎？！”勞倫斯有點出離憤怒，“他只是個畫家！”
　　“不，他可遠比妳想象的更為重要。”朱蒂翻著廚房櫃子拿出茶包，又抽出壹只杯子，對這些東西的位置了如指掌，好像她在這裏居住過壹樣，“如果沒有畫家，人類文明該在這次戰爭中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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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很像妳。”老年版林森浩壹邊品味著紅茶壹邊評價，“當事態混亂到無法判斷的時候，妳的第壹選擇往往是放棄分析，直接莽壹把，按照道理，妳這樣的行為習慣在這樣的世界觀下，是活不到最後的，但誰讓妳是‘畫家’呢。”
　　“呵~”高凡不予置評對方對自己的評價，林森浩了解他，那是很正常的事，這家夥可能這100來年都在琢磨他了，所以高凡心情不爽時，能做的就是不配合。
　　“但妳不該這樣早得知世界的真相的，這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林森浩又說，他略顯昏黃的眸子，望向高凡時，其中蘊藏的智慧和狡詐卻是驚人的。
　　“那是什麽意思？”高凡懶洋洋地問，“妳難道還經歷過我不知道世界真相，傻呵呵壹直配合妳的世界線？是想借此挑起我的好奇心，再從我這得到些什麽嘛？告訴妳，啥、也、沒、有！”
　　“老同學，妳思考壹下。”林森浩嘆息，對付高凡，他的窮盡心力才行，“惡魔占據世界，對人類有什麽好處？與惡魔占據世界相比，我們用壹些犧牲，換回大多數人的平安與人類文明的延續，這不是正義麽？”
　　“我沒有正義感那麽高貴的東西。”高凡搖頭，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有點寂寞，“我就是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惡魔了，所以累了，不想摻和這些事了。”
　　“那好吧。”林森浩繼續嘆息，“那就當幫我壹次，幫人類壹次。”
　　“我真不明白，妳究竟指望我什麽呢？”高凡問，為什麽給我戴這麽高的帽子……呸。
　　說到壹半，高凡險些給自己壹個嘴巴，MD，又被挑起好奇心了，但他真的很好奇，林森浩想要什麽，STK有那麽多調查員，‘接線員’強大到只用目光就能壓制住壹個A級仆從，如果連這樣的威力，都無法協助人類戰勝惡魔的話，他高凡，又能做什麽。
　　“幫我們制作壹些令咒吧。”林森浩的要求古怪得緊。
　　壹邊說，林森浩壹邊自己拿著的皮箱打開。
　　這是個方方正正的皮箱，像是電影中往賭桌上倒鈔票的那種箱子。
　　箱子打開後，裏面是大量焦乎乎的黑色物質，像是某種東西的殘骸，高凡對此可不陌生，這是他從畫中世界帶回來的永恒巫師的特質，他還判斷過，這些特質足夠制成令咒。
　　“制作令咒？”高凡皺眉，他用手輕撫過那些惡魔特質，感受著其中澎湃的神秘，這些特質可以被制成惡魔染料，惡魔染料則可以用於制作令咒。
　　林森浩點點頭。
　　“妳認為壹件武器就能夠決定戰勝的勝負？”高凡望向林森浩，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高凡可得好好嘲笑他壹下。
　　“它不是壹件武器，它是這次戰爭中的核武器。”林森浩說，“老同學，妳再感受壹下它們的特質，想象壹下制成令咒後，它們的屬性是什麽？”
　　感受特質……
　　高凡抓起其中壹塊殘骸。
　　讓靈感同調到與其共同的頻率。
　　這些殘骸來自永恒巫師，高凡與永恒巫師有過不少恩怨，他知道永恒巫師是親凡的仆從中，唯壹被轉變了生命形態的，親凡賦予它的汙染，能夠轉換各種生命的生命形態，而這樣的特質，壹旦被制成令咒，其效果會是……
　　啊？
　　高凡得到壹個結果後。
　　他不禁訝然望向林森浩。
　　“對，是這樣的，妳明白了吧？”林森浩表情略顯興奮，“終結戰爭的武器。”
　　“妳們早就知道這種特質的存在？”高凡帶著驚訝問。
　　“對。”林森浩說。
　　“這不可能吧？”高凡不相信，“如果妳們知道，親凡也該知道，那她就會第壹時間把永恒巫師掐死，不會把這樣的禍胎留在世界上。”
　　“我們知道，但親凡不知道。”林森浩說，“在觀察神秘的等級上，親凡不如朱蒂。”
　　“不信。”高凡搖頭，林森浩這樣的說法，等於說創造世界的造物主，對於她創造出的生命，共了解程度不如壹個外在觀察者，這不合常理，不符合神秘的規律。
　　“如果妳知道朱蒂的真實身份，就不會這樣想了，給個提示，她不是人類。”林森浩說。
　　“那朱蒂是……”高凡問了半句，就打住自己的好奇心，MD，林森浩這小子太雞賊了，再問下去，不知道又會進什麽圈套。
　　“滾吧！”想到這，高凡煩躁起來。
　　“那我就當妳答應了。”林森浩笑著招呼朱蒂推他離開，離開前還和經紀人先生說，“紅茶很好喝。”
　　勞倫斯送了兩人離開，回來後帶著懷疑與小心翼翼地問高凡：“所以我們……？”
　　“取消行程吧。”高凡表情中有點無奈，不甘，與壹點點的興奮，“接下來我們的幹壹件能夠結束戰爭的大事！”